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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比她还白,她忍不住又按了两下,然后看着原被包扎好的伤口,又浸出一片红色,才急忙拿开了手。
“你不要按了,再按他就真的死了。”卫青无奈道。
蒋六儿胆战心惊的看着她,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啊。
“啊抱歉,我不知道轻轻按一下也会出这么血。”赵慕鸢感到有些内疚,悄悄打量了下齐盛的脸,还好他昏死过去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等卫青包扎完,赵慕鸢才离开,朱瑾点心都吃饱了,茶也喝过了。
“怎么去那么久,找到了吗?”
“找到了,掉到角落里了。”赵慕鸢着给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银镯子。
“我该回去了,今天是偷偷溜出来的,待会儿我娘找不到我就惨了。”朱瑾拍拍肚子,起身告别,刚好赵慕鸢也该去找阿木尔了,就没留她。
离开前又去看了一眼齐盛,还是没醒,便拜托了蒋六儿亲自照顾着,不要让别人知道有这样这一个人在茶馆里。
*
“你怎么会认识太监?”卫青问她。
“我姑姑,年初的时候被召进宫伺候皇上了,当时来宣旨的就是这个叫齐盛的太监。”赵慕鸢声解释道,随后又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可他为什么会重伤藏匿在金陵城,我也不知道原因,而且还带着那样一道圣旨。”
“那圣旨里写了什么?”
“杀人的,宣德王。”
“宣德王是谁?”
“皇上的胞弟。”
“哦。”反正是和他没有关系的人,卫青点点头,感觉到似乎有道视线在紧紧盯着自己。
他抬起头四处打量,在前不远处的二楼,那里坐着一个蓄着胡须的中年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但是,他不认识那个男子,好像也没什么威胁,他就没在意。
人来人往的街市,一男一女骑着马慢悠悠的在人流中穿梭,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事情。
“大人,您在看什么?”王岐问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看到了人头躜动。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横死的那个男子吗?”
“你是那个叫王什么的?当然记得,就是一个身份普通的盗贼,不知道招惹到了谁,就被杀了。”王岐问啧啧感叹。“他的死状”
“是从胸膛穿透到背后,像是打了个叉的十字形伤口。明明一刀就可以毙命,为什么还要再补一刀,不过是个普通的毛贼,到底能与人结多大的仇?当时我们是这样推论的吧?”陈禩的视线依旧追随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王岐问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那样的伤口,是一击造成的呢?”
“一击造成的?可那样的伤口会是什么样的凶器,才能留下那种痕迹?”
“两把剑。”
“两把剑?”
“对,两把剑。”陈禩边边作出双手握剑,两臂交叉后往下劈去的动作给他看:“像这样,只需一击。”
那个黑衣少年,背着两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