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来自陆景行的怒火(第4/5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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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行、你放开我,”沈清的咆哮声在卧室响起。

    双手背男人压在头顶不得反抗。

    “乖乖、你听话,”男人自度开口。

    他从未有狂躁的时候,即便在自家爱人与父亲之间周旋时也未曾有过如此时刻。

    即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时也为曾有过如此时刻,可此时,却因自己爱人一句话,将他所有坏情绪悉数激发出来。

    陆景行疯了,被沈清气疯了。

    这个素来不舍得凶不舍得吼自家爱人的男人此时跟头野兽似的匍匐在自家爱人身上,恨不得能将其一口吃进肚子里。这是陆景行啊!他是爱沈清的,即便她如何同他闹,这个男人始终都是隐忍不发,不忍大声同她言语。“陆景行、你别让我恨你,”沈清依旧咆哮着。

    她如此骄傲的一个人,此时却被自家先生压在身上不得动弹,何其愤懑?陆景行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在沈清的咆哮中,最后一根琴弦咯嘣而断,断的清脆狠厉。这日晚,沈清注定逃不过陆景行的魔爪。

    而她也为其口不择言的话语付出了沉痛的代价。这个男人在床事上素来没什么节制可言,今晚的他,如同一头发了怒的狮子,狠狠的撕咬沈清。

    窗外明月高悬,照耀着大地。11年7月3日,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陆景行发了狂,与自家爱人较了真,所有的隐忍消失在自家爱人的一句话当中。这句话,足以将他刺的体无完肤。陆景行一心欲要护着沈清,而沈清一心欲要将总统府搅得不得安宁。

    二人理念不同,注定背道而驰。

    老爷子与陆琛若是联手,沈清哪里还有生还的可能?

    陆景行、难做人啊!事后、沈清抽泣声渐停,男人止了动作,俯身亲吻她面颊上泪水。

    他是亲吻,沈清无声的泪水便来的是凶猛,如同决堤的水库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转而,陆景行停了动作,半撑着身子看着自家爱人,眼眶微红,而后俯身,将脸颊埋在其脖颈之间。

    “阿幽、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与你过上平平稳稳的夫妻生活,可无奈我身处高位,太多身不由己,阿幽,权利是个会吃人的西,只有站在这个位置上了,才知晓这条路多难走,走的有多如履薄冰,伤害你,是我不对,算计你是我该死,可你不能因此就不要我,阿幽,我也很可怜的,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成为权利的行尸走肉,不要让我成为孤家寡人,阿幽,算我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男人的话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沈清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肩甲之处湿了一大半,可如此她便要原谅这个发了狂跟条野兽似的男人嘛?她做不到,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她们之间,一路走来,近乎两年,这两年她承认有感受到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温暖,可更多的更清晰的是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庭带给自己的算计。她不是未曾给陆景行找借口开脱过,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事情发生,叫她怎还能信他?

    怎还能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任人宰割的陆太太?

    她做不到。

    从一开始便知晓二人门不当户不对不般配,从一开始便知晓爱上这个男人兴许会万劫不复,可当一切都按照剧上演时,沈清在也绷不住了。所有的一切如同洪流奔涌而出,止不住,刹不了车。“送你走,情非得已,你知晓的,我素来尊重你,素来大事事都依着你,可如今,爷爷在家,倘若某日你分了心被爷爷算计了,我该如何?阿幽、总统府是这世界上最昏暗的地,每个人都在算计,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利,送你走,我才能安心,你知不知晓?阿幽、你的仇,我给你报,你信我好不好?”

    “阿幽。”男人此起彼伏的话语声在卧室响起,凌乱的床上被单床单被混淆在一起,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无论陆景行了如何话语,沈清始终未有半分言语,比偶躺在床上如同一句死尸。不知陆景行了些许什么,沈清始终躺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转而,男人起身拧来毛巾为其擦身体,许是觉得不够利索便抱着人进了浴室,沈清从始至终任由其折腾。

    待陆景行给他洗完澡伺候好她穿好衣服,沈清空洞的眸子才透过镜子看了正在忙碌的男人一眼,而后伸手,拍开陆景行的手,扶着墙壁离开浴室,陆景行始终跟在身后。行至如今,她还要何好言语之处?沈清伸手拉开门。

    门外候着的二人有片刻震楞,只听站在身后的陆景行缓缓开口;“送太太离开。”

    车内,沈清忍住身体不适靠在后座,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可言,若非心跳在继续,她当真是要怀疑自己是否是个活死人。

    这场战争。

    她毫无反抗之力。

    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她厉害。

    何况眼前站着的还是两个配枪的人。见到俞思齐时,沈清笑了,陆景行为了送走自己,当真是不下了血。

    路上、沈清坐在后座,徐涵开车,俞思齐坐在前座。

    副驾驶上的男人时不时回过头观望沈清,而后者始终闭目养神不作声。

    “天家之间的战争远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此时,送你走,于陆景行亦或是你来无疑都是最好的选择,你放宽心。”

    俞思齐这话,似是在安慰沈清。

    完、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人,他在度开口;“总统府也不见得是个安之地,老爷子也好阁下也罢,一旦你危及到陆家的利益与地位,他们兴许都会将毒手伸到你身上来,沈清,此时、在首都,你能依靠的只有景行,若他倒了,第一个弄死你的必然是陆家人。”“陆景行给了你多少好处?”

    俞思齐话语尚且还未完,原眼帘轻阖的沈清倏然睁开眼眸,望着俞思齐开口问道。“没有、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这话,他的真真切切,他与陆景行之间是过命的生死之交从不谈好处。“俞长官,你这么多,无非就是你我之间现在间接性来算是同一种人,依附陆景行生存,你给我做思想工作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圈子里安分守己,好让陆景行去完成他的大业,你为何会如此好心?无非就是因为你将部身家都压在了陆景行身上,他若倒了,你也就完了,我的对吗?”首都、多少人是跟俞思齐一样的想法?

    那些依附着陆景行生存的人此时只怕都恨不得能将自己送走。

    沈清的话语太过直白,直白到俞思齐一时间忘了言语,除了浅笑,似乎在也找不出合理的话语来反驳她。良久之后,他缓缓点头;“我不否认。”年少从军,他与陆景行多年生死之交,一路走到现在,这个男人此时欲要成大业,他必然是站在其身旁与其共进退。这事,众人都知晓。

    闻言,沈清冷笑,她正是因为知晓陆景行若是倒了她必死无疑所以才没有将毒爪伸到陆景行身上啊!毕竟,这么多伤害过她的人,弄死枕边人最为容易啊。可如今算什么?

    她手下留情却也只是换来如此下场。

    “你一直以为你最难过,其实这场婚姻中最难过的是陆景行,从一开始他欲要娶你时,我们都曾劝过他,话语中无非就是告知他天家的男人最好不要动真感情,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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