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又搞上了(第3/4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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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厉害啊!每一段恋情要陷进去的时候及时止损,麻溜儿的抽身出来,绝不拖泥带水。

    一抽出来就自己失恋了,而后满世界旅游。

    明明是她跟甩苍蝇似的把人甩了却还苦哈哈的满世界自己失恋了,上心的不得了。

    吃了西瓜还甩牌子。

    “你又喜欢上谁了?”傅冉颜喜欢过的男人,沈清知道的有一打,不知道的还有一打。

    “你这个已婚妇女问这么多干嘛?”傅冉颜明显不愿跟她瞎叨叨。

    这日下午,沈清试完礼服走人。

    陆景行站在店前等着沈清跟傅冉颜道别时伸手招呼刘飞过来耳语了几句。

    后者一脸惊悚,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老大;“不太好吧?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他不入地狱你入地狱?”男人扬眉冷问。

    刘飞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太泼辣了,我吃不消。”完、麻溜儿的闪了。

    沈清出来时,未见刘飞,有些些疑惑,却未询问,陆景行伸手将她手中购物袋接过来交给徐涵,而后搂着人离开。

    这厢,下午五点整,傅冉颜离开了店里,出了古城区开车去了首都有名的夜场,晃悠过去,一行人已经等着她的。

    傅冉颜的朋友,多的不能用个数来形容。

    但不否认她也有事,随随便便一个朋友拧出来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当然、那些一代也没时间跟她厮混。

    “出国旅游回来了?”

    傅冉颜端起酒杯往嘴里送了口酒;“不回来过一生啊?”“有没有碰到帅哥啊?”某人笑问。

    “只要眼光独特,哪儿哪儿都是帅哥好不啦,”傅冉颜轻嗤,话语悠悠,一屋子人点头附和。

    聊着,兴致上来难免多喝了两杯。

    都酒后乱性,确实是如此,不然傅冉颜怎会跟程仲然睡了?

    这夜,某人喝得迷迷糊糊的从包厢出来,摸索着进了卫生间,上完厕所欲要离开,却被一混混挡住了去路,某人抬眸望之。

    恩、长的不错。

    “美女、哪儿去啊?”“回家去啊!你要跟我一起吗?”她虽醉,但神智是清醒的,双手抱胸靠在墙边调戏着这个看起来是高中生却烫着一头大黄发的年轻。“姐姐、你怎么这么直白啊?”

    “怎?出来玩儿还藏着掩着干嘛?”傅冉颜笑眯眯的伸手摸了摸这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一副老色女的表情瞅着他,看起来跟可稀罕的不了的似的。“姐姐经常出来玩儿吗?”“不算经常,但跟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年轻比起来,我算是经常。”毛都没长齐的年轻,恩、这个形容挺到位。

    二人正撩骚着,不远处有意男人跨大步而来,夜店这种地就乌烟瘴气的,灯光昏暗在加上傅冉颜有些微醉,眯着眸子看半天都没看清楚气势汹汹而来的男人是谁,直至站定才看的真切。

    “哟、人民解放军也来厮混夜店啊?是解决空虚还是解决寂寞?”傅冉颜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差吹口哨了。“你这样傅易寒不管你?”某人冷着脸色询问,一上来就挂着一张一正经严肃的足以下的死人的脸面。

    年轻见程仲然身上的气场就跟高中生见了班主任似的,吓得抖了抖,往傅冉颜身旁靠了靠,“姐姐,这大叔谁啊?”噗嗤、原双手抱胸的人突然就扶着墙壁笑开了花,大叔?

    听贴切的。

    确实是大叔型的。

    “乖、姐姐就喜欢你这实诚样儿,”傅冉颜摸着黄毛的头笑的眼泪横飞。

    突然,隔空过来一只手将她的爪子从黄毛身上拿开,后者凉悠悠的眸子落到他身上,漫不经心道;“干嘛啊!大叔。”

    程仲然未理会傅冉颜的冷嘲热风,反而是一个凌厉的眸子落到年轻身上,后者吓得一哆嗦,麻溜儿的闪人。

    “大叔,你将人家吓跑了。”“是进去拿了包在走还是直接走?”程长官给出选择题。

    “都不选,”后者无比傲娇。

    男人点了点头,伸手将人扛起来直接出了夜店,无论某人怎么叫唤都不管用,期间夜店保安过来,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再有人想上来也没了那个胆子。

    于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傅冉颜被程仲然劫走了。

    不远处的刘飞见此,抱了抱臂弯,一身鸡皮。

    “你有毛病啊?”某人被放在车上,伸手将自己大波浪卷发撩拨好,便开始劈头盖脸骂人。“你一个女孩子出没这种地不怕被人使坏?”程仲然伸手锁了车门准备开车离开。

    “不是、当兵的都像你这么多管闲事?”傅冉颜就觉得奇怪了,怎么这男人就这么爱狗拿耗子呢?“还是你觉得我俩睡了一次你在我这儿就有话语权了?”傅冉颜再问,瞅着程仲然的表情就是一副你是不是有毛病的模样。

    男人不语,紧绷的下颌足以看出他此时在酝酿什么,直至车子驶出停车位,他微眯着眼开口问道;“一次?”“第二次没成,”傅冉颜反驳。

    “那也算一次半,”程仲然开口,握着向盘的手有力坚韧。

    “脑子有洞吧你!”傅冉颜气呼呼的一脚踹在前。

    程仲然闻声看过来,悠悠然道了句;“踹吧、使劲儿踹,反正这车挂在沈清名下,踹坏了她去修。”沈清名下?

    “你开她车做什么?”“总统府的车,你管那么多干嘛?”程仲然白了她一眼。

    “不是,”傅冉颜觉得眼前这人已经不是脑子有洞这么简单了;“到底谁管谁,你搞清楚没有?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傅冉颜今年二十四,程仲然今年三十,这半轮的差距按理也不是很大,可傅冉颜好像习惯了,老拿程仲然年龄大来事儿。

    的这正当年的男人老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不行了。

    “你在叽叽喳喳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恬燥,喋喋不休跟只要下蛋的老母鸡似的。

    “你扔啊?”傅冉颜不认输的性子是除了名的,程仲然对上她跟就毫无胜算。

    他有些后悔了。

    大晚上的在家的人被刘飞一通电话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来了才知道被刘飞坑了。

    程仲然静默了,觉得跟傅冉颜话必须要走足够强大的心理才行,不然分分钟想捏死这个女人数百次。

    “你带我去哪儿?”良久,傅冉颜老实了些,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想去哪儿?”程仲然问。

    “我想回去,您能在掉个头吗?”

    程仲然撩了人一眼;“我送你去你哥那儿。”

    “不是、”某人无奈了;“你雷锋做好事还是属太平洋的啊?还是您闲不过,见到失足少女就将拯救一把将人送回家?那夜店里多的是我这种人,您怎不去把它们捞出来?”“跟他们不熟?”“我跟您也不熟啊!”某人惊呼。“睡过了。”

    “睡过了就一定要熟?”

    “把老子睡了就不熟了?提起裤子不认账不是男人干的事儿?我看你干的挺麻溜儿的,”某人等红灯间隙一个眼神扫过去落在傅冉颜身上,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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