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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嘟嘟声的手机，声嘀咕道，“我这算不算立功了？”
“……”
然，店里冷冷清清的，没人回应他。
…
走出医院大门，已经快五点了，沈栩她们仨打车去了向青推荐的一家火锅店。
三个人，点了一桌子吃的，心情不错，吃西都比较香，沈栩烫了一个脑花，正吃得过瘾，手机突然嗡嗡响，见是何荷娜打过来的，沈栩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接了。
“沈栩，你想怎样？钱你已经拿了，嫌少直接！”何荷娜一开口话就十分的暴躁。
“我怎么了？”沈栩冷淡地问。
“少装蒜！你买的热搜，会不知道？！”何荷娜对着手机大声吼，声音尖锐且刺耳，沈栩皱着眉头，将手机拿远一些。
“我没有。”沈栩不慌不忙地否认。
“不是你，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
完，沈栩挂了电话。
她就算知道也不会跟她。
“怎么了？”向青听出沈栩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是何荷娜的，还听到她买热搜，顿时来了神，好奇地问。
“看看微博。”
沈栩简单应答了一句，低头看手机，微博热搜，沈栩从第一条往下看，旁边向青拿着手机念道：“燕大女生暴力扇人耳光？”
这热搜，何荷娜的视频传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