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章(第2/3页)内庭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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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管大公子。”

    管让赶紧顺势上马,生怕她反悔,待在马上坐稳后,便想着要不干脆把她推下马摔死算了。

    “同样姓管,管晗可比这子谦和有礼的多。”赛罕打量他一眼,遂摇头撇嘴,神色极为嫌弃。

    管让当即气炸了,“管晗那就是个养子,你拿来和公子比?”

    现在看来,果然是管家亲生的,这脾气和管仪是如出一辙,

    “呵——”赵慕鸢十分不喜他这语气,“管晗按辈分是你的叔吧?你这样对他不敬,合适吗?”

    “都了管晗是”

    “闭嘴,再你就下去。”她直接打断管让的话。

    “我——”管让咬牙,双手作出要掐死她的动作,想到左右两边还跟着个高手还是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随后又觉得奇怪,“你为何护着管晗?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听他这样一,赵慕鸢又起了戏弄他的心思,“什么关系?你知道吗,我差点成你堂姑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管让满目狐疑,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

    “就是差点儿拜管晗为义兄的意思啊。”这可不是她胡的,只不过当时管晗的原话是“你若是不介意,可暂且将我当成兄长”;那时是请管晗陪自己去知府衙门办些地契相关的事宜,又不知该以什么身份好,所以管晗才了这么一句话,她只是稍微改了那么一下,又刻意误导了管让一下,而已。

    “兵符给你,杀了我吧。”管让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写着嫌弃和抗拒。

    话音刚落,卫青便抬脚将他从马上踹了下去,“到了。”

    “你奶奶”管让下意识就想骂人,硬生生忍了下去,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到城门,离我家还远着呢!!”

    谁知那三人竟然装作没听见,拍马就走远了,他气的脑袋发晕,直想捡块城门根儿的板砖砸死他们。

    齐宅

    “陛下判了杨琇三人春节过后斩首。”赵慕鸢隔着屏风,和床上的男子话。“不过杨烷,暂时还没进京。”

    “他现在进不了京城。”齐潄口中咬着一块布,含糊不清的着,“即便有韩陟为他打开城门,进了城也有五城兵马司的人,还有守宫门的禁军。”

    “若是禁军统领蒲自桉,与杨烷的人来个内外夹击呢?”赵慕鸢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你想的很周到,不过呃”他眉头微皱,只觉后背像是被烈火烧过,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就要晕过去,魁川赶紧腾出一只手掐了下他的人中。

    “忍着一些,马上就好了。”庞魁川手持浸过药的火针,在他后背穴位接连刺入,原男子白皙的后背这会儿已是通红通红。“一定要保持清醒,切不可晕过去。”

    “好。”齐潄声音中都透着些许虚弱,沉默了片刻,才想起才到了哪里。

    “蒲自桉和杨环一度争过兵权,杨环想要蒲自桉掌管的御林军,连同巡防营,一同编入兵部,蒲自桉却想把巡防营,重新编入禁军,与御林军统一管辖;虽然皇上谁都没有同意,但两人之间还是结了梁子,若非有太子在中间,只怕早已成为政敌。所以太子死后,蒲自桉才没有继续和杨家交好,不仅仅是良禽择木,也是有这桩旧事横在其中。”

    “我依旧十分好奇,二公子幽居府邸,到底为何知晓的这样清楚?”她不是怀疑齐潄的居心,只是单纯好奇。

    “我虽幽居,大哥却是良国公。”齐潄忍不住笑笑,果然还是孩子。“他有时会来与我闲聊。”

    原来如此,她倒是将齐湮给忽略了。

    “所以此时,我们要等。”齐潄开口道,手指紧紧扣着床橼,声音却无比沉着。“等杨环狱,等皇后下手,还有,等阿邕回来。”

    杨茹执掌凤印,有开启宫门之权,但前提是在皇上无法下令的情况下,否则蒲自桉把守宫门,岂会轻易听从她的命令;而杨环想要调动巡防营,在城中迎合杨烷,也要他的人先从牢中出来。

    “那皇上现在的处境,岂非十分危险。”赵慕鸢脸色一变,若杨茹能对皇上下手,易地而处,最好的手段就是直接杀了。

    “她不会的。”齐潄与她分析,“一国之母谋逆天子,和逆臣造反除掉旧帝,若是你,你会如何选择?万一杨烷落败,她的罪名可就永无翻身的机会。她愿意此时被利用,那是因为她想救自己的父母族人,但若是为了成别人的千秋名声,就另当别论了;何况那是她的枕边之人,即便杨家犯下诛九族的大错,皇上都没丝毫牵连与她,她应当是做不到如此狠心绝情的。”

    “二公子对女人,很是了解嘛。”赛罕忍不住插嘴,打趣了一句。

    齐潄神色微窘,幸亏是隔着屏风没被她们瞧见,“在下就事论事罢了。何况,这只是最差的情况,兴许皇后根就未曾参与过这些事情。毕竟磬彧君已经离京,韩陟也已倒戈投靠杨烷,他只要赶在皇室援军之前攻破宫门,杀王代之即可。”

    “这倒是没错。”赵慕鸢连连点头,注意到他才那句“等阿邕回来”,想想来时还真没有见到齐邕,下人是直接将她领到了卷云居。

    “你要等齐邕回来,他去哪里了?”

    “我让阿邕拿着大哥的官印,回金陵调兵了,顺便向江南水师提督管晤捎个口信儿。”

    算算时间,七日之内阿邕必能回来,但这七日间,却有可能发生太多事情。

    魁川行针结束,收针,示意旁边的下人将他后背血迹擦拭干净。

    “上次与三姐所的大鱼”齐潄着忍不住咳嗽两声,由下人扶着翻了个身,在床上躺好,才继续道:“三姐心中所想之人,是谁?”

    “有两位。”赵慕鸢伸出食指摩挲着桌上的花纹,“秦扶桑,和朱禽。”

    听到前面那位赛罕其实没觉得意外,反而是后面那位“朱禽?你怀疑他?”

    “对朱禽,也的确只是怀疑。”她解释道,“但秦扶桑必有问题。”

    “有件事,你的二伯,赵立阮赵大人或许未曾和你讲过。”齐潄伸手,示意下人给自己倒茶,“太子一案时,秦家二爷秦槭树曾被指认是凶手,后来之所以能被你二伯轻易释放,是因为我大哥去为他作证了。”

    “秦槭树?良国公大人和他有交情?”赵慕鸢皱眉,这件事她后来确实没有仔细想过,只听是太子当时所在的青楼,其实是姬王朝余孽的窝藏之地。不过祖父不是,秦家与故宣德王关联颇深吗?

    “从未。”他十分肯定的答道。

    “那又是为何?”这赵慕鸢就不明白了,案子牵扯到太子,既然和秦家没有交情,齐湮犯得着主动去趟浑水?

    “因为秦扶桑。”齐潄扭头轻声吩咐下人先出去,待屋内只剩赵慕鸢这些人后,才道:“当日来秦府,以我父亲死因作为交换,请大哥出面为秦槭树作证之人,就是他。我不敢确认他在人后究竟是何身份,但他一定是鸿雁的人,既归属于鸿雁,那便和姬王朝脱不开关系。”

    “二公子既然早知,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赵慕鸢忍不住埋怨道。

    “我起初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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