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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三余这样一,他们便都赶紧跑了出去,直奔最近的大牛家,在他家挤了一晚上,第二天才敢回家。
“那人也没发现我们,都过去一月有余了,我们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伙计一句,瞥一眼她的神色,“直到昨天,那宅子附近一户人家的孩子贪玩,许是不心掉进了湖里,家里人找了两天没找到,想到他平日喜欢去荒宅里摘野花,过去一看,没想到就看到了湖里飘着的自家孩子的鞋。于是就请了会水性的人下去,捞了半天,孩子的尸体没捞上来,反倒捞上来好多白骨,还有那个那个麻袋然后就报了官府,眼下正抽干了湖水,在捞尸体呢。”
“还有呢,若只是捞出来那些西,你这么害怕做什么?”蒋六儿适时插了一句,让他把话清楚。
“还有今儿一大早上,大牛,大牛在街上被马车撞死了,我觉得不对劲,跑去三余家一问,结果家里人他大前天起就没回家,还以为是住在铺子里了!可我去酒铺问了,掌柜的也他从昨天就没来了,只当是生病了”他觉得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三姐,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就是看见了他扔西,我连他扔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他这是要灭口啊!”
三余和大牛都没了,下一个不就轮到他了。
“你先起来,不要着急。”赵慕鸢又扶了他一把,让他坐下话,心里也有了些底。
“你既然当时躲在了草丛里,事后一个月也都没什么事,想来开始就没被那人发现,既然没发现你们,又如何灭口呢。”
“可大牛和三余”
“马车撞死人可比直接灭口要难得多,且不如何准的操纵发狂的马儿去撞人,就算他能做到,那也不能盘算的这样密,知道大牛什么时候在街上,在哪条街上,站在哪个位置,才能一击即中且只撞死他一个人。至于三余,你也他只是没了消息,人不准还在呢。”她端着茶杯,看着里面漂浮的茶叶,“眼下有个最重要的问题,那个扔麻袋的人,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我”伙计看着她,语气十分犹豫,蒋六儿一看就来气儿了,“你要想让三姐救你,就老老实实清楚,你再这样吞吞吐吐,别三姐了,我都不信你,不信又如何帮?”
“我我,六爷,您别生气。”伙计急忙认错,这才又道:“那人,那人是是京兆府尹唐多顺!”
“你可确认?这话决不能胡!”蒋六儿十分震惊,又和他确认了一遍。“堂堂京兆府尹大人,怎么会深更半夜,翻墙抛尸呢?”
“六爷,三姐,我绝不敢胡的啊!两个月前唐大人刚给自己的老父亲办过六十整寿,请的就是咱们醉霄楼的同乐宴。我当时也去了唐府,唐大人还和我过好一会儿话,夸我手脚利索,赏了我几两碎银。而在荒宅那一晚,虽是夜晚,可月色极好,且唐大人鬓边那么大一颗痦子,我就是隔的再远一些,也能认得出来啊!”伙计索性豁出去了,连痦子这样细微的证据都了出来。
“我回来了。”
正着,窗边突然倒吊出来一个人影,吓得伙计大叫一声,摔坐在了地上。
“大惊怪什么。”赛罕翻跳进屋内,拍了拍手。
“赛罕姑娘这是做什么去了?”蒋六儿忙起身给她让座,帮她倒了杯茶。
“我们是从绣春苑出来的,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官府在查他才的那件事,被堵住了去路,就绕道往这边来了。我过来之前,让她去仔细问问看是怎么回事,这下正好,也不用去打探了。”
“确实不用怎么去打探。”赛罕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都是些白骨没什么看头,唯一一具没见白骨的尸体,也都烂的快看不出人形儿了,负责来查案的人,应该不是你爹的属下就是好友,我见过他进你爹的书房。”
“那些尸体呢?可有查出来都是什么人的尸体?”蒋六儿询问道。
“哪有这么快,都成一堆白骨了,我回来的时候官差还在拼骨头呢”赛罕语气轻松的着,伙计却吓得快要站不起了。
“不管是谁的尸体,只要捞出来了,查出来也是迟早的事儿,就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天日,死的无人知晓”到这里,赵慕鸢忽然顿住,手心沁出一层密汗。
因为她想起了在绣春苑时,秦扶桑的那句话。
“不过若起这杜丽娘,也是运气好。”
“你柳梦梅要是没有恰巧宿在梅花庵,哪能遇到她的游魂,遇不到,还怎么撬她的棺材板,那谁又知道她还活着呢?”
初时一听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却细思极恐,从绣春苑回赵府,那条被堵住的路正是必经之路。
“今天在绣春苑的那个扶柳,好像有她的尸体,有人认出来捡上来的一块扇坠子,是她喜爱之物。不过也有人那扇坠子早就被扶柳送了人,且扶柳是病逝的,总之法很多”
赛罕不还好,赵慕鸢觉得背后发寒。
秦扶桑,会不会是算好了,才故意把她约出来听戏,偏偏听牡丹亭那一出,偏偏提到扶柳,偏偏在点评戏时了那样一句话她视线缓缓转到那个伙计的身上。
会不会,这个伙计也是被安排进来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