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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书架最高的那一层,薄野翎一边扶着书架一边踮脚去够那花草扎,指尖好不容易触及到了书脊,却怎么都扒拉不下来。薄野翎换口气准备继续去够,一只手忽然从她身后伸出来,轻松拿下了那花草扎。
薄野翎回过头,只见鹿丸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手腕一转就把拿下的花草扎递到她面前。
“谢谢!”薄野翎道谢,接下书“鹿丸怎么在这里?”
“查点资料。”鹿丸轻描淡写地回答。
薄野翎毫不吝啬地露出笑来,又道了一声谢,才拿着书和鹿丸告别。
薄野翎买了书,又顺道买了菜,才回去公寓。前段时间君麻吕的记忆似乎出现松动后,又被封印班叫去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呆的久,手上的任务也暂停了,薄野翎回到公寓见两边的灯都是熄的,便知道君麻吕还没回来。
她门口堆了一些礼物,各有署名,薄野翎把这些西抱回去等君麻吕回来处理,便自己开火做晚饭了。薄野翎一个人吃完晚饭,天黑后又看了会儿电视,熬到夜深了,便准备洗澡睡觉,门口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薄野翎不知道是不是君麻吕回来了,光着脚跑去开门,可门开了,外面却是一位醉醺醺的青年。
“翎姐?”那个满脸醉态的青年长得有十分眼熟,但满身酒气,头挠得乱七八糟,见薄野翎下意识往门口侧了侧身体,那个青年就生怕薄野翎关门一样用力撑住了门“请,请等等!不要……关,关门!”
他已经醉得吐字不清了,摇摇晃晃又显然控制不住力道地把门用力一推,门就哐一声砸在了墙上,又反弹回来打到了薄野翎的手腕。门的锁扣落了半截,薄野翎也被门撞得手极疼,刚想推开,却又被那个青年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活捉住了另一只手腕,手劲不分轻重得让薄野翎感觉两只手的手腕都快废了。
“翎姐……翎……,我,我一直都,都很……”青年口舌不清地着话,视线完找不到焦距,到后面已经完听不懂了什么。薄野翎两只手都疼,一边试图叫这个人停下来,一边想要挣开自己的手,还不心撞到了桌子碰掉了桌边的水杯。
“等等……我……”青年见薄野翎不停后退,急忙拉住她的衣服往回拽,穿着裙子的薄野翎来只是简单披了件外套,被抓住袖口用力一拽后,外套便被扯下肩膀一半。薄野翎急忙拉着自己的衣服,又拖不过那个青年,她急忙开口让那个人不要这样,可已经醉得乱七八糟的青年半点都没听进去,只固执地拽着她的外套想把她拽回去,薄野翎迫不得已只有放弃了外套。
“请,请别这样!已经很晚了请你离开!”薄野翎捂着自己生疼的手腕大声。
那个青年迷糊地看着薄野翎,看了半晌,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抓了抓脸“翎姐?诶……翎姐怎么在这里?”他似乎是在用成了浆糊的脑子思索,半天才敲了敲自己的手心,恍悟一般“啊,我在做梦!”
“啊?”薄野翎一脸迟钝。
“是做梦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哦!”那个青年正经地朝薄野翎双手合十,有点像鸣人每次在吃一乐前的动作,随后就是一声“我开动了!”
“什么?”薄野翎急忙躲开扑过来的青年,想要跑出去,可门的向又被青年堵着,她只能狼狈地到处躲闪。她身手并不敏捷,公寓也很,又随心摆放着各种她喜欢的玩意,所以一会撞倒这个一会弄坏乱那个,最后还不心撞到了床头柜,放在床头的鱼缸啪地一声给打破在了地上。
鱼缸里没有鱼,装的是上次天天任务时给她带回来的水晶泥。虽然是廉价的西,但薄野翎一直都很喜欢那些放水里会长大的珠子,眼看着五颜六色的珠子翻了一地,又被踩成了扁扁的一滩,薄野翎心疼得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捡。
“不!不要踩我的水晶泥!……不要这样!”被逼退在窗边的薄野翎满脸心疼,可看着逼近的青年,她还是下意识地扒住了窗户,颈部也被被窗檐硌了一道红痕,她其实并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哪怕这几年来她的常识以飞快的度迅赶上普通人,可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平常看的书里都没有和她现在遭遇的情况所相似的相关常识。薄野翎只是觉得突然闯进来的醉酒陌生人很吓人,才怂怂地抱着窗檐不撒手。
窗面是滑的,薄野翎的臂力也很弱,她很快就被拖了下去,还不心碰倒了窗台上的花。只见花盆被碰得转了个半圆,随后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下一秒传来破碎的落音。
那盆栽是井野送的啊!
薄野翎委屈得下一秒就哭了出来。
“我的花……”薄野翎使劲想拍开青年的手,在地板上朝门口挣扎前行,想去抢救一下她的花。然而她的手劲太,根拍不开那个青年。她趴在地上,之前撞到家具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摔在地上时又被地上的各种玩意硌得这里红一块那里红一块,模样凄惨。
今晚的鹿丸加班到了深夜,刚升上上忍的他要负责处理的事情多了很多,原加班的时候就决定下班之后赶紧回家睡觉,可真的等好不容易忙完,他反而顺着街道闲逛起来。路上无人,晚风清静,虽然不像午后看云时闲逸自在,但也差不太多了。
溜着溜着,就不知道为什么溜到了与家的向完相反的那条街,鹿丸抓了抓脑袋,颇感头疼地转过身,却听寂静的街道忽然传来一声脆响,像是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瓦片四溅。
鹿丸生出几分警醒,朝声源处去查看,却见落下花盆的公寓楼里传来熟悉的叫喊声。
心下一凛,鹿丸来不及考虑就顺着外墙的管道跳上了唯一亮灯的窗口。
有时候理智和感情真的是两种难以兼顾的西,它们就像泾渭分明的两条河,各自流淌,可一旦有所冲突,就会在心里互相翻卷起冲天巨浪。那些自控力强大的人,能将理智维系得滴水不漏的人,或许总能使理智淹没情绪,可一旦触及了某个点,感情就会演变成滔天的风暴,不要理性了,可能连智商都被卷走了。
鹿丸跳上窗台的时候,正好能听见薄野翎的哭声。一目了然的公寓里,鹿丸一眼就看见了被压制的薄野翎,她趴在地上,裙子卷到了大腿,还满是斑驳的水迹。屋里像是狂风过境了一般乱七八糟,西都掉了一地,薄野翎的的银落在一边露出纤细的背,银间白皙的后颈看起来脆弱又不堪一击。
“混蛋……你这个混蛋在干什么?!”这样的场景瞬间点燃了鹿丸的怒火,他伸手就拽起了那个烂醉青年的领子按在窗边给了一拳。这个混蛋怎么能碰阿翎呢?这个喝得烂醉的混蛋怎么能碰那个女孩子呢?时至今日,鹿丸还能清楚想起第一次见到薄野翎时的场景,她失足从楼上摔下来,正好被他接住,阳光照耀得她银如瀑生辉,蓝色的眼眸水洗般清澈动人,她的美如瑰宝,也注定了招人觊觎。
果不其然,薄野翎身边有天才忍者如宁次,沉默坚韧如君麻吕,还有已经成为风影的我爱罗,和根数不清的人。鹿丸是多有自知之明的人啊,早早就耸耸肩选择了却步,可有些感觉,还是瞒着他悄悄藏在了心里。
鹿丸的第二拳停在半空,他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克制自己外露的情绪,想强行让自己恢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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