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尸解4】你要死了,还不醒来吗(第1/2页)引香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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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跑到二楼的楼梯上,岑今今便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站在二楼走廊向下望去,一楼原空旷的大厅,此时香气氤氲,雕花红木的大门紧闭着,原寻常的玻璃窗上镶着色琉璃花朵,水晶灯将光芒莹莹地洒满整个房间,桌上的百合花映在温软的灯光摇曳生姿。

    大厅正中坐着一名女子,着一身墨绿旗袍,银花滚边,头上斜斜地簪着一支白玉簪子,似乎随时都要散落。这不是杜铭玉?

    只见她朱唇轻启,眼波流转,柔若无骨的手翘着兰花指,曼妙的唱腔就随着手指的移动流淌而出。

    一曲唱罢,四下寂静,她环顾四周,神情恍然。蓦地又抬头,一双如水的眸子就定定地望着岑今今。

    她在看自己吗?惊悸之外,岑今今多了几分困惑,按照她多年电视剧情的分析,这应该是进入到了幻觉中,既然是幻觉,对人自然看不见自己,然而此刻杜铭玉这直直的目光,看着的不是二楼的自己,还能是谁?

    岑今今还在疑惑,杜铭玉却开口了:“岑姐,来都来了,不下来聊聊吗?”

    岑今今只得硬着头皮下了楼。

    “好久不见。“杜铭玉深吸了口气,脸上笑容隐去,轻声。

    哪里久了,明明昨天才见了啊,岑今今心里吐槽着,却依然附和着“嗯“了一声。

    杜铭玉看着她的样子,歪了歪头,好奇地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岑今今抬头,迟疑了一下:“你……不是人吧?”

    杜铭玉抬了抬眼,似乎对岑今今这个问题有些意外,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有些白痴了,这不明摆着的事情?但她仍保持着微笑。只是优雅地嗯了一声。

    岑今今此时也不那么害怕了,看见熟悉的面孔,终归是放心了些。她看着杜铭钰,这时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林一……是不是在你这?”

    没等杜铭钰回答,她又紧跟着问:“你和陈教授什么关系?”

    杜铭钰没有理会她第二个问题,只是歪了歪头:“那个女孩啊,还是挺不错的。”着她向楼梯口走去,“你想见她吗?”

    岑今今会意,跟了过去。

    只见杜铭钰走到楼梯后,蹲下身子,轻轻扣了扣一块木板。

    木板豁地打开,一个人探出头来。陈默依然戴着眼镜,温尔雅,眼角有明显的皱纹,头发却有些乱,显然没来得及搭理,隐藏其间的白发依稀可见。

    他面色灰白,显然疲惫至极,看见杜铭玉,没什么表情,倒是瞥见旁边的岑今今,面色一变,张了张嘴,却没有话,只是身子一让,亮出一段幽暗的楼梯。

    陈默虽然没有话,但是岑今今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猜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怎么来了?

    我怎来了?岑今今有些郁闷,我也不知道啊。

    杜铭玉也不管岑今今在想什么,略提了提裙子,稳步向下走去。

    这段楼梯与楼里所有楼梯一样,都是木质的,比起岑今今刚进屋上楼的楼梯,这楼梯显然稳固许多,至少踩上去不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下得楼去却是一个藏酒用的酒窑。

    屋顶为西式酒窑常用的拱顶,青砖为壁,墙壁上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冷光,靠墙均放着木质酒架,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漂亮的酒瓶。

    这个酒窑看起来很大,往深处望去便不再是酒架,而是巨大的酒桶靠墙而放,每隔两三米便是一处拱顶,就这样一直幽幽深深,通往黑暗之中。

    右手边酒架下坐着一个女子,头发散乱,目光呆滞,眼角还挂着泪痕,正是林一。

    靠楼梯的地,有一张木质桌子,旁边是两张椅子,桌上放着一个青瓷花瓶,瓶子里的百合正绚烂绽放,还带着点露珠。

    杜铭玉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陈默没有话,低着头给杜铭玉倒了一杯红酒,然后退到了角落处的阴影中。

    岑今今没有管杜铭玉和陈默,径直走到了林一面前,扶着她的肩膀,唤了两声,林一却没有反应。

    杜铭玉的笑声很短,很轻,在这酒窑中却分外清晰,她:“她听不到的。”

    杜铭玉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柔弱无骨,指若削葱,肤如凝脂,塞雪压瓷,是所有美好的词语堆上,也形容不出的美。

    随后,那只手动了动,准确来,是手里的骨头动了动,柔美的外皮却纹丝不动,仿若人皮做成的模具,皮肤下的抖动发激烈,仿佛有什么西要破皮而出。

    岑今今看得头皮发麻,就在瞬间,鲜红的指甲脱落,随后是指尖的皮肤,掌心的皮肤,手背的皮肤,就这样缓缓地撕裂,剥离,落下,轻飘飘的一层,薄如蝉翼。

    岑今今呆立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这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啊。

    杜铭玉却只是叹了口气:“还是,太慢了啊。”

    她回过头,看着角落里的陈默,皱了皱眉:“一百年,你们就没点长进么?”

    陈默沉默着。

    岑今今看着眼前这一切,不出话来。

    杜铭玉转过头,对岑今今粲然一笑:“那不如……你来还吧。”

    “什么?“岑今今脑子一炸,能地后退。

    “他们王家欠我的,你来还。”

    “什么王家?跟我没关系。”岑今今慌了神,也不知道自己了什么。

    杜铭玉却不理她,只是笑着向岑今今靠近,嘴里着:“让她来替你们王家还债怎么样?杀了她,你们就解脱了。”这话,却是对着阴影中的陈默的。

    阴影中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岑今今脑中一片空白,转身往酒窑深处跑去,没跑几步,只觉背后有什么西袭来,随即被扑倒在地上,身后的人重重压在她背上,一双手臂勒紧了她的脖子,一时间呼吸困难,她挣扎,长大了嘴努力吸气,冷汗涔涔,滑到了唇边,眼泪也顺势流了下来,混着汗淌到嘴里。

    “咸的?”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脖子上的手臂却是一松,新鲜空气猛得灌入,她舔了舔唇边的眼泪和汗水,果然是咸的。

    立刻,她又反应过来,顿时感到懊恼,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在想什么?

    “下不去手?”身后又传来杜铭玉的声音。

    “我……”陈默嗫嚅着。

    “你可要想清楚了,不是她死,就是这个女人死,而且你们王家还得为我还债,世世代代,永无止息。只要她一死,我得她**,一切也都了了。”

    陈默的手臂在颤抖,岑今今想要推开他,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脖子上的压迫又来了,比上一次来的缓慢,却更为坚定,呼吸来月困难,来困难。

    岑今今觉得自己要意识模糊了,却忽然听见一个声音:“醒来啊。”

    那个声音清脆,空灵,有几分耳熟,她努力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一个的身影清晰了起来,黑色长裙,微卷的长发,头顶还扎着两个大大的蝴蝶结,一双眼落满了晚霞。

    是那个女孩。

    女孩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居高临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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