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章(第2/3页)内庭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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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蛊人,是镇北侯给他的。”

    “虎头关最不缺的是什么?穷凶恶极之徒嘛。”赛罕干脆抓了把瓜子儿,二郎腿一翘,当成故事来讲了,"镇北侯年纪轻轻就封侯,不只是能领兵打仗,还有一点就是抓过不少虎头关的恶人,所以这几年的虎头关才比前几年安生不少,反正都是恶徒,要杀死还是要怎么着,还不是他镇北侯一句话的事儿。我有一次无意闯入石窟楼的密道,又十分巧合的撞见了镇北军的几名将士,可惜当时他们是正准备离开,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是来给布奉送养蛊用的活人,但我猜着也是**不离十。并且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布奉忽然之间要灭我的口,可能还有我撞见了那几名将士的原因,虽然他当时不在场,那些将士也没发现我,但这个人邪乎的很,脑子也不怎么正常。”

    到最后,偏,她开始忍不住吐槽布奉,“你知道八蛊人为什么整天要追杀布奉和布奉的手下吗?因为他从前就是八蛊人的蛊师,偷了人家的禁蛊之后,建了个石窟楼,把整个虎头关的地盘和八蛊人一分为二,各自占地为王。你他是不是有毛病,偷了人家的西,还抢人家的地盘,论嚣张我还真比不他。”

    “他不是西凉人吗?八蛊人不是从不接纳外族之人吗?”卫青反问道,怎么听都觉得她是在胡扯。

    “所以才他邪乎,谁知道他耍的什么的手段你什么眼神啊,我的句句属实好不好,那八蛊人现在这么讨厌非他族人的人,不定也有被布奉背叛过的原因呢。”

    “可镇北侯为什么要培养死士?难道要造反?”赵慕鸢关注的点,算在镇北侯养死士这上面绕不出来了。

    在一旁低着头默默剥瓜子的潋枝,听到造反这两个字吓得手一抖,只能头埋的更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这倒不像。”赛罕摇头否认了,“就我在虎头关那几年的了解,镇北侯对大周皇室算得上忠心耿耿,每次亲赴战场都像是准备好了随时能把命豁出去。比起造反,我觉得他培养那些死士更像是为了去暗杀敌军将领用的,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

    “姐,朱府到了。”外面的马夫一勒缰绳,打断几人的对话,这个话题也就此作罢,当几人之间闲聊了。

    朱府

    “赵姐怎么过来了?”朱禽看着她,虽是疑问句,可对她的到来似乎并没有多意外。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笑眯眯走进朱禽的院落,开始四下打量。

    “这是在找什么?”

    “没找什么,听朝中重臣都喜欢培养死士,不知道朱大人府中有没有。”

    “三姐这就笑了,我不过一介臣大夫,府内连私兵都没有,又怎么敢培养死士呢。”朱禽面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是一惊。

    她近来可是和皇上走的很近,皇上如今又对自己诸多猜忌,难道是皇上派她来打探自己的?

    “是,我就是随便,朱大人无需紧张。”她扭回头,笑得一脸和善,“那朱大人可知道京中都有哪些大臣家培养了死士?”

    她这话问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加遮掩朱禽嘴角微微抽搐,“既是私下培养,我又怎么会知道。”

    “大人可是御史台大夫,有监察朝堂,督视百官之权,这点事儿怎么能不知道呢?”

    “不如三姐直,您是想知道哪位大人,是否有培养死士?”朱禽四两拨千斤,避开她的问题。

    “杨环。”赵慕鸢也不和他磨叽了,“或者整个杨家。”

    “这还用得着来问吗?”他似笑非笑,“杨环是兵部尚书,正一品武臣,我若他府中没有私兵、死士,你相信吗?”

    “不信。”她咧嘴一笑,“所以才来和朱大人确认一遍。”

    什么确认,这是又要做什么事想把自己拖下水吧,朱禽已经看透她了。

    赵慕鸢从袖中缓缓取出一张纸,“这个貔貅图案,朱大人见过吗?”

    “这就是杨环府中死士的烙印。”朱禽只看了一眼,便干脆利落的答了出来,“倒是三姐怎么知道这个图纹的?据我所知,杨府死士身上的烙印都极为私密,大多是在腋下腰侧处,也不是所有死士身上都有,你怎么会见过这个图纹?”

    “朱大人可不要污我清白哦。”她故作惊吓的把那张纸又折好收了起来,“我可没见过,是我的一个朋友见过,不过朱大人又是如何这般确认,这就是杨环府中的死士图纹呢?”

    “我和他们交过手,你信吗?”朱禽抿了口茶,话总是的半真半假。

    “那朱大人身手了得啊。”她确实很震惊,还以为朱禽真的就只是个臣呢。

    “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三姐误会了,是我的护卫和他们交过手,并且是在杨环府中,所以我才如此确定。”

    “那杨大人的护卫身手更了得啊。”赵慕鸢端起茶抿了一口,“敢跑到对的地盘上去交手。”

    “有些事,三姐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朱禽笑笑,“三姐想要知道的事,我已经都了,不知道三姐打听这些又是要做什么呢?”

    “也没什么,我就是怀疑,唐多顺是在替杨环培养死士。”她直言不讳。

    “三姐的怀疑不无道理。”他微微点头,眼神流露出赞同的意思,“众所周知,京兆府是一个上可达天听,下能闻百姓的机构,官阶不高权力却很大,并且京兆府的官员都是单独由兵部调配,吏部根插不上手,这也就是,兵部虽然不能直接干涉京兆府的政务,却能随意安插自己的人进去。身为京兆府尹的唐多顺,和兵部尚书要是没点儿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被换掉?”

    “朱大人的很有道理。”她点点头,“虽然咱们都是这么怀疑的,可奈何唐多顺明面上与杨环没什么来往,我也苦寻不得证据啊。”

    “这件事,我倒是能给三姐指条明路。”朱禽忍着笑意,这就咱们起来了,她还真是打算拖自己下水啊,这是招她惹她了?

    “你与良国公府的三公子来往甚密,想必应当知道他在京城的私宅,端午节那晚因为隔壁炮坊爆炸,被殃及鱼池了吧?”

    “这个我是知道的,今日还有个巡防军的校尉到大理寺去检举,那晚他看到唐多顺纵火了吗?大人要的是这件事?”

    “是,也不是。”他嘴角噙着浅笑,“那间炮坊其实是杨家的家业,而端午节的前一日,宋家曾经秘密递过一道折子,具体内容我没看过,但我能确定那是一道参杨家的折子。不过那道折子还没送到皇上跟前,就被内阁杨家的人拦了下来,第二天晚上,那间炮坊就爆炸了。”

    “大人是,杨家的秘密藏在那间炮坊里面?”她不惊讶是假的,什么都想到了,还真没想到这场火是杨家自己对自己下手。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是那间炮坊和齐邕的宅子之间夹着的酿酒铺子,那间铺子也是杨家的。”

    “酿酒的铺子?”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觉得更懵了。

    “唐多顺这人,想必三姐也打听过了,此人平日有两大嗜好。”朱禽缓缓伸出两根手指,“一是女人,二是酒。而那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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