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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买上,还不晓得这两个人要怎么编排他呢!
季河君眼睛一瞪,便肯定的着:“我定是要买下的!”话间,就准备看向季倾安。
然而,这柳尚书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季河君的注视,揶揄的着:“那可是要自己花两千两银票的,这可不是数目,季丞相可是要想清楚了……”
“丞相不缺这几个钱!”季河君大气磅礴的着,这话出来给人的感觉,颇有些厉害,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会以为这个季河君是个大富翁。
“那季丞相请吧,老夫就不与你争夺了,就把机会让给你这个年轻人了!”江老将军做了个“请”的手势,季河君瞬间吹胡子瞪眼,从袖子里开始掏银票银两。
最后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堆,他摆在了台子上,朝着林芳雪跟大爷似得了一句,“数数吧。”
林芳雪数完,便了一句:“丞相爷,这儿是两百两,还差了一千八百两呢。”
季河君回头,刚想抓着季倾安着要季倾安剩下的算了,结果一回头,发现云清王陆清泽与云清王妃都不见了人影。
“我季丞相啊,不要瞧了,才云清王与云清王妃跟着江老将军出去了。”柳御史又这么及时的来了一句。
季河君瞬间感觉自己打碎了牙还要往肚子里咽,还有一千八百两啊!这么多啊!
他瞪了一眼林芳雪:“再数一遍,怎么会这么少?”
林芳雪闻言笑着回答:“回丞相爷,已经数了三次了,都是两百两,没有再多的了。”
这话一出,周围人有人笑了。
“我季丞相啊,要是实在花不起也就罢了,不必勉强的,我们都懂,我们都懂得!”
你懂个屁啊,季河君内心很难受!但是又不能出来,别提心里啥子想法了!
“是啊,要不就买个十几件罢了,真没必要买这么多得。”
季河君真的感觉杨尚书与这柳御史简直可以组一个台子一起去唱个戏了,这些人太厉害了,别人好几个人一台戏,这两个人可以组三台了,还不带重样的。
季河君直感觉自己脸面都要丢尽了,但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会如此丢脸。
于是乎,他大手一挥,开始为自己找些理由,“今日出门,丞相身上没有备很多银两银票,你们也是懂得,带那么多出门儿,也是负担沉重,因此今日就带的少了些。”
周遭人群面容上一脸都是“你不必解了,我们都懂,我们都懂。”的表情。
季河君干脆不辩解了,直接指着林芳雪着:“你叫厮把这九百件都送入丞相丞相府里头去,丞相回丞相府再给你剩下的银票!”
实则,季河君又开始算计了,只要这牙刷牙膏这批货一进他丞相府,他是直接会分不出的!到时候想想都是爽歪歪啊!季倾安啊季倾安,你与你爹斗,还是嫩了些。
然而,季河君这下些个算计还没下遐想完,这柳御史干脆都没给他这个机会。
因为下一刻,只见柳御史从袖中掏出了两张银票,季河君瞧过去,居然刚好整整两千两银票。
好家伙,季河君真的无语了,这柳御史先前明明花了一千七百两银票,怎的身上还有两千两?现在御史大夫府也这么有钱了吗?
这银票刚拿出来摆在台子上,柳御史就开始话了:
“这不正巧,老夫出门前多带了一些,季丞相啊,我可以先借给你,上朝之时,你再还给我便是,这样也免得跑回丞相府麻烦是不是?”
季河君瞧着那两张崭新无比的银票,真的是做肉痛,他现在特别怀疑,这个柳御史是不是云清王殿下这边的人,怎么偏生专门找他作对?
季河君也是醉了,很是无语,他推脱着,实则在想着怎么拒绝柳御史比较好,“不必了,这样也是麻烦得很,不如叫个厮跟丞相回趟丞相府去取银票,都便许多。”
他是肯定不能收的,毕竟这要是收了到时候还要还给这柳御史,就等于他不能坑季倾安一把了,还要亏了两千两银票。
“那样多麻烦,季丞相啊,你瞧瞧,这倾泽日用品商铺里头买西的人多多,这些厮都是忙得很,哪有时间跟你回去是不是?”
与季河君多年相处,柳御史是充分了解季河君的德行的,他摆定了心思是要坑上季河君一笔的,左右他已经花了一千七百了,那他也要让季河君亏得更多一些。
“找个厮怎么了?”季河君没好气的着。
林芳雪闻言便开口了:“还请丞相爷见谅,尚书爷的对,今日我们商铺头一天开张,繁忙得很,实在是抽不出厮跟着丞相爷回丞相府的。”
季河君听着林芳雪发话,顿时眼睛瞬间就瞪了起来:“哪里轮得到你这么个娼妓话?若不是我女儿给了你这么个机会,你能有机会做这么体面的工作?”
季河君话的声音有点大,引得周遭人不断注视过来,林芳雪当下就红了眼睛,然脑海中又想起来季倾安的让她重新开始的话语,她便语气又开始坚定起来:“我知晓我的过去无法言,只是我已准备重新开始。”
兵部侍郎蒋新伟看不下去了,“季丞相你是真的过分了,人家已经赎身了,自然是能做一些体面的工作的,再人家这儿繁忙你也不是瞧不出来,怎的如此不理解?”
这时原已经离开的云清王陆清泽与云清王妃季倾安,又再次打道回府,回了这倾泽日用品商铺里头来。
正巧听到了季河君的那句:“再赎身也改变不了她曾人尽可骑的过往,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我要叫厮,那便叫厮来!”
季倾安一听这句,瞬间怒了,来今日头条想着这么多大臣在此,这倾泽日用品商铺又是头一遭开张,来是懒得与这季河君多加计较的,只是这季河君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的话也是着实难听,她都要听不下去了。
于是乎,季倾安直接大声的回怼着:“父亲此言何意?”
季河君回头,一阵劈头盖脸的吼着:“我教训一个娼妓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若不是找寻不到人来帮忙,又何故找这么个人?”
“这林芳雪,是我正式聘请而来的,不是我找不到人,而是这林芳雪就是最好的人选,再,我选什么人父亲有什么资格管?至少她做的都是体面的事儿,你瞧瞧你做的那是人做的事儿吗?”季倾安已经在季河君面前站定。
“我做什么了?你就是这样不分尊卑,没大没的与你父亲争论的?我生你有何用?”季河君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季倾安听这话也是乐了,他季河君是生了原主季倾安,可是可曾完好的尽过一个父亲该有的分?
季倾安脑海中,是完没有记忆,也就是几岁前的那一段时光美好一点,便再也没有好的记忆了。
“你生我可尽过了教养我的分?我不分尊卑,没大没?不好意思,我这些都是从父亲你身上来的,而且啊,我这些与父亲你所做的那些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明明我先前就没有答应要送你牙刷牙膏,一件都没有答应,今日居然还狮子大开口着我答应了你挑什么就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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