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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毫无生机可言。
我想救她,可我想活着。
我压根没法把这颗肾还给她。
因为我就只剩下一颗肾。
可关键是这可肾是她的。
我拿着别人的西自私的活着,这令我心里难受的要命,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没几分钟五就醒了,她渴望的目光盯着我道:“时笙我想活着,用自己的肾活着。”
我抿唇,沉默不语。
她继续道:“你们时家真是强盗,我现在想拿回我的肾都没办法,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五的身体很瘦,脸亦很,眼睛还浮肿,眼神无光,这是常年生病导致的体弱。
我被她这般质问晃了晃神,下意识的向后靠去被时骋扶住安慰道:“时笙别多想。”
继而,他对五批评道:“时笙是没有错的,五你不能把这个错误归结于她。”
五笑了笑,偏过头沉默不语。
似乎对时骋很失望。
但时骋不了解真相。
时骋至今都不知道五的那颗肾在我的身体里,我不想告诉他,免得他心里郁结。
可又不想让他误会五。
我这样似乎太想鱼和熊掌都可兼得。
这样的我太过白莲花和圣母。
与那些绿茶婊又有什么区别呢?
站在五的立场,她是没错的啊。
是我自己自私的想要活下去!
我拉着时骋的手腕出门,我湿润着眼眶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他,闻言他瞬间流泪。
时骋突然之间很自闭。
他推开我失神的离开了医院。
我站在原地有些无措,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给助理打电话,“替我寻找一颗shèn uán。”
助理问:“时总,谁要?”
我艰难的:“五。”
“是,时总。”
我挂断电话后没有回公寓,而是开车跑到了酒吧,我再也不用克制自己喝酒了。
我不怎么会喝酒,一会儿就喝的烂醉,我强撑着开车想回时家别墅,但开出去没几百米被交警拦住,他们替我检测了酒度数。
交警呵斥我道:“这么高度数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