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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房在江陵,当初生意做大的时候在京都有五六个店面,那个时候是大哥和嫂子怕我们太麻烦,帮我们打理店面,想着那个时候生意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那几个店面也不算什么,也就让大哥和嫂子打理了!”谢静芳语气开始犀利起来。
“不仅如此,那几个店面的收益我们也是一分没要给了大哥和嫂子,现如今我们迁来了京都,二话不嫂子就上门那店面的事情!”谢静芳一想到前些日子孙仪心故作好人,实则就是不想让他们关家二房将京都的那几个店面收回去。
打着歪心思,现在还想着倒打一耙,没门!
“更莫后来书音当着愈哥儿和伯君的面诬陷娇娇,弟媳一开始心中就有些不喜,到后来自然是忍无可忍!”谢静芳冷笑一声,对关景焕质问道,“弟媳是个俗人,没有像嫂子那般大家闺秀的模样,今个儿大着胆子冲撞了大哥,可若是扪心自问,弟媳的所作所为大大,有不周到之处,那可就要请族中的长辈们商量定夺了!”
字字句句都是铿锵有力,多年未见,关景焕根想不到那个印象中柔弱的弟媳竟然是如此的刚强,甚至的话让他也无法辩驳。
关景焕一时间的表情有些僵硬,大厅中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有一名厮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附耳在关景焕身边不知道了什么,关景焕神色立马慌张起来,根无暇同谢静芳叫板,快速地对她和关谦正道:“我府上临时有急事,此时我已知悉,届时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完,不待关谦正和谢静芳回话,直接跟着跑来的厮一路匆忙地离开。
关安还想着若是母亲不下去了,关景焕就是要硬碰硬地为孙仪心和关书音找理,趁机占他们二房的便宜,那肯定没那么容易,她自有办法应对,没想到竟然出了临时的变卦……
前世她和关书音没有闹过这趟别扭,关景焕自然也不会因为此事来二房,不过关安似乎记得关景焕确实有来过,只是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现下又突然离开,关安有些迷茫,可是仔细想想,未来遇到这样的变化还有很多次,目前她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关景焕的匆匆忙忙没换来关谦正的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皱眉头,似乎是都明白了什么,关安也就问道:“爹爹,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关谦正闻言收回心神,摇了摇头道:“不甚清楚,但能让你大伯如此焦急的应当是朝廷上的官事。”
谢静芳看关谦正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立马敛了刚才的气势,贴心问道:“可是身子不舒服,刚到京都没几日,事情忙了些,可也要注意身体罢。”
“听夫人的,确实是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这心里头总是惶惶不安,怕是忙上头了,夫人莫要担心。”关谦正宽慰道,舒展了眉头。
偏就是这样,让谢静芳更是无法安下心来,忽而她想到了什么,对关安问道:“娇娇,娘听京都的国寺安銮寺甚是灵验,愈哥儿和伯君恰逢科考,不若就同娘一起前去寺中吃斋求福?”
关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了,她赞成这事儿。
从前她不大相信这些神鬼,可如今再世为人,关安觉得这可能真的是老天的安排,如果真是如此,她早该去寺院求神拜佛了。
关谦正笑了笑,道:“那这家中可就我一人了。”
谢静芳瞪他一眼,嗔怪道:“我去这几日可别出什么事情,被我知道了,一顿好打!”
“好好好,何时出发,明日罢?”关谦正将自家娘子拥入怀中,柔声安抚。
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暧昧,谢静芳略微脸红,更何况这还是在关安的面前,她面露羞色,伸手在关谦正的腰间恶狠狠地拧了一把,让他直吸了一口冷气,却还是要假装正经。
厅中偷瞧见的厮婢女都纷纷暗笑,而关安看着自家爹娘这般的相处模式,嘴角一勾,对于此时的温暖,她感觉熟悉又陌生。
……
最后就是谢静芳和关谦正置气,应该是明早的行程,今日下午就要匆匆赶路。
安銮寺位于京都的郊外,坐马车去也需要整整一个时辰,关谦正担心路上的安,特地派遣了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陪同。
因为要住上几日,关安就准备了好些西,带上采浔就上了马车。
一切就绪,直接出发。
安銮寺。
寺内住持玄真大师原在庭院中静坐念诵佛经,园中一片发黄的树叶落下,他睁开了眼。
“前世之因,后世得果,天道轮回,善恶有报。”
一旁跟着他念诵佛经的和尚闻言也睁开了眼睛,眼中尽是疑惑:“住持,刚才那话何解?”
玄真大师抬头望向某一个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光洁的额头上闪烁一下,没有解释刚才的话中意,只道:“今日寺中会来贵客,你且吩咐下去,院门好生打扫一番,若是遇见一对富贵人家的母女前来吃斋求福,便让她们家女前来见我一趟。”
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去照做了,不过他也不清楚玄真大师什么一对母女是否回来。
安銮寺近日要为大魏国祈福,是有限制人数前来求福的,因而寺中早已冷清好些时日,谁知住持口中所的一对母女何时会来,和尚心中也是十分好奇。
在另一边,匆匆忙忙赶回府中的关景焕马上换了一身衣服,对身旁的厮急问道:“你确定是三王爷派人来府中让我前去叙?”
厮重重地点头,答道:“绝对没错的老爷,那人了是三王爷府中的管家,王爷请您去醉梦楼雅间叙一番。”
关景焕上了马车就催促车夫快些,额头上不住地冒出了冷汗,用袖子擦了又擦,却还是有些慌乱。
他不明白怎的三王爷就找上了自己,现在朝中局势严峻,太子和四王爷的皇位之争虽没有闹到皇帝陛下面前的那种地步,可就连他这样的官员都知晓这背后的暗流涌动。
而魏帝的一干儿子中,就属那三王爷魏昭最没有野心,因为他最没有势力,母亲就是低贱身份,魏帝也根就没有注意过他的这个儿子,朝中大臣不是早已站明党派,不然就是中立,像他这样的基上也就是墙头草,两边站。
可现下三王爷竟然派自己府中的管家亲自请他前去见面,关景焕心中虽有些激动,更多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