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喜欢是占有,爱是成全(第2/4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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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而至,但未曾想到,能在这个场子里碰到陆景行。

    古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高亦安与陆景行大抵是如此了。

    对于这种宴会,沈清与高亦安倒想是同一种人,找个角落,静静呆上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时,便起身离开。

    而陆景行并非如此,他的身世背景让其不管走到哪里都自带光环。

    永远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一进场,高亦安第一个注意到的,便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陆景行。

    静静站了会儿,男人轻勾唇角,行至一边。

    阻了众人欲要过来攀谈的年头。此时、站在陆景行身侧的徐涵见此,俯身在男人耳边言语了句什么,陆景行缓缓侧眸,只见一孤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夏季炎热,高亦安一身灰色西装在身,未系领带,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种放浪不羁的成熟感。

    远远望去,背影挺拔而健硕,如一颗青松,长身玉立,整个人隐在黑暗中,烟雾缭绕,正倚在墙边抽烟。“陆先生倒是好雅兴。”

    兵家有云:先声夺人。

    身后男人未曾靠近,高亦安冷嘲热讽的话语直接贯穿整个空旷走廊。

    “若雅兴,怕是比不上高董,如此宴会,高董还能找到这么一处僻静的地。”

    陆景行端着酒杯靠在一侧走廊上应允高亦安抛过来的话语。

    闻言,高亦安笑,轻点指尖烟灰道;“我可没这事,这地儿,沈清找的,她跟只狗似的,总能嗅到那个地人多,那个地人少。”

    高亦安这话,无疑是在刻意挑衅陆景行,提及沈清时,男人冷冽的语气倏然变得温柔。

    让端着酒杯的某人手背青筋直爆,面色白了白。

    心头痛吗?怎能不痛。

    没日夜里不眠不休不过就是为了他口中所言的那人吗?

    可陆景行是谁?这个男人是玩弄权术的高手,能做到万事藏于心而不表于情,即便心如刀绞,也容不得他在外人面前表露情绪。“是吗?真难为高董还记得这个地,”男人言语带着讽刺,而后再度开口言语道;“怕是我家那迷糊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迷糊?我家?陆景行这番话,每一句都在宣布主权。

    而这话,只给高亦安听。

    二人针锋相对,话语中的深层含义无疑都是在**裸的挑衅对。

    对于陆景行,高亦安并未有多大好感,天子固然位高权重,但总归不是沈清良人。

    “真难为陆少,老婆跑了,你还有心情参加这种高门宴会,”这话,高亦安的万分嘲讽,落在陆景行身上如同万年寒冰砸在其身上,让其体态通凉。

    原强颜欢笑悠悠然的男人目光倏然缩紧,端在手中的杯子有那么一丝丝晃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高董似乎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陆景行的话语带着寒意。“也是,齐家治国平天下,陆少生下来就在,怎会需要我们这等闲人来多管闲事呢?”高亦安伸手在花盆处轻点烟灰,而后继续道;“陆少玩的一手好权谋,可不需要外人指点。”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第一点,陆景行就未曾做到,至于后面,做不做到于高亦安来并非那么重要。

    陆景行玩的一手好权谋,将自己老婆给玩没了。

    就这点,足以成为他心头之痛。高亦安言罢,抬手吸了口烟,微微眯眼,而后轻扯嘴角将手中还剩下半截的香烟狠狠按在栏杆上,转身,李果陆景行时,话语幽幽凉凉;“在有几天,沈清二十五岁生日,陆少准备怎么给她过呢?”都命年时运不济,会遇人遭算计。

    而沈清的二十四岁光年无疑是将命年这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江城有一传统习俗,男男女女二十四岁生日不得大过,行过二十四,代表一切都好,父母若想子女在二十四岁之后的光景能平稳幸福,举家欢庆之余都会安排一个大的宴会,去去霉气。而沈清的二十五呢?

    如何过?怎么过?

    陆景行来江城两年之久,自然知晓这一传统习俗。

    此时高亦安如此问,无非就是想给其难堪。

    人都没了,还过生日?高亦安秉持着怼不死你也要让你心塞的原理,死活往陆景行伤口上戳,戳的那叫一个酸爽。擦肩而过,留下一阵烟味。

    这场商场上的联谊会,无疑是男人之间的斗争,被批斗的最为厉害的,除了陆景行似乎也没别人。

    为何?

    只因沈清身旁莺莺燕燕太多。

    走了个高亦安,还有个沈南风。

    高亦安对于沈清的感情,陆景行看在眼里,但碍于二人一直未曾过雷池,便隐忍着,但今日、当沈南风出现在眼前时,陆景行面色寒的异常难看。言语交锋时,男人冰冷的如同万年冰川的嗓音在吵杂的宴会厅响起;“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安的什么心,沈南风,倘若不是你姓沈,你以为你能频繁出现在沈清身边?”这话、带着警告,与陆景行来,若非沈南风姓沈,按照陆景行的性子,早已将其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男人,看沈清时的眸光,泛着深深的爱意。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有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觊觎自家老婆。“那我倒是要感谢沈清了,你陆景行在厉害,权势滔天,沈清不也是不要你吗?”

    于沈南风而言,他自然算不上什么好男人,最起码在沈清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未能再其身边。

    但至少,他从未伤其如骨髓。若多年前沈清离开带着心灰意冷,那么此时呢?

    绝望?

    还是如何?陆景行身为其丈夫,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便罢,却还屡次将其送上生死边缘,让她受尽伤害,站着最亲之人的身份,却干着最混蛋的事情。

    如此男人,竟还有脸来警告自己?

    当真是不要脸。“陆景行,你知道你对沈清最残忍的地是哪里吗?你明知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却还想将其占为己有,你将她占为己有便罢,却连最简单的安稳都不能给她,你口口声声爱,而你的爱,只会将她推进火坑,倘若你知晓沈清前半生是如何过来的,你就能知晓她为何要离你而去,最起码,在我看来,沈清离开你也是个不错之选。”前半生的沈清,为了一丝丝尊严,被老爷子拿皮带抽都绝不吭声,为了尊严,十三岁出国留,留守异乡吃尽苦难也绝不回江城寻求沈风临的意思庇护。

    为了有尊严的活着,体面的或者,为了能摆脱江城首富之女的头衔,她挤破头颅往这个城市的顶端冲,使劲心机将那些欲要踩着她上去的人悉数拉下来。

    为何?只因她不想一辈子都活在沈风临的名讳之下。

    但其多年努力,却因陆景行的出现,毁于一旦。“她努力想要摆脱江城首富沈风临之女的头衔,而你的出现,再一次将她从江城第一变成了一个依靠丈夫生活的女人,陆景行,你虽身为她丈夫,但这世上,你是最不懂她之人,沈清是个有傲骨的女人,不轻易像谁低头,你的出现,踩碎了她一身傲骨,让她不得不放弃尊严。”江城,最懂沈清的人,除了沈南风,便是高亦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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