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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来,道:“殿下,您该不是怀疑下官吧……”
萧晔侧目斜视着桓让,云淡风轻的道:“其实你根就不是来帮着王对付她的,而是来帮着她对付王的,你是她派来的线人,上回的事,就是你同她合起伙来算计王的!她根就不是什么谢昱,她就是谢徵,你们利用王对她的怀疑,演了一出苦肉计,让沈将军成为众矢之的,害得王失势,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不是!”桓让僵硬的摇着头,“殿下!那晚她同大哥提起,下官可是亲耳听到的,她真的是谢昱!她真的是谢昱啊!”
萧晔仍跪坐在茶几前,却是挪动了身子,往桓让跟前凑近了些,他带着戏谑与嘲弄的口气,道:“事到如今,王凭什么再相信你。”
桓让跪在地上,惶恐思忖,终于道:“殿下放心,下官……下官定会尽快找到证据,来证明她就是谢昱的,请殿下再相信下官一回!”他罢,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
萧晔打量着他,道:“好啊,既然你都这么了,那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若再敢同王耍什么花样,王有的是法子处置你!”
桓让犹如惊弓之鸟,听萧晔语气得重了些,身子便不由得抖了一下,他狼狈的应道:“是!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滚吧,”萧晔得淡然,桓让这便连滚带爬的走了,他此刻竟也顾不得被什么耳目什么熟人看见,出了雅间,便一股脑的低着头下楼,殊不知他才走到楼梯口,正准备往下走的时候,最顶头的雅间门亦打开了,孔琇之从里头走出来,正正好就望见他落荒而逃的样子。
孔琇之自然狐疑,这个时辰来茶舍的,多是些散客,可没个人上雅间的,怎么桓让竟在此,他忙问厮:“雅间有客?”
厮指了指隔壁的雅间,低声道:“武陵王在里头。”
武陵王?孔琇之愣住,此时桓让已消失在视野里,他侧首望着楼梯口,心中狐疑,莫非桓让和武陵王……
他未敢多想,嘱咐了厮几句,就急忙走了。
雅间内,沈攸之问萧晔:“殿下就这么放他走了,不怕他回去找谢徵?”
“哼,”萧晔不屑,“一个的检校御史,至多就是谢徵身边的一条哈巴狗,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话音落下,刘放又为几人一一斟茶,道:“听这谢徵还有个兄长,唤作谢缕,原以为此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可咱们的人,又去会稽和博陵多番打听,才知道原来谢缕还没死,如今投奔了娘舅家,也就是博陵崔氏,今早卑职送了信去,叫他们请谢缕到建康来认亲。等这谢缕一来,谢徵的身份,自然就揭晓了。”
沈和一手捧着茶盅,送到嘴边,才吹了吹,正要喝下,听到这话,能的竖起了耳朵,他暗暗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刘放一眼,而后又垂下眼眸,这才将茶喝下。
孔琇之急急忙忙寻到侯府来,彼时桓陵正与谢徵坐在前院的偏厅,等着桓让回来一同用膳,门房禀报:“县侯,尚书省孔仆射来了。”
“快请,”桓陵闻知孔琇之过来,忙起身相迎,走向府门口,孔琇之进了府来,一见桓陵便道:“我有事同你。”
“何时这般紧张?”桓陵还被蒙在鼓里,望着孔琇之,一脸茫然。
孔琇之心里头颇为避讳,他一手搭在桓陵的手腕上,挨着他,声道:“我适才在茶舍,看见你家二郎,从武陵王度雅间里头出来,走的时候慌慌张张的,也不知在里头谈什么了,这件事情,大不大,也不,总归要知会你一声的。”
桓陵亦是诧异,再三确认道:“果真是我家仲璇?你该不是看错了?他怎会同武陵王有瓜葛?”
孔琇之道:“我定没有瞧错的,他如今想必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你可得问问清楚!”
“好,”桓陵不安的点了点头,应道:“回头我仔细问问。”
孔琇之亦颔首,道:“我手头还有些事情,先告辞了。”
“慢走,”桓陵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未多时,桓让便回来了,他亦是一副心神不宁的,兄弟两个,正好就在院子里碰上面。
桓陵眼见谢徵还坐在偏厅看着,恐让她知道桓让与萧晔有来往,到时她必定要翻脸,于是暂且对此事避而不谈只是试探般的问了问桓让:“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饭菜都凉了。”
“哦,我……我御史台那边正处理骠骑将军的案子,忙得走不开。”
桓让答得支支吾吾,桓陵大概也有几分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