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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一路走过,左看看又瞧瞧,甚是好奇,这也不怪他,因为在他的记忆如今可没有这些东西,没有如此繁华景象的印象。
如前面所说,凌天的记忆就只有八九岁以后的,差不多九岁那年他家里出了大事,为了不影响他的生活,无尘子和他爹寒水剑主杨令联手把他以前的记忆封印起来了,这六年时间他一直呆在无尘谷,无尘谷是一个远离世俗之地,与世隔绝,他哪里知道这些。
在无尘谷的那六年,无论是凌天他爹杨令,还是无尘子,亦或者是后来和他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沙鹰,他们在一起聊天的的话题都不是这些世俗的东西,他们告诉凌天的除了忠孝仁义,还有江湖侠义,江湖豪情,跟风花雪月之类的话题就搭不上钩,市井闲杂等也沾不了边。
所以,凌天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魂不守舍,见他如此,沙鹰不忍心打断,他给了凌天五两银子,叫他自己就在这镇上逛逛,想买什么就自己买,他则去买两匹马,作赶路用,毕竟骡马镇又不大,他要找到凌天还是很容易。
而且,凌天会武功,沙鹰没在镇上发现什么可疑的高手,他不必担心凌天的安全,反而觉得让凌天尽快熟悉聚居生活对他有好处,所以便放心的去了。
哪料沙鹰刚一走,他却不知道凌天走走停停,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不知不觉之间就走到骡马镇中街了,他站在那里看着某个方向,某个方向的人也看向他,他被她们深深的吸引住了。
凌天眺望地就是翠屏楼,他傻愣愣地看着翠屏楼上那些姑娘,那些姑娘也注意到了他,他今年十五,一米七左右个子,身形中等,不胖不瘦,头发盘起,瓜子脸,眉目清秀,黑黑的眼珠,完美隆起的鼻梁,小巧的嘴,典型地一个小帅哥。
翠屏楼上的那些姑娘对凌天有吸引力,他对她们同样也有吸引力,就他那英俊的脸庞,飘逸的身影,虽不算万中无一,却也无可挑剔,他呆呆的看着她们,她们却向他挥舞着手中的手绢,挤眉弄眼,口中还呼道:“小哥,上来啊!上来啊!小哥。”
姑娘们七嘴八舌,凌天没见过这阵仗,一下不知所措,这时,三楼的一扇窗户打开,一个身影探出头来,凌天注意到她,发现此女淡白梨花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轻盈杨柳腰,绰约之姿,让他不能忘怀。
凌天直勾勾地盯着探头的那位姑娘,姑娘自然也看到了他,发现他的无礼行为眉头轻蹙,有些不高兴,但她还是礼貌的对凌天喊道:“上来吧,公子。”
姑娘的声音清脆婉转,极具力,听得人骨酥肉麻,在她说话后,二楼那些七嘴八舌的姑娘都停止了对凌天的,齐齐噤声,抬头看向她的眼里有羡慕,也有敬畏,见她选择了凌天,她们都很自觉去招揽其他客人去了。
凌天只是个初哥,他不知道姑娘何意,愣了下就朝里面走去,老妈子就在门外,看着凌天朝她走来,她笑着就迎了上去,来到凌天身前,热情地对他说道:“公子里边请。”
老妈子把凌天引进翠屏楼,她知道他被三楼的那位看上了,没跟他说银子的事,也没叫其他姑娘来招呼他,而是直接对他说道:“公子请跟我来。”
说着就把凌天往三楼上带,凌天跟在后面,看着其他姑娘和客人们勾勾搭搭,手脚不规矩,嘴上也是打情骂俏,心里有些纳闷,他只觉得脸庞发烫,还不知道脸上已经不知不觉间涌出了一片红晕,他这窘态看得旁边偷看他的姑娘春心荡漾。
来到三楼,老妈子和凌天站在房间外面,老妈子让凌天停下,然后他对里面的那位姑娘说道:“如是,公子我给你带到了。”
“让他进来吧。”里面传来那位姑娘天籁般的铃音。
得到如是姑娘的允许,老妈子对凌天说道:“进去吧,公子。”
凌天对老妈子点点头,然后一步踏了进去,老妈子也转身下楼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进到房间里,凌天才发现那位姑娘靠窗坐着,本来是面朝窗外,见他进来就站起来,对他款款行礼,然后请道:“公子请坐。”
凌天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对姑娘抱拳回礼,然后才坐了下去,只是让他觉得有些不解的是,这位如是姑娘貌美如花,但她并不像他爷爷无尘子和叔叔沙鹰说的那样,像其他美貌姑娘一样,总是以面纱遮住自己的面容,用珠帘隔着她们和别人之间的距离。如是姑娘就这样相对,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阻碍物,凌天可以清楚地看清她的一切。
如是姑娘很美,可以说是凌天这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几个美人之一,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当然了,这是后话,这里暂时不提。
见凌天又这样无礼地看着自己,如是姑娘有些生气,不过她的素养很好,没有表现出来,常年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待,如是早就能够喜怒不形于色。为了不让凌天继续下去,如是莲步轻移,三两步之间就来到案几前,给凌天沏了杯茶,递给他,在他喝茶的时候,她走回去,在古筝旁坐下,征询的问道:“公子是要听琴呢?还是奴家陪您吟诗作赋?”
凌天停下喝茶,礼貌的回道:“姐姐给谈首曲子可好?”
如是看起来确实比凌天大些,凌天才十五岁,如是应该有十八九岁了,他称她为姐姐,如是也没有反对,反而顺了他的话问道:“弟弟想听什么样地曲子?”
凌天想了下,然后说道:“《破阵子》。”
如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行!”
“那就有劳姐姐了!”
如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玉手轻抚琴身
铛,铛
试音了两下,然后调整嗓子,一边拨弄琴弦,一边唱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如是的声音悠扬婉转,她的琴声更是让人如痴如醉,凌天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间就陷了进去,他发现他好像就化身成了辛弃疾前辈,他能理解他长期不得任用,但却始终坚持梦寐以求、终生不变的抗敌救国的理想,最终壮志不酬的悲愤心情。
在琴声的引导下,凌天仿佛看到辛弃疾前辈闲居家中心情苦闷,只能借酒浇愁,在深夜酒醉之时,还一次又一次地拨亮灯火,久久地端详着曾伴随自己征战杀敌的宝剑,渴望着重上前线,挥师北伐的情景。
当唱到“梦回吹角连营”时,凌天甚至跟着辛弃疾前辈带着无比的思念和渴望进入梦中,在梦中恍惚觉得天已拂晓,连绵不断的军营里响起了一片嘹亮雄壮的号角声,他把大块的烤牛肉犒劳将士们,让他们分享;军乐队奏着高亢激越的边塞战歌,以助兴壮威,在秋风猎猎的战场上,他检阅着各路兵马,准备出征。
将士们骑骏马飞奔,快如“的卢”,风驰电掣;拉开强弓万箭齐发,响如“霹雳”,惊心动魄。敌人崩溃了,彻底失败了。他率领将士们终于完成了收复中原、统一祖国的伟业,赢得了生前死后不朽的英名。
只是好景不长,到最后随着如是的一声“可怜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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