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第2/3页)内庭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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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能否认其美貌,怀菽郡王这反应,十足的正常。

    “无妨。长姐貌美,我不能与之相较,让郡王殿下见笑了。”她着,看了一眼朱瑾,“女家中还有事,就不打扰郡王殿下与阿瑾姐姐了。”

    怀菽郡王闻言,像是还想什么,被朱瑾咳嗽两声打断了,“那阿鸢你慢走。”

    她都这样了,怀菽郡王也只能笑着拱手,“三姐慢走。”

    赵慕鸢福身告辞,走远了还能听见二人的话声,

    “表哥什么时候来的?”

    “啊,我昨日到的京城,今儿一早进宫,才回来就来拜见舅舅了。”

    “可有给我带好吃的好玩儿的?”

    玉花巷子

    院里的少年端着碗鱼食,斜靠在鱼缸边百无聊赖的喂着鱼,“这个朱禽烦死了。”

    “若他们真的怀疑起林世安了,那该怎么办?”

    “顺水推舟呗,还能怎么样,让林世安演一出策反的戏。”少年把鱼食一股脑的倒进去,起身走到廊内坐下。

    男子给旁边的厮使了个眼色,赶紧把鱼食捞上来点儿,这么个喂法,这一缸的鱼都要被撑死。

    “那朱禽那边”

    “找人盯着。”他脱下靴子丢到院子里,“这事儿虽然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可姬蚺那群人就是活生生的搅屎棍,什么事儿都要插一脚,烦死了。”

    少年连两句烦死了,直接躺在了廊下。

    “朱禽是姬蚺的人?”男子神色有些讶异,显然也没有想到。

    “嗯,有人看到他和天罗的人接触了。”

    “难怪,难怪当初钟和云那件事儿,他会如此轻易就帮赵家出手了。”男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行了,去打听打听齐湮到哪了,还有惠城那边也要看着点儿,杨烷这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不背后捅刀子就是好的。”

    “是。”

    榆犀堂

    赵慕鸢跪在蒲团上,=“孙女给祖父请安。”

    “嗯,起来吧。”赵奉站在书案后正抄写着什么,见她过来就把笔递给了她,“把这章抄完。”

    “是。”她走过去,挽起袖子执笔。

    春分在旁边研磨,和她轻声了一句,“大姐被罚了禁闭。”

    “知道为什么罚她禁闭吗?”赵奉盘腿坐在蒲团上,亲手煮着茶,春分吓得缩了缩脖子,把嘴巴给闭紧了。

    “孙女不知。”

    “身为长姐,纵容胞妹伤人,不加以阻拦;身为嫡长女,以下犯上,顶撞夫人。”

    “祖父。”张了张嘴,“这是”

    “是什么?”他执扇轻轻扇着炉火,“你倒是机灵,整日见不到人影儿,我想责难你都找不到人。”

    “可这事和长姐真的无关嘛,嬷嬷是我打的,那丫鬟的舌头也是我让人割的。”

    “你如今不了,做事有自己的主见,我的确不该过问太多。赵家向来不轻易打罚下人,这一点,你待自己院的人是做的很好,为何到了繁月阁,就忍不住了?”

    “是孙女错了。”

    “你到底是个姑娘家,你长姐也是个姑娘家。”赵奉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即便不是姑娘家也该宽厚待人,良善谦恭为立人之。”

    更重要的,这打罚下人,也是打了宋氏的脸。

    “祖父教训的是。”她蘸墨,一笔一划都工工整整,仔仔细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

    “行了,别抄了,坐下喝杯茶。”

    “好。”她放下笔,走过去坐在祖父对面,“可我不喜欢宋氏,长姐也不喜欢。”

    “这世上你不喜欢的人多了。”他抬眼瞥了她一眼,“能尽数除去吗?”

    “这世上的人是很多,可我不喜欢的人,其实并不多。”她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能除一个,我就多一点顺心。”

    “大放厥词。”

    被祖父这样训了一句,她不开心的撅着嘴,没有答话。

    “你长姐的婚事,你怎么看?”赵奉只觉得很是无奈,却又不知管教过严是否正确,她如今处事,颇有几分非我族类,虽远必诛的意思。

    “阿姐开心就好。”提到这件事,她才露出点笑意,“祖父也不要逼她,阿姐什么时候遇到想嫁的人了,再嫁也不晚。”

    “那她要是五六十岁才想嫁人呢。”

    “那就五六十岁再嫁呗,祖父和父亲不养,还有我和二哥呢,就算二哥以后不养,那也有我呢。”她漫不经心的着,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胡闹。”他是又气又想笑,“唐多顺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了些眉目,晚上正想去见一见他呢。”她着,看了一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

    “去大理寺的监牢见他?”

    “祖父放心,有卫青跟着的,曾晚亭也在。”她解释道,这件事白天她就已经通过父亲和曾晚亭打过招呼了。

    “后宫里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太多。”赵奉听她这样,才换了话头,想必也是听了皇后被罚,薏贵人被降位分的事儿。“当然,前朝更是。”

    她就行事没个轻重,若再多见点儿那些手段,真是不敢想了。

    “孙女受教。”

    “嗯。”他点点头,瞧见她还穿着薄衫,“如今都十一月了,你身边儿的人也该警醒着些,提醒你多加件衣裳。”

    “我不冷呢。”她笑笑,“祖父才该多注意身体,回头我让魁川来给您看看。”

    月中悬

    寂静无人的长街上,披着斗篷的女子提着灯笼,沿着街边已经打烊的商铺慢慢走着,待仔细看去才发现,她的身后还跟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

    二人穿过长街,停在了大理寺监牢的门口。

    “三姐。”曾晚亭拱手,“唐多顺就关在里面,林世安还关在刑审堂。”

    “嗯,我进去看看。”她吹灭手中的灯笼,“那间密室?”

    “招了。”曾晚亭挥手,示意守在门口的人走远些,“他雪月阁,就是京城的一家娼妓馆子,是他开的,那间密室是用来调教娼妓的,我派人去查过了,雪月阁的房契地契确实都是他的名字,抓了雪月阁的几个娼妓还没来得及审问。”

    “不用审了。”赵慕鸢抬脚走进去,卫青紧随其后,“他这次招的都是假的。”

    大理寺的监牢,相比刑部和其他地的监牢还是要干净许多的,关押的犯人也少,她跟在狱卒后面走着,能听到锁链碰撞的声音,间杂着咳嗽声、鼾声,还有隐隐约约的老鼠爬行的声音,走到最深处时,没听见什么声响,反而先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用了很多刑?”

    “头三日用了重刑。”曾晚亭答道,“后面断断续续用了一些折磨人的法子,但不怎么伤人,也找了大夫一直在给他看着。”

    她点点头,看着狱卒把牢门打开,踏进那间牢房,示意狱卒把门锁上。

    “这”狱卒犹豫的看了一眼曾晚亭,曾晚亭也拿不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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