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搞事(第1/1页)安能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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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书音来参加这次宴会关安不会惊讶,但是关书音上台表演这就不能不惊讶了。

    要说前世,关书音这会儿不是已经和乔家庶子乔威订婚了吗?

    莫非又是因为自己的一些缘故,连这件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看目前的情况,应该是的。

    不过关安在京都公子哥们那边没有看到乔威的身影,估计是因为庶子的身份,没办法来参加。

    关安看桥自己的脸色,一脸平静,有可能是在假装淡定,但看她看关书音那里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就应该是还没有这回儿事。

    她的重生,果然改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比赛开始,关安除了对关书音上台表示了一下心底的惊讶,就没有花费过多的心思去了,她这会儿倒想起来关于四王爷和太子两个党派的事情。

    然而有点奇怪,关安才想起来就发现,这宴会上,两个人根本就不在啊?

    身为魏帝的两个亲儿子,这样的国宴怎么可以不来参加,关安感觉到一种危险在逐渐逼近,明明有所察觉,却又无法仔细分辨的无力。

    伸手戳戳身边正在一脸认真听着古筝曲的贺愈:“愈郎~”

    感觉到腰间痒痒,贺愈侧头看去,薄唇轻启:“怎的了?”

    有一种来自心灵的悸动,贺愈这下的侧颜让关安呆滞,想要说出口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

    不出声的片刻,贺愈不太明白:“有事直说,无妨的。”

    这怎么说的出口!

    脸颊上慢慢浮现出红晕,关安舔了舔略微干燥的下唇,语气带着不乐意、不开心:“愈郎前面还说娇娇不理会你,现在愈郎自己也盯着别的女子不理会娇娇。”

    这样扑鼻的醋意,贺愈要是闻不到那绝对是装假。

    轻轻牵起关安的手,他缓缓道:“是为夫的不是了,娇娇以为如何呢?”

    明明是她在埋怨,这会儿被贺愈一个反问,关安就有些中气不足了。

    “没、没如何,”关安感觉贺愈这是在引诱犯罪,“太子和四王爷二人都不在。”

    她才发现他们不在场,别人肯定早就发现了,但魏帝没说,其余人也没有提,莫非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她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很快就来了,不急。”

    贺愈回答,看过去胜券在握的模样,关安有他这句话放心许多。

    一群人弹一首曲子,好坏很容易就分辨出来,而也在关安的预料之中,关书音在古筝上的技艺拿到了小组第二。

    她的琴音有些浮躁,没有第一名的淡泊、冷静,让人听得舒服。

    下面一组的乐器换成了琵琶,这个乐器基本上没几个女子会去练习,因为按压琵琶弦的左手容易长茧,而且还不能剔除。

    这次,关安又看到了熟人。

    今天刚认识的苏以云。

    她竟然学得了琵琶!

    这让关安有些敬佩,毕竟前世的自己也因为担心手上的茧让魏昭不喜,就算有心尝试最终也没有去实践。

    琵琶这组就人少了许多,总共就才四个人,而选这个乐器来比拼的,恐怕就是想碰碰运气,万一一个人都没有,说不准就单独亮相众人。

    关安这下来了兴致,仔细地看着苏以云架住琵琶的一系列动作,看过去行云流水,应该是专门练了许久的。

    果然,从曲子一开始,苏以云的琵琶曲就稳中有浪,对比其余三人的生疏,她的琵琶就显得特别突出。

    “好!”

    一曲毕,底下的人纷纷鼓掌,魏帝看宴会的氛围被调动起来,自然也是长脸,高兴起来就要赏赐。

    “这组不错,都赏。”

    没有特意点名苏以云的出彩,看来魏帝也知道要稳住后头的重头戏。

    好事情总是不容易长久,这样五人组的比拼很快就到了尾声。

    舞台四周立起了竹架,竹架上挂着白布,整个舞台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啊?不让人看了吗?”

    “嘘,应该不是,可能有什么重头戏要来了!”

    “这到底搞什么啊,这么复杂?”

    ……

    没什么性子的公子哥们议论纷纷,关安看着风微微吹气白布的布角,总觉得哪里很熟悉。

    很快就明了了,待一阵鼓声响起,四周瞬间鸦雀无声。

    突然,白布中有两道身影若隐若现,一个站在原地,看样子在打鼓,另一个随着鼓声的鼓点翩翩起舞,而白布上也随着鼓点慢慢地出现了墨迹。

    看到这里关安要是还不明白,那前世的京都第一才女就真的白拿了。

    水墨舞。

    这个舞蹈难度极大,要在舞蹈的过程中,用水袖沾墨,在白布上作画。

    这不仅仅是考验个人技艺的同时还需要舞蹈者自身的身体素质过硬。

    关安看了看乔贵妃身旁的位置,立马明白过来乔子衿能在京都如此负盛名的原因了。

    或许她确实擅长工于心计,但若要是在个人才艺上,她也确实有实力。

    鼓声如雷,速度也越来越快,而随之舞动的舞者竟丝毫不逊色,那灵巧的身影也越来越快,如梦中精灵,不可捉摸。

    关安想看看身边的贺愈有没有在“认真看”,才一个转头,就发现贺愈居然一直对着自己,盯着自己看。

    一瞬间的尴尬。

    “愈、愈郎,你一直盯着娇娇作甚?”

    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关谦正抓包的心虚,关安说话都有些吞吐。

    “怕娇娇吃醋。”

    贺愈微微勾起嘴角,嗓音磁磁的,像深酿多年的老酒,一闻即醉。

    “才、才没吃醋。”

    碍于面子,关安故意将身子转开,不去看贺愈此刻的表情,反正肯定在心底嘲笑自己。

    贺愈看着关安的幼稚行为,愈发觉得可爱,恨不得现在就抱回家,一个人偷偷藏起来看。

    “开玩笑的,娇娇莫与我置气。”

    自家小女人生气了,当然得好好哄着,特别是像关安这种明明脸皮薄、容易害羞又偏偏还喜欢吃醋、口是心非。

    真真是让贺愈爱得不行。

    “娇娇才没有吃醋。”

    关安又重新狡辩,这下贺愈当然要好好应和着,不然真的要被关安踢出房门了。

    “自然自然。”

    多余的话不要说,贺愈看着关安的眼神里,藏着无限温柔,无限宠溺。

    鼓声停,舞者停,台下的观众反应过来的时候,四面的白布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幅画,还是江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