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章(第2/3页)内庭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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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见马夫已经昏倒。

    “阁下何人?”她边,边取出自己的匕首。

    “三姐的声音,听起来倒是神十足。”

    随着这一声回答,赵慕鸢狭窄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男人,是身穿黑色常服的杨烷。

    “好巧,杨大人出来赏雪吗?”她笑眯眯的着,同时握紧了背在身后的匕首,悄声对潋枝道:“躲好不要出声。”

    “姐”潋枝才了一句,便被她瞪了回去。

    “不是赏雪。”杨烷浅笑着看她,“是赏血。”

    “我可真是不明白。”她着,掀开车帘探出身子,“杨大人为何非要杀我?就因为我打了你几个部下?”

    杨烷闻言,嘴角一挑,“你这样觉得,倒也可行。”

    什么叫我这样觉得?赵慕鸢眉头微皱,他还有别的要杀自己的理由?

    不待细想,杨烷的剑便已经刺来,剑离自己尚有一尺之远,已有剑气先行断她一缕青丝。

    躲开,车厢内的潋枝必然遭殃,接下,她又不是对手就在这时,横空杀出一道寒光,将其拦下!

    那寒光一碰到利剑,便如蛇如水,勾缠住剑身,令它不得前进半分。

    “有些人,可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赛罕勾起嘴角,笑意狂肆,这等高手她许久未曾遇到了,连二人的兵器都能感受到遇到强敌的激动,发出嗡嗡震鸣。

    杨烷看着她,赛罕,在北地的名气不,他略有耳闻“我要杀谁,也不是什么人想拦,就能拦得住的。”

    他侧身一掌打向那女子的肩膀。

    赛罕收鞭躲过,杨烷随即一跃蹬住墙面,从高处刺下,赛罕手中长鞭成剑,再次挡住,顺势一个翻身向上,踢在他肩头。

    “你没有内力。”杨烷退后两步,捂着自己的肩膀,语气讶异中带着几分探究。

    “没有内力,也照样打你。”她着侧目,看向马车向,“先走。”

    赵慕鸢毫不犹豫的拉起缰绳,驾车离开,赛罕不一定能败杨烷,杨烷却也未必能伤赛罕。

    一看马车远离,杨烷攻势愈发凌厉,赛罕到底输在力气之上,连续接下正面几招颇觉吃力,趁她松神,他猛然转身过赛罕后,扬手劈下一剑,直逼马车。

    剑气卷携着杀气,比初时一剑威力更甚,瞬息便将马车厢一斩为二,连驾车的马儿也未能幸免,背部留下一道三指宽、两尺长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马儿嘶鸣一声倒地。

    所幸赵慕鸢拉着潋枝及时跳了下来,看着雪地血泊心有余悸,马夫滚落下来时倒是被摔醒了,她把潋枝往身后一推:“快回去。”

    赛罕忙追来再次拦住杨烷,边打边后退,看准时机,转身一把抱起她就跑。

    “这样跑了,是不是有点没面子。”

    “还是保命要紧,往闹市去。”赵慕鸢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杨烷,“我真该挖了他祖坟,才不枉他对我如此穷追不舍。”

    赛罕被逗乐了,“挖人祖坟遭天谴,为他不值。”

    正着,杨烷追的更近了些,赛罕一跃翻过墙头,把赵慕鸢丢在地下,“先跑,前面就是闹市,我再拦他一会儿。”

    她落地后拔腿就跑,还没出几丈远,迎面突然过来一辆马车,车内伸出只手,“上来。”

    赵慕鸢想也没想,抓住那只手就跳了上去,一头扑进马车内,却没想到看见个更可怕的人。

    秦扶桑!她眼皮一跳。

    尚未收回的匕首正好派上用场,她当即扑上前,匕首横在他的脖颈间,“你要杀我。”

    秦扶桑吓得一脸懵,“我这不是在救你吗?”

    “杨烷是你派来的。”

    “我?我使唤得动杨烷?”秦扶桑噗嗤笑出了声,“三姐你放心,今日所见所闻我当没看见,只是路过遇到你,邀你上车手谈一局。”

    着,他还指了指脚边的棋盘,“你看,我什么都不会问的,所以你也不用为了杀我灭口,费尽心机的找理由。”

    演!你给老子接着演!!

    赵慕鸢怒视,手中匕首往前送,在他颈间留下一道血痕,“你使唤不动,鸿雁的头目使唤得动。”

    “疼疼疼——”他扬起手中折扇,敲她的手臂,“谁我是鸿雁的头目?你真误会了!即便我是鸿雁的人,杨烷又不是,我如何使唤?”

    赵慕鸢微有迟疑,片刻后才收回手中的匕首。

    “杨烷真不是你的人?”

    “您这开的哪门子玩笑啊。”秦扶桑拿起帕子,按住颈间还在流血的伤口,“就先不提我们二人的身份谁使唤谁,杨大统领常年在北地,我虽自幼也养在北地,可锦州和惠城,一个在北一个在西北,隔了几千里呢。我从没去过惠城,杨烷也从没去过锦州,我和他哪门子的交情,得多深厚才能使唤得动这尊大佛啊。”

    “暂且先信了你吧。”赵慕鸢看了眼匕首上的血渍,顺手在他衣角上蹭了蹭。

    秦扶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好歹也救了你,不带你这样欺负良家公子的啊。”

    “衣服是你的,血也是你的,你还嫌自己脏啊。”她着,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行人来往,早已不见杨烷和赛罕的踪迹。

    “你如此一”他语塞,“我竟无法反驳。”

    “更何况你都自己是鸿雁的人了,还良家公子,良家公子可不敢造反。”她着,放下帘子,“送我回家。”

    “我那话是让你这样的理解的吗?咱俩这误会一时半会儿是解释不清了。”秦扶桑着,折扇挑开车帘一角,对马夫道:“二武,去趟大理寺少卿赵府。”

    “还有三双四?”赵慕鸢总想发笑,这起名字的随意程度,真不输给二哥啊。

    “是啊,武双,一二武三双四。”这有什么问题吗?他觉着挺好,“咱先我是鸿雁的人这个误会,你是如何认定我是鸿雁头目的?”

    “你不是拿着鸿雁令去找良国公了吗?”

    “那是假的。”

    “我看上去像傻子?”

    “真是假的。”秦扶桑要哭了,“我压根儿没见过真的,我那早死的爹倒是见过,还画了图样儿在书房里存着,我照着模子找工匠造的,就是为了救我二哥罢了。”

    “我爹确实是鸿雁的人,这我不会否认,否认也没用。”他眼神真挚的继续解释道,“杨琨指使毕筏杀齐兹茕的真相,还有那封密信,都是父亲留给二哥的,要不是二哥出事,我去监牢探望时他悄悄告知与我,我都不知道。”

    “你想啊,我从在锦州玩泥巴,连秦家的家业多少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他像是真的,“我二哥才是老秦家的希望,我爹为宣德王卖命,为了表忠心肯定要把家里最出息,最有希望继承家业的儿子也拖进泥潭里啊。幸好宣德王死了,我们老秦家上下两百多口人还指着二哥吃饭呢。”

    到这里,他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泥潭?跟着宣德王造反,不定你们老秦家还能落个开国元勋,商转士阶层多乐呵,这在你眼里是泥潭?你老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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