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砸砸砸、稀巴烂(第4/5页)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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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父亲,你身旁的所有人都将我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即便窗事发之后也改不了她们的性,沈清、你叫我如何信你?”

    陆景行是个强势果断之人,他所决定的事情无论他人在多什么,都无用。

    “只是一顿饭而已,”她再度强调。

    后院一瞬间陷入了死寂,沈清停了言语,只是注视陆景行,而陆景行起伏的胸膛在告知她,此话,起不到任何疗伤效果,甚至还更为火上浇油。

    四目相对,火光迸发。

    白日难得一见的晴空万里,到了傍晚,晚霞照耀着整个天边,将总统府的院落都照耀成了火红色,陆景行逆光而站,沈清注视他,许是傍晚时分的晚霞太过浓烈,浓烈到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庞与情绪。

    许是知晓自己态度太过强硬,她软了腔调;“只是一顿饭。”

    这场婚姻里,陆景行他一路容忍,而沈清又何尝不是一路妥协?“滚,”男人铿锵有力的甩出如此一个字。

    震住了沈清,也骇住了跪在地上的南茜与躺在地上的刘飞。

    有那么一瞬间,刘飞觉得自己身上的伤似乎都不疼了。

    他睁着诧异的眸子望着陆景行。

    “先生,”刘飞试图开口规劝。

    却被他冷厉的面色震慑住剩下来的话语。

    而沈清亦是同样如此。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陆景行,”这个平日里叫习惯的名字在此时似是有些如鲠在喉,不出口,即便是出口了,也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而陆景行,在听闻沈清诧异震惊的一声轻唤时,也稍稍有些愣住了。

    望着沈清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的紧了紧。

    “你让我滚?”她似是觉得自己听觉有些错误,她们之间争吵无数次,口不遮掩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都有,但从未有过今日这般。

    这个男人凌厉的一个字,震得她脑子嗡嗡嗡的响着。

    陆景行沉默不语,沈清复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

    良久之后,步伐及其沉重的转身,起先是慢慢挪动,到最后,猛然拉开玻璃门时,脚步极快,似是恨不得能一秒钟离开这个屋子。

    不想,行至门口时,却被人拉住臂弯大力的往楼上拖,男人起先是拖着沈清大步走,上了楼梯,她踉跄了下,直直跪在木质楼梯上,狠狠一声闷响在客厅里响起。

    膝盖疼的她双眼放花,眼中的泪水似是一秒之间就要夺匡而出。

    男人伸手,夹着她的腋下开始半托半抱的往四楼去。

    沈清步伐虚弱,面色惨白,跟不上男人疾步的步伐。而跪在客厅里黑压压的一众人无人敢抬头观看眼前局势。

    甚至是恨不得将头颅埋到地底下去,当自己不存在。

    三楼楼梯拐角处,沈清伸手抓住栏杆,阻了陆景行半拖着她的行动。

    男人回眸望她,满面怒火,似是即将喷涌而出。

    怒狠狠的盯着她,一副要将她吃干抹净拆之入骨似的。

    “你放开我,”她开口,话语有些许中气不足。

    但眼眸中的恨意半分不减。

    她恨陆景行,恨在这个男人太过武断,恨在这个男人疑心太重。

    “放开你,去找谁?”他问,话语凶狠。

    而后站在看了眼伸手漫长的楼梯,猛然伸手扛起沈清往四楼而去,腹部搁在男人壮的肩膀上,沈清只觉疼的厉害。

    四楼起居室,男人满身怒火一脚踹开起居室大门将沈清扔了进去。

    惯性冲劲,她倒在了沙发上,摔得头昏脑涨。

    “放开你,去找沈南风?你今日下午在公司虐边下属是因沈南风回江城了心中不舍,还是因没跟他干成什么事情?恩?”他变态的话语停在沈清耳里尤为刺耳,这刺耳的程度无异乎在骂她祖宗十八代。

    “我没你想的那么肮脏,”沈清咆哮着,伸手抄起伸手的枕头往男人身上扔去。

    她气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狠狠的打着转。

    陆景行随手一挥,枕头落在远处。

    此时的她,恨不得手上拿的不是枕头,而是一快有着千斤重的砖头。

    陆景行发狂了。

    对着沈清一通狂吠。

    而后者,坐在沙发上气的浑身疼痛,望着陆景行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恨意。

    再一次,因为沈南风的事情发生了争吵,且还吵的异常凶狠。

    沈清坐在沙发上放声大哭,哭声透过起居室的门直直传到楼下客厅。

    陆景行满面隐忍站在一侧,深沉的目光望着趴在沙发上痛哭的沈清。

    而沈清,只觉万般委屈,这种委屈,是你在委屈求之后的打脸。

    她以为妥协能换来平和的婚姻,却不想,是一次又一次变加厉的争吵与无休止的猜疑。

    明明放弃一切,却还讨不到一句话。

    她不怕吃苦受累,不怕敌人设防,怕的是受委屈。

    遇见陆景行之前,她一身尖刺,任谁也不能伤她分毫。

    遇见陆景行之后,拔掉一身尖刺

    ,却受尽了委屈。

    猛然,沈清从沙发上起身,满面泪痕望了眼陆景行,而后开始打砸整间起居室,瓷器,沙发,茶几,摆件,无一逃过她的毒手。

    起居室砸完,她步履不稳朝着陆景行书房而去。

    书房里的花瓶,电脑,摆在书柜上的书籍被她从上面都扒拉下来,甚至是动手撕了些许经典书籍。

    花瓶里插的花被扔在地上,玻璃残渣摆在地上,她觉得不解气,伸手拿起地上的笔记朝窗户扔去。

    砰、、、、的一声、窗户裂痕四周散开。院内,刘飞与南茜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刘飞沉重的目光望向南茜,而后问道;“能否给前阁下去通电话?或者苏夫人。”

    陆景行下手虽狠,却避开了要害。

    看起来骇人而已。今日这场争吵,着实是骇人。

    虽陆景行将刘飞踩的浑身酸痛,但潜意识里,他还是不希望二人伤了感情。

    到此,南茜点了点头,抽抽嘁嘁的拿出手机给人打的电话。

    可这通电话尚未拨出去,只听得四楼一声沉重的闷响响起。

    这是玻璃破碎的声响。二人实现相对,南茜顾不上那么多,从地上站起来往四楼起居室而去,而楼下跪着的众人显然也是听见了。

    都家丑不可外扬,如今,总统阁下与夫人争吵的如此惨烈,若是传出去,有伤一国夫妇的身份。楼上,沈清砸累了,扶着书架缓缓蹲在地上,地毯上,水渍铺满整地。

    她红着眼眶望着地毯上的水渍,只觉眼前出现了重影。

    从沈清开始打砸起居室开始,陆景行便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深邃隐忍的目光注视沈清狂躁的一举一动。

    而后望着她进了书房。

    听闻书房传来及其惨烈的打砸声,他亦是没动。直至打砸声将将停下来,南茜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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