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你是不是跟徐家有合作?(第2/4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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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的给你做卧底的份儿上,是不是也该将这事儿缓缓?”

    这人,怎么?

    沈清与他相识,确实是偶然,但后来合作,二人既然出奇的觉得对无论是处事法还是行事作风都颇为上手,于是乎,一来二去,成了好友,这种好友,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也不是敌人。

    起初,沈清在江城频频遇阻,难没有他的帮助。

    众人都以为她沈清能勘破时局知后事,其实这里大部分都是这男人的功劳,只因,她们打成了利益点。

    如今、他贸贸然为了严安之的事情亲自来这么一通电话,且还将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多年卧底拿来事儿,实在是让她惊讶。

    一时间,沈清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这人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之人,特别是老婆回来之后可谓是一心扎进了婚姻里,就连是商场上的事情都是交给谢家兄弟打理,如今、洋电话过来劝她不要严安之过不去。除非、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有何关系?严安之是他安插在总统府的眼线?不不不、不可能。

    若真是这样,这人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那么唯有一种可能,利益。

    思及此,沈清后背一凉。“姓徐的,老娘总有一天要让你不好过,”她恶狠狠开口。那,男人笑道;“恭迎大驾。”

    “滚、”沈清甩出一个在,撩了电话,没了半分好脾气。

    起居室里,原关上的卧室门被大力拉开,而后紧接着是沈清一个抱枕砸过来,陆景行伸手稳妥的抱在手里。

    紧随而来的是沈清的质问;“你跟z国徐家是不是在做交易?”

    这话,带着怒狠狠的质问。

    陆景行望着她静了四五秒,复而点了点头。

    “什么交易?”她问,话语高昂,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从未想过陆景行会跟徐家那边有所关联,虽两国建交,但实际上哪国的建交是走心的?

    不过看的都是利益罢了。

    可如今。

    值得深思。

    沈清在陆景行微微点头的那一下,怒火中烧险些掀了屋顶。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再一次伤害了她。

    倘若不是此次严安之出来兴风作浪,只怕是陆景行永远也不打算将此事告知她。

    谈什么劳什子的夫妻之情,这人就是欠收拾。

    “严安之与他国有联系,我与z国徐家达成了协议,协议在手,我自然不好违背协议贸贸然将此事告知你,可如今徐家那告知你,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事关两国,陆景行自然是不能贸贸然做出任何决定,所以即便沈清同他闹,他也只是一句暂且不能动严安之。

    但你若是问他,他反反复复也就这么一句话,给不出任何解释。

    今日若非徐董一通电话过来,陆景行只怕还是不准备将此事告知她。

    想来,也不知如何眼前这男人。

    他信守承诺信守交易?还是他能忍?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笑了,被气笑的。

    “该给阁下搬一个最佳搭档奖了。”“我想要最佳老公奖,”某人嘟囔这么一句,沈清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他。

    一颗心就一边想着捏死他,一边想着原谅他。

    这么想着,沈清压着情绪在屋子里来回渡步,良久之后坐在沙发上,“谈谈。”

    今夜之前,陆景行这两个字被沈清虐了好几遍。

    今夜,反倒是轮到她来这两个字了。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何时知晓严安之与他国有联系的?”沈清问,望着陆景行目光温温,没了那股子尖酸刻薄。

    坐在另一边的人缓缓挪动身子往她这靠拢;“辰辰周岁宴,宴请各国首脑时,她的行为举止有异样。”想到那日陆景行被沈唅一番话弄的心绞痛,忍着烦躁找了个清凉之地抽烟,却不想严安之跟国某人走的及近。按理,总统府公职人员,在外应酬都会潜意识与他国成员拉开距离,但严安之似乎没有。

    而后、陆景行命人去查,果不其然。

    有所苗头,但这个苗头下隐藏的却是极大的利益密布,这张甚至非同一般,就连z国也牵涉其中,陆景行知晓,沈清与z国徐家四公子关系不菲,此事,他自然是借了沈清的由头将此事告知了他。

    各国政场,少不了阴险狡诈之人,两国联手铲除外患,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似乎无人会拒绝。“你为何会与徐家有利益往来?莫非严安之之下牵涉的远不止国?”沈清问出心中疑惑,见陆景行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陆景行借机在往沈清身旁挪了挪。

    距离又近了些。

    而坐在一旁的沈清此时神贯注都在将此事链接起来,压根就没注意到陆景行的动作。

    她在想,莫菲身为一个落魄千金姐,从何渠道拿到她的绯闻?显然不单单只靠自己,身后必然有人,但未曾想这人是严安之。

    在知晓严安之时,她曾想过,因她是一国总统夫人,若是由严安之之手发生点什么,那她总统府位置定然做不久,所以,她需要替死鬼,这个替死鬼是素来不喜沈清的莫菲。“她想将莫菲牵扯进去掩人耳目?”

    沈清猛然一回首,鼻尖撞上了陆景行面庞,继而面色一寒,质问道;“你离我这么近作甚?”陆景行百般委屈很“惧怕”沈清似的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此事、不是一两句话能清楚的,严安之也不是主谋,这身后之人,还得细细挖,”陆景行并不想沈清掺和到此时中来,甚至有意结束这场话题。“细数各国在首都领事馆,能与严安之走的近的不外乎那几人,最近的只怕是她当年同了,顺藤摸瓜下去似乎也不是什么难查之事,只怕你要的不是查出这人是谁,而是想将事态夸大化,从而达到最大的利益,甚至不惜将z国拉进来凑热闹。”沈清一番平淡的话语分析出陆景行此时心中想法。

    霎时,男人眸底流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赞赏。

    沈清的智谋陆景行早已见识过,但今日这番话,当真是让他有种知己难缝的感觉。见陆景行笑意悠然看着自己,沈清喃喃道;“自古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闻言,陆景行开怀大笑,显然是将前面阴霾一扫而光,笑望沈清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阿幽、自古国与国之间从未有任何真情存在,与其是蛇吞象不如都是在谋求利益罢了。”

    沈清笑而不语。

    目光从陆景行身上收回,淡淡袅袅的飘向远处一盆绿植上。

    这夜间,陆景行进了卧室,自然少不了想要磨难一番沈清,却被人冷这脸唬出了数米远。

    “媳妇儿?”某人一脸委屈巴巴瞅着自家媳妇儿。

    虽事情未到极端时刻,但总归还是心里尚有余气;“离我远点,不然睡沙发。”“抱抱行不行?”

    “不行,”她拒绝。“明明已经不生气了。”

    “谁跟你我不生气了?”沈清反问。“我都跟你坦白了。”“你何时跟我坦白了?若非徐老四那通电话你此时依旧是在自以为是当中,见好就收,不然睡沙发,少惹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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