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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它的时候才发现,这具棺椁并不是由黑色铸造而成,它居然是用一整块透明的翡翠雕琢出来的,棺椁里面那重如浓墨的黑色,是一种浓如鲜血的液体。
要知道无论是什么地出产的翡翠,它的脆性是极高的,要想将这么大一块透明如玻璃一般的翡翠雕出如此致的棺椁,需要的人力和物力都可想而知。
液体在流动,就像是有生命一样的朝着一个向流动。它流动的很缓、很平稳,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它始终在按照固定的向流动,永不停歇的在流动。
而棺椁上那原好似花纹一般的金色浮雕,此时我才发现,它们居然是一根根缠绕在这棺椁上的金色藤蔓。藤蔓上每一根叶脉都随着液体的流动,在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跳动,就好像是一根根血管一样在完成着某种循环,这不过原红色的血液变成了黑色而已。
棺椁中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金色铠甲、头戴恶鬼面具的男人。
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因为他的身体几乎都被这黑色的液体所淹没。可是,我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这具棺椁里面躺着的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只不过他是以一种特殊的式沉湎于这个世间而已。
我看了这个人良久,又扭过头看了看一边依旧矗立在哪儿的龙艳梅。
她没有动,只是将手搭在那具棺椁上,痴痴的站着,呆呆的看着那具棺椁里面的人。她虽然是黑巾蒙面,可是我却似乎能够感觉她在笑,一种既开心又得意的笑。可是她的手却在这一刻变的生气无,美那原既年轻又充满弹性的手,此时,已经变的干瘪枯黄,就想是一霎那间老了五十几岁一样。
可是,我依旧可以感觉到她在笑。
她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里,此时早已是充满了笑意。
我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可是我却知道,如果这样下去美的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于是,我立刻冲一边的张成勇打了个手势让他将美拉开。
可是,就在张成勇一把抱住美,将她从那具棺椁上拉开的时候,让我至今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那原紧紧包裹着棺椁的藤蔓突然缩了回去,而那透明如玻璃一般的棺盖突然“咔嚓”的一声被掀开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那漆黑如墨的液体里面就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