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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季倾安过的美滋滋,虽然季河君把她院内粮食断了,但是她天天吃香喝辣,过的无比爽快。
连同着她这后院里头的玢尹航徐嬷嬷,都丰腴了许多,每天嘴巴吃的流油。
这不,这日,她特意着尹航为她打造了一张躺躺椅,着玢买了许多花种回来。
她穿多少天,便瞧了这破败的后院多少天,满屋子破破烂烂的,她看都不想看。
既然她不能住属于自己的屋子,那她便自己打造一个相府嫡女屋子便好了。
这几日,她时常无事之时,便溜到张新春的春花院与季乐思的思华院瞧一瞧,看一看。
主要是瞧一瞧屋内的装潢设计,她有心让自己这后院有超出之势,便得看看这丞相府里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住的院落的景致。
不看看怎么知道怎么设计才能超过别人?于是乎,这几日她每天看的不亦乐乎,看完就回来画图纸。
就等着茶会那天,她一举夺魁,拿下五百万,到时候,她想设计啥样设计啥样。
爷有钱就是王道。
茶会前一日,季倾安领着她后院的人,大摇大摆的在府内转,她今日心情大好。
于是丞相府其他下人看到的都是这样一般光景。
大姐荣光满面,几个人都摸着肚子,嘴巴油腻,边走边感叹:
“吃多了就是不好,把自己撑着了。”季倾安回过头一片苦相。
玢点点头,“都怪徐嬷嬷,手艺太好了,奴婢都没忍住吃了三大碗,结果现在撑得不行。”
“别你了,我也怨我这好手艺,虽然我如今是个老太婆,可是在吃的上,还真没亏待过自己,尤其是现在姐天天大鱼大肉,更是吃的我不亦乐乎,你看我肚子,都堆了两层肉了。”
徐嬷嬷话间更是隔着衣裳捏了捏肚皮,郁闷得紧。
跟在后头的尹航也发话了:“就是就是,现在我都走不动路了,吃饱了就想睡。”
“下次还是要节制些。”
众人一齐点了点头。
守门的侍卫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待四人离开,守门的侍卫才窃窃私语起来。
“相爷不是停了后院的粮食供应么?怎么我瞧着这大姐油光满面的,似乎比之前面色还红润了不少。”
“别是大姐,你看看他那丫鬟侍卫老婆子,哪个不是油光满面的,你刚刚没听到那老婆子天天大鱼大肉吗?”
“是啊,这都停了粮食,怎么还吃的比以前好?”
两侍卫面面相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一侍卫开口:“我们快去报告给夫人。”
春花院内。
张新春听完两个侍卫的话,面色陷入凝重:“你当真听到她是这么的?你还见到了一老婆子?”
“回夫人,千真万确,我们兄弟俩一听到这事儿,就飞快的过来禀告夫人了,大姐连同着下人们,整个都是荣光满面的,奴才瞧着,那大姐比先前还胖了不少,那面色,一点都不像停了粮食的。”
张新春思绪万千,最后她摆摆手:“你们做的好,先退下吧,下去去库房一人领十两银子。”
“谢夫人,我们兄弟俩会紧盯着大姐那边的动静的。”
二人喜出望外,十两银子抵半年工银了。
晚上季河君回来,直奔张新春春花院。
“春儿,我回来了。”
张新春脸色低沉,不似以往一般带着痴迷温婉,只轻应了一声:“嗯。”
季河君长手一揽,便将张新春揽入怀中,想尽情汲取怀中女子的馨香。
正当他俯下身子,准备将头埋于张新春脖颈处时,张新春伸手挣脱开来,季河君落了个两手空空。
“怎么了?谁又招惹你了?”季河君郁闷得很,最近朝堂之上的官员们,老是看着他窃窃私语,他凑过去想询问,别人又不欢而散。
他郁闷得紧,这是以前都没发生过得事情,奇怪的很。
他一回来,就想抱得温玉满怀,好好温存一番,结果温存还没开始,怎么就被推开了?
“前几日你不是下令停了后院供给吗?怎地后院天天还能吃上大鱼大肉,你是不是心疼你这嫡女,我和思儿前些日子受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气,你都不心疼我们娘两,亏得我还以为你真的舍得罚她,原来不过是给我听罢了。”
张新春着着就开始抹起眼泪来,那模样泫然欲滴,今日她特意只抹了淡淡的脂粉,就是怕等下落泪把妆哭花,那才得不偿失。
她得季河君宠爱这么些年,早就将季河君了解了个透彻。
她知道自己什么模样足够迷人,知晓自己如何才能勾起季河君的怜惜。
季河君被张新春猛不迭的一番质问,最开始也有些猝不及防,他正准备发脾气,可是一瞧。
张新春坐在床沿旁,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衣裳,领口敞开,香肩外露,艳红肚兜有些紧致,展露出无尽柔情,一哭一颤间,春光乍泄。
季河君感觉自己身下一紧,原的怒气顿时收,神情也柔和下来,他在张新春身旁坐下,右手轻缓落在张新春香肩之上,滑嫩的触感自掌心传来。
他呼吸也沉重起来,语气却是格外温柔:“我何时不心疼你们娘两了?我就是有心罚她,她犯了那么多事儿,我怎么可能还保着她?我那天令一下,就没收回过,你怎地还不相信我还来质问我了?”
“你当真没有偷偷命人往后院送吃食?”张新春泪眼一收,只是泪珠还未消散,眸中水雾弥漫,看的季河君更是心疼起来。
他将张新春一手揽入怀中,这下张新春并未拒绝,“当真没有,这十年里,你何时见我挂念过那逆子?我何时不是站你和思儿这边?”
张新春再次在季河君怀里泣涕涟涟,“相爷,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如此怀疑,都是臣妾最近受了刺激,心里难受。”
季河君感受着怀中女子的颤抖,抱得愈发紧了:“我知道你苦,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爷,是臣妾没能理解你。”话间,她贴的近,柔软摩挲着季河君的胸膛。
季河君没忍住咽了口唾沫,眼里也放光起来,他直接将张新春推于床上,“我不怪你。”
“谢相爷。”张新春挣扎的就要起来,这一挣扎,衣裳又下移了不少,季河君终于不装斯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
最好别不知过了多久,季河君在张新春身边沉沉的睡去。
而这一夜,张新春却睡的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