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七夕佳节(第4/4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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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头疼欲裂,迷迷糊糊之间问及刘飞;“何时了?”

    “十点五十三,先生,”刘飞看了眼时间答道。

    闻言,微眯眼,继续倒在后座,伸手扯着身上领口,许是觉得热不过,颇为烦躁道;“冷气

    开大点。”

    “已经最大了,先生,”刘飞汗颜,他坐在前座稍稍有些发冷,而陆先生显然是酒上头,燥热。

    到达沁园时,十一点二十三,下车时,陆景行醉醺醺抬眸看了眼二楼,楼上主卧灯光未熄,南茜与刘飞将醉的倒西歪的人扶上二楼,敲开卧室门,女主人正坐在床上看书,见陆先生被扶进来,伸手搁下手中书籍,搀扶住人儿往床上去。

    话语间带着嗔怪;“怎么喝这么多?”

    刘飞听闻这凉悠悠的语气,紧忙开口解释;“战友结婚,便多喝了些,徐涵还在楼下,我去看看他。”

    这话,何其高超,一来解释,二来将锅推开徐涵。

    临近一米九的大块头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沈清自然是没好气的紧,一屋子酒气。

    略带着脾气按开通风系统。

    南茜见此,自发迈步过去脱了男人身上鞋子,而后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却被床上醉醺醺的男人喝止,“出去。”

    沈清闻言,一愣,转而柔声道;“南茜去熬碗醒酒汤上去。”

    见房门被带上,没好气的一巴掌落在他臂弯处,却听闻向来不怕疼的陆先生哼哼了声。

    “喝的时候不知晓节制些?”沈清没好气言语了声,转身准备进浴室拧块毛巾出来给他擦擦,却被床上人拉住带到了怀里。

    一声闷响,撞得她眼冒金星,只能,男人的胸膛太硬实。

    “疯了?”她抬起头恶狠狠询问,揉着额头的手不停歇。

    “乖乖,”男人呢喃了声,松开了手,让她自己爬起来。

    沈清想,正常人不应该同喝醉酒的人计较,否则显得肚量太,没有气量。

    拧了条热毛巾出来,擦拭他的脸和手,虽心里有气,但动作轻柔。

    片刻后,南茜将一碗温热的解酒汤端上来,沈清端起时,讶异它的温度,但转念一下,让食物降温的法可谓是数不甚数,沁园后厨不过是用了些许快速法而已,不足为奇。

    这厢,南茜下去时,沈清将人高马大的陆先生从床上扶起来靠坐在床沿上,“醒酒汤,喝了。”

    陆先生微微睁开眼眸看了眼,原想靠坐在床上,却忽然感受到身后有什么西抵住了自己,

    摸了把,见是书,一甩手,扔去几米远。

    就因为这破书,被冷落了足足一个星期。

    烦。

    沈清见此,未挑眉,心想到,这书又是碍着他了?什么毛病。

    思及此,没好气的将手中瓷碗往他面前一送,硬邦邦道;“喝了。”

    许久之前,她喝得酩酊大醉,章宜一边搀扶她回家一边过如此话,醉鬼附身,敬而远之。

    远离醉酒者。

    再来是;不能跟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如今,风水轮流转,转到她这里来了,许是她话语太过没有温度,让原头疼欲裂,醉醺醺的男人睁开眸子看着她,眸光凉凉,没丝毫温度,大有一副与她僵持不下的架势。

    沈清无奈,微微叹息一声,适当放缓语气;“乖、喝了。”

    陆先生依旧不为所动。

    “明早起来会头痛,”她再接再厉,继续劝诫。

    正当她以为陆先生准备继续跟他怄气时,男人开了金口;“回头让刘飞将沁园所有书籍都扔了它。”

    看你还看什么,看你整日会不会因了一破书冷落人。

    闻言,沈清轻挑眉,没好气的笑了,她算是知晓为何陆景行每日回来都挎着一张脸了,原来如此,跟书计较?

    亏他是一国太子爷,亏他是军区少将,真真是丢人。

    “恩、扔了,最好把你也扔了,”陆太太没好气揶揄他。

    “你敢,”即便醉酒,依然不改强势霸道。

    “醒酒汤喝了,听话,”不跟醉酒人一般计较。

    “收回去,”男人命令道。

    “好好好、我收回,收回,”无可奈何得便只有她了。

    男人微眯眼,伸手接过醒酒汤咕噜咕噜灌下去,她接过手中碗,抽过纸巾替他擦拭唇角,男人直勾勾的眸子望向她,还未待她询问出口,只见今日被灌了不少酒的陆先生如狼似虎扑上来,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醒酒汤都过渡到了她咽喉间,呛得她猛咳嗽,怒气腾腾瞪着罪魁祸首。

    可男人面不改色,伸手扒拉着她裙摆,开始上下齐手

    醉了吗?醉了,沈清骨干肯定,满身酒气冲天以及那些动作足以证明一切。

    可醉归醉,她可从未听过醉酒会让人**上升的。

    哦、不、有酒后乱性如此一。

    懂了懂了。

    她想,今日醉酒都依着他,任由他闹腾,该如何还是如何,省的男人没吃饱变着法儿的折磨她,让她不好过。

    这夜、陆太太极为卖力迎合,只图让陆先生早些吃饱喝足,好放过她。

    但其实,她想多了,在夫妻恩爱情事上,他尚且不知晓节制二字该如何写。

    陆先生醉酒归来,**攀升,变着法儿的折磨人,床上,沙发,卫生间,悉数过了便场子,

    惹得陆太太紧攀他肩甲松不开手,一个劲儿的呻吟求饶。

    临了,他将人放回床上,埋首于颈间,语气闷闷道;“丫头。”

    “恩、”她浅应。

    “你从未喊过我,”男人语气淡淡,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情绪。

    沈清脑子快速飞驰,喊什么?

    陆先生平日里清醒时的话她尚且都要琢磨好几遍,此时醉酒,更是让她丈二和尚摸不这头脑。

    无奈伸手,附上他宽厚背脊,将纤长的手指放在他浓密的秀发上来来回回,嗓音蛊惑;“喊什么,你给我示范下。”

    男人窝在她肩颈之间蹭了蹭,跟只奶狗似的,惹得她轻笑不止,眼里满是浓情蜜意。

    “老婆,”男人嗓音闷闷,做起了示范。

    某人心里轰隆一声,带着不可置信,竟然、在意这个。

    她确实从未喊过陆景行老公,这个醉酒的男人真真是别扭。

    “老公,”她轻唤了声,似是觉得不够,在接二连三的开始轻唤。

    简短的两个字成了男人的动力,一番翻云覆雨,避不可免。

    且雨势凶猛。

    直至最后停歇时,二人相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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