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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得九层博香炉
烟花巷柳问老杜
“五巧玲珑盒?那是什么西?”张成勇纳闷的问道。
“那是汉代著名机械家丁缘所发明之物。”此时一边的天目先生接道。“丁缘是汉代有名的巧匠,一生中发明了无数的西,但是其中有一样却是旷世奇作,那就是九层博山香炉。”天目先生着走到了窗前,晚霞映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哪一形容的苍凉,“据西京杂记的记载,这九层博山香炉雕刻满了奇珍异兽,各个形象如生,乃世间罕见。远处望去,好像有七龙五凤,但是近看时,就忽然变成了芙蓉莲藕,这种奇特如果你不是亲眼看见,根没有办法体会的。除此之外,他每隔一层设有一个卧香炉,当你将点燃的香放入其中时,里面的机关就会启动,而原藏于香炉中的七把轮扇就会让香的味道瞬间充满整个区域,按照西京杂记中的原话就是:九层博山香炉,镂为奇禽怪兽,穷诸灵异,皆自然运动,又作七轮扇,七**皆径尺,递相连续,一人运之,满堂寒颤。”
“那这个什么九层博山香炉跟这个五巧玲珑盒又有什么关系?”张成勇问道。
“这个五巧玲珑盒就是运转这七轮扇的关键所在,换句话也就是,这五巧玲珑盒就是这九层博山香炉的发动机。”我淡淡的接道。
“好家伙,你们这弯子绕的!早这么不就完了嘛!还不够你们费劲儿的!”张成勇笑嘻嘻的道。“那这个西在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看着他道。
“我爷爷也没有告诉你,这西在什么地可以找到?”张成勇更加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西在哪儿。”
“那你怎么找?”张成勇瞪着大眼睛看着一脸无奈的我。
“问的好!这也是我现在在想的事情。”我着笑了笑。
“你可以去城春华楼找杜教授!”天目先生淡淡的道。“或许,他可以帮到你!”
“杜教授?”我疑惑的看着天目先生。“他是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天目先生着递给了我一张纸条,“给!这是他的地址!如果到了地他不肯见你,或者即便见了你也不肯帮你的话,那么你就你是我的朋友,他自然就会告诉你关于九层博山香炉的事情了。”
“多谢天目先生!”完,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接过纸条,转身出了那间看似破旧的房子。而张成勇也在简单的施了一个礼之后,一溜跑的跟了出来。
傍晚,微凉。
原一心想要打开箱子的我,此时在得知了里面究竟是什么之后,反倒在心底蒙上了一层霜。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话,往往会比知道来的幸福,来的轻松,而我此时的心情却恰恰相反。
那辆出租车还在,还在等我们。
司机被我们从熟睡中叫醒,显得有点不太高兴,不过,看在张成勇手中红色钞票的面子上,他勉强忍住了没有发作,闷不做声的拉着我们往市中心开去。
在车上,司机抱怨了好一阵子,“等我们等的太久了,早知道这么长时间,我拉点别的活儿好不好?幸亏你们这是还回去,要是不回去,我是不是就得放空车回城?那样的话我就亏大发了。这样吧!你们也多少给我加点需车费,不多,就五十,怎么样?”
在他好一阵子的废话连篇之后,张成勇用一个“滚”字果断的回绝了他。
至此,车厢里的气氛开始变的诡异。而我也乐得如此,索性安安静静的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过了很久,张成勇率先开口道。
“我打算去找那个九层博山香炉。”我淡淡的道。
“自己一个人?”张成勇问道。
“是啊!难道还有人愿意跟我去?”我笑着反问道。
“哎呀!既然你这么可怜,咱们两个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交情了。爷我就被你走这么一遭吧!好歹也算是多个帮手,更何况,我有着一人当关万夫……”就在张成勇话没完的时候,我们所坐的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咣”的一声,张成勇的那张大黑脸重重的撞在了椅子背上,瞬间口沫横飞。
“你大爷的!你怎么开车的?”被撞了个满眼金星的张成勇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停就停啊!”
“到地了,不停,我还接着开啊?”司机师傅也没好气的道。
“你他妈还有理了?”
“怎么滴?你还想动手啊?”北人的脾气一向就是沾火就着,司机师傅看张成勇没完没了的骂骂咧咧,也横眉冷对起来。
眼见两个人再多一句就要拳脚相加,我立马付了车费,然后生拉硬拽的把好似出了笼的斗鸡一样的张成勇拖下了出租车。在出租车司机一阵阵渐行渐远的骂声中,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倒不是因为我怕哪一个的出租车司机,而是在这样一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去惹是生非。
“行了!既然决定和我一起去找九层博山香炉,那就赶紧办正事要紧,别因为这点破事没完没了的了,行吗?”我看着仍旧满眼杀意的张成勇道。实话,张成勇这子真的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好吧!今天就先饶了这个老子,咱们先去春华楼找那个杜教授!”张成勇着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踏步的按照天目先生所给的地址走进了西顺城街。
西顺城街,是以前老盛京皇城故宫所在的位置,由于地理条件得天独厚的优,如今的这里不是被开发成了有名的商业街,就是早已成为了故宫旅游风景区的所在,每天数以百万计的人流,让这里看上去极为的繁华与热闹。和很多打着传统旗号的旅游店铺一样,西顺城街上也开着很多的以贩卖古董字画和手工艺品的铺子,每一家都装修的古色古香,极为讲究,不过,在这些装潢考究的店铺里面却有一间看上去极为的不和谐,破败不堪可以算的上是它的代名词,这家店几乎完保持了上世纪8年代的黄砖灰墙的风格,再加上年久失修,经历了风吹雨淋的它不仅显得破旧,就连外墙皮都有点脱落了。
“到了!就是这儿!”张成勇看了看这件铺子道。
我抬头看了看,只见牌匾上写着“春华楼”,名头听着挺大,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间到不能再门面。在牌匾的边上另有一个木牌子,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当。看样子这家店铺应该是一家当铺。
店铺的大门敞开着,看样子应该是营业的,从里面传出了上世纪年代的歌曲,像是录音机放出来的,我仔细听了听,虽然由于录音机磁头损坏的缘故,播出来的曲子走音有点严重,但依稀可以辨别出好像是羽泉的《最美》。我和张成勇朝里面望了望,屋子不大,只有一个柜台,柜台后面有一个年轻人在打着瞌睡。这个时间正是西顺城街最热闹的时候,不过,和其他的店铺的热闹比起来,这家春华楼却是门厅冷清!
“请问杜教授在吗?”进屋后,我轻声的问道。
“你们是谁?”那个年轻的伙计显然睡的正香,背我们吵醒不愉快的道。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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