第九十一章 又遇老同学(第1/2页)我出生在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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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打好蛋液,妹妹开口说:“蛋饺里面还是要放点东西才好吃。”

    我突发奇想道:“要不就放油炸店里卖的鸡肉棒。”

    “好啊。”妹妹吩咐道,“老文,你去买,我在玩游戏。”

    我走到她身后看她玩了一把游戏,手上继续打着蛋液,分数结算完毕,我赶紧开口:“你去买。”

    “我没钱。”妹妹扭头看我,游戏界面里已经点了准备。

    眼看别人都要点准备,我抓紧道:“我还有点钱,给你,你去买。”

    “你有多少钱啊?”妹妹又这么问我。

    我看她眼睛冒光,猜道:“你用完了?”

    游戏界面传来开局的声音。

    她边玩边说:“剩5毛,买不了什么东西。”

    我点头:“还能买串豆腐干。”考虑一下道,“我的钱能买十几串。”

    “比我多。”

    妹妹叹气道:“不过很快就会用完的,我想要钱,要不。”不玩游戏看一眼外面再瞧着我招手让我低下头,等我端着碗蹲下,她小声和我说,“趁老爸不在,我们拿点硬币吧。”

    我的心里一惊。

    这么做,不太好,但是开口要零花钱又说不出口。

    已经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就像我很早接触到了电脑,喜欢用拼音输入法打字,打字的键盘已经习惯左手四指放asdf,右手则习惯hjkl,中间只留一个g。

    没人教,是我自己觉得这种打字方式最舒服,左手四指管上下两排的四个键,别的都是右手去到处按,左手也不会按照规定的按。

    怎么顺怎么来。

    没有背过键盘上的字母,但想要打哪一个字,不用看键盘也能清楚字母的位置。

    和背书是一个道理。

    熟能生巧。

    老爸会打的是五笔,纯粹是因为他不会拼音而已,好处是不认识的字按笔画也能打出来,但也有他打不出来的,还要问我们用拼音怎么打。

    实在不行,查字典。

    我才明白,五笔按笔画打也没那么简单,庆幸自己会拼音。

    “要不等老爸回来,我们和他说要做蛋饺,让他给我们钱去买一个鸡肉棒。”我想出了一个既不用我花钱又不用偷拿钱的好办法。

    “嗯。”妹妹看着我。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下鸡蛋碗,先坐下一块玩游戏。

    老爸打针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原班长。

    她还是一头光亮的波波头,比以前长了一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点温和的气质。

    怎么会在这里?

    “来和你们同学打个招呼。”老爸一进来就这么说。

    妹妹看了眼继续玩着游戏,我看着原班长没话要说,有什么好打招呼的。

    “她来干什么?”

    我直接就去质问老爸。

    得到的回应是:“没礼貌。”

    那她有礼貌就让她先打招呼好了。

    原班长走到我们身边,看着电脑说:“你们在玩游戏啊,什么游戏?”

    这说话的语调似乎也没以前那么趾高气扬了,要和我们拉近关系一起玩吗?

    不可能,电脑是绝对不会让的,她家里有钱肯定不缺电脑,除非是她爸妈不让她玩。

    关我什么事?

    活该。

    没了班长之位的原班长还是很傲慢,和她一起玩的有燕子同学,还有几个先前就一直在玩的女同学,好心安慰她却被大吼大叫的。

    可能是还没习惯大家不再谦让她的日子,老师发话比什么都有用,对于她的那些批评都看在同学眼里,大家自然疏远她。

    况且,她的性子,时间久了,谁都受不了,放假前留意过几次,都是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挺可怜的。

    毕竟以前上厕所都是结伴去的。

    “你不认字?”我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近几日心情不好,自然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好好说话。”爸爸生气低吼。

    装什么大好人?

    他咽得下气,不过是因为巴掌没打在他身上,他不知道有多疼,奶奶有打过他一下吗?舍得打他一下吗?

    老爸不是宽容,而是没有担当。

    我可是他的女儿,换了儿子,如果我是儿子,被人这样打巴掌欺负,身为父亲的老爸还会默不作声吗?

    或许早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儿子会重点培养,不会懦弱,不会无能。

    我只有生闷气的份,指着电脑画面那一排清晰可见的小字读给旁边的人听:“泡泡龙,你现在知道了?”

    “我能玩吗?你们教我玩吧。”

    “不能。”

    我干脆回绝,弄得她很尴尬,就连不客气地搬着旁边凳子的动作都是一滞,但她还是坐下了。

    “那我看你们玩吧。”

    “我不玩了。”

    我起身,去拿放在一旁的鸡蛋液,仗着一口怨气毫无顾忌地向着老爸开了口:“老爸,我要做蛋饺,给我2块钱买根鸡肉棒。”

    要面子就一定会给。

    老爸没有立刻回答我,让我有些慌乱,难道面子不要了?

    他拿筷子搅动两下,问我:“你放盐了吗?”

    当然放了。

    我点头。

    老爸拿过碗,去看抽屉:“你去拿个10块钱,给你们同学也买一根。”

    原班长坐着说:“不用了。”

    管她是真不用,还是假客气,又或是嫌弃,反正买都买了,不花我的钱,顺带的,买回来随便她吃不吃。

    “老爸,你要不要?”我去拿钱,习惯性问道。

    老爸看了眼胳膊,轻蔑地笑了一下:“你们几个吃吧,我刚打好针,就不吃了。”

    原班长追问:“打什么针?是生病了?”

    老爸把来龙去脉说一遍,我没听完就拿着钱出去了,好端端和别人说什么来发的事,反正来发都已经离家出走了,还不够吗?

    畏罪潜逃,老爸反复提到的一个词。

    来发是怕死,可是,如果来发死了,真正会伤心的人又是谁呢?

    我总感觉,来发还在我们常去的那些地方,可是找过很多回,都看不到它的踪影。

    在油炸店里,我买了三根鸡肉棒。

    两根不要辣,一根微辣吧,等等,多放点辣,再多点,对,要装起来。

    来发的样貌都在我心里。

    我们一起上街闲逛,中途要上厕所,我和妹妹轮着去上,来发口渴,直接喝着厕所地面上的脏水,那是保洁阿姨用拖把拖地后留下的,被人一踩很快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来发,不能喝。”

    喝了会拉肚子。

    来发听话没有再喝,可当我对着镜子里的人发呆,无趣地等着妹妹上厕所出来时,来发又偷偷摸摸喝起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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