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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那拿到书籍样刊。”
“这样啊。”吴羽妍尴尬笑笑，经历了刚才的冷落，不敢再找话题跟顾呈怀攀谈。
等餐的功夫，双双和吴羽妍谈论起上流传的抄袭事件。顾呈怀沉默地坐在一边听着，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表，显然早就没了耐心。
饭菜上桌后，顾呈怀很自然地撤走双双面前的刀叉，转而递过去一双筷子。
双双接过筷子，不好意思地对吴羽妍笑笑，心里埋怨顾呈怀太没眼色。
用筷子吃吃法餐显得多土包，最起码有外人的时候让她装一装，她不要面子的吗？
顾呈怀似乎看透双双的想法，将吃了一半的鹅肝推到她面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