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暴风雨来临之际(第1/4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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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年8月16日,晴,广袤的天空万里无云,温度直逼38°C,这日清晨,沈清久睡不起,仰躺于床上单手搭在眼睑处,似头疼不已。

    林晏U盘里有录像,有语音,而里面的这两份西都出自于生母严歌谣,那个温婉的女人。

    人生总是在做选择,而那些有舍有得的狗屁理论此时在她这里显然不大受用。

    没有人愿意舍弃自己这么多年拼了命换取来的荣华富贵以及地位,盛世集团是她的象征。

    那沈氏集团呢?严歌谣的西呢?她要?还是不要?

    下午时分,天空电闪雷鸣,下起了阵雨,倾盆而下,倒了足足十来分钟。

    雨后初晴,不大不的阵雨将这个城市洗刷干净。

    下午四点,沈清立于盛世顶楼,雨后清风拂面,吹得她微眯眼,盛世顶楼风光无限整个区域尽收眼底,入驻盛世五年,无数次站在这里眺望远,周边林立大大的楼房,参差不齐,金融中心的房屋不会再有多大波动,再者,金融中心是这个城市的象征,不会再发生什么改迁项目,盛世与沈氏同在金融中心,占据西两栋最高楼。

    此时她身处楼层顶端,感受微风。

    古话,高处不胜寒,此时她身处楼顶才能感到丝丝微风,楼下呢?

    闷热?还是才稍稍清凉?

    “准备龙女站在高处迎雨?”身后响起突兀揶揄声。

    她尚未转身,但知晓身后人的到来,

    高亦安惯有的脚步声响起时,她就知晓了,来也甚是奇怪,这么多年,她唯独听得出来的脚步声只要高亦安,就连沈南风的她都不见得能听得出来。

    轻轻一笑,而后婉婉道;“来也甚是奇怪,经年过往中,也唯有你的脚步声能让我一耳便能听得出来。”

    高亦安闻言,似是感到受宠若惊,而后静静道;“是该我的脚步声有辨识度,还是你对我关注过高?”

    若是前者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后者?思及此,他笑了。

    “前者,”沈清答,将眸光远眺出去,才下过去的天空阴沉沉的,黑云压顶,虽天气不是甚好,但是连续几天三十多度的高温此时来场雨,就好比夏日炎炎给将要中暑的人来了瓶冰水,沁人心脾。

    下雨天很烦,到处湿哒哒的,难受的紧。

    但若是连续一个星期三十七八的高温过后再来场雨,估摸着无人会嫌弃它。

    就好似给饿了许久的人来碗清粥,也绝不会让人嫌弃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

    只有人家走到绝境,你适时拉一把,他才会永远记住你。

    平日里施舍的恩惠,哪里能让人记着你的好?

    “这可不是什么好答案,”高亦安笑,与她比肩而立,眺望远,见天空阴沉灰暗,喃喃自语道;“孩童时,雨后总会有些许火烧云冒出来,那时的天空,红彤彤的,尤为好看,特别是傍晚时分,总喜欢对着天空幻想。”

    “年长后,似乎那些西都已成了过往,连老天爷都不待见我们这些正在成长的人,”沈清接过他的话语,轻轻道。

    “是呢!人生总是在舍与得之间徘徊,长大,知晓某些事情对自己的重要性,”高亦安微眯眼,话语中带着些许轻叹,而这声轻叹恰好落在沈清耳里,微微侧眸看着眼前男人。

    高亦安话里有话。

    感受到沈清的目光,高亦安未与她对视,反倒是伸手在口袋里掏烟盒,点了根烟递进嘴里抽了两口。

    不日前,沈风临找他谈话,谈话内容让他一度心如刀绞,为何?只因他似乎在话语中看到了些许什么。

    而此时沈清立于高楼之上,周身孤寂,这阴沉沉的天空成了她背影,一席连衣裙在空中飞扬,齐肩短发有些不听话,在空中轻舞飘飞,五年将至,他从未见过沈清长发的模样。

    二人气氛一度静默,沈清双手环胸目光远眺,未有过多表情,片刻,高亦安将手中吸了一半的烟递过来,沈清接过,夹于指尖,将远眺视线收回来落于指尖烟火间,而后轻勾唇,将高亦安抽剩下的半截香烟送进嘴里,吐出烟雾,不急不慢道;“乱世浮流中,有几人能做到随

    心所欲?自由这西,真真是个稀罕物。”

    她想不受约束,无论是沈家亦是陆家。可最终,她终究还是被圈在了那个金碧辉煌的鸟笼里,飞不出去,即便是飞出去了,也是短暂的。

    沈风临知晓,她不会轻易放任严歌谣的西在外流失。

    历经婚姻这条路后,此时的沈清才知晓,沈风临之所以能放任她这几年,是因为手中握了一张王牌,而这张王牌,会让他永久翻身。

    最亏的是谁?高亦安。他手把手将一只野猫调教成野狼,最终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沈清手中握有盛世集团一半机密,此后若是她想将盛世囊括进沈氏集团,乃轻而易举之事,高亦安怎能不担心?

    盛世集团,是他一手从叔伯手中夺回来的企业。

    沈清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狠角色。

    怎行?除非他傻,不然怎会不去捍卫?

    “乱世浮流?战乱地区你尚且都过来了,还怕什么乱世浮流,”高亦安笑,话语间尽是冷嘲,而后伸手,将她指尖香烟接过来,扔在地上,狠狠踩灭。

    动作及其严狠,看着沈清的面容带着冷嘲与不屑。她尚未接话,只是轻阖眼帘,良久之后才道;“我这辈子想捍卫的西应该只剩这一样了。”这世上任何事情都入不了她的心,唯独严歌谣留下来的西能让她有所波动。

    “假以时日,你我成为敌人……。”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也不要,”高亦安话语尚未完,沈清便接过去,话语凉凉,带着严肃与正经。

    “何时?”他问。“之前,”她答。

    这日,气质出众的一男一女立于盛世集团顶楼抽烟,一根香烟在二人之间来往,高亦安与沈清很像,多像?她们如此站立时,透过背影,你似能一眼看出二人应当是经历相同,阅历相同,不然这背影怎会如此相像?孤傲,孤寂,桀骜不驯,孤身奋战。

    以及用言语形容不出来的相似。

    临分开时,他;“我一直觉得你我之间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相像的人,可现在,却改变了如此想法。”

    她笑;“很庆幸,你能临时改变想法。”盛世集团门口,一人往左,一人往右,分道扬镳。高亦安开着他黑色添使进江城大道,握着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放松,收紧,如此循环。

    此时的他,就好似被人抽了脊梁骨。

    这些年,他与沈清联手作战整个商场,如今,她却转身离去,怎叫他不心痛?

    他见证了她从女孩子到为人妻的过程,这个过程足足四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

    商海浮沉,金融风暴,勾心斗角,哪一样他没经历过?沈清出现前,他的人生就好似一汪死水,沈清出现后,他找到了新乐趣,便是看着这只野猫是如何转化成撕咬人的野狼。

    这四年,她们之间偶尔一起吃晚餐,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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