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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继续人得意
四口棺材惹悬疑
“你打算拿什么跟我做这笔买卖?”那个高个子沙哑着声音道。
他的声音很哑很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砂纸打磨墙壁时发出的声音。
“哈哈哈!钱爷还真是急性子。”左木看着那个高个子微笑道。
“你既然能拿得出那么多稀世珍宝来,我想耐得住性子都难啊!”钱爷冷冷的道。
“哈哈哈!实话,我为钱爷您准备这份西的时候,还真的废了很多的心思!”左木笑道。
“哦?”钱爷诧异道。
“我知道钱爷您是下八门黑道里有名的扛把子,您无论是在势力上,还是在财力上那都是几乎无人能及,我既然要想跟您做买卖,就必须要找到能够足以打动您的物件。”左木道。
“这是自然!所以,我才想知道你用什么来打动我。”钱爷冷冷的道。
“我刚才用来和那三位交换的,无论是他们拿走的,还是没有拿走的,我想这些西在钱爷您的眼里那都是一不值的,这一点相比我没有错吧?”
钱爷没有回答左木的问话,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左木。可他虽然没有回答,但依然是默认了这一点。
左木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道:“所以,我既然不能用物件打动您,我就只能用人来跟您作交换的条件了。”
“人?”钱爷眯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没错!人!”左木道。
“什么人?”钱爷问道。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左木淡淡的道。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钱爷问道。
左木没有回答,他又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手,宴会厅的门就又缓缓的被人给推开了。
只不过这一次进来的既不是那个美妇人,也不是那四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一次进来的是六个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这些大汉每一个人的身高都至少在两米左右,膀大腰圆,虽然穿着西装,可是上衣的扣子都险些要被撑开。只见他们每两个一组,手里抬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
布袋子在动,里面装的显然是人。
这六个大汉将着三个布袋子就像是面口袋一样“啪”的一声就扔在了地上,完没有任何的顾忌。接着,他们一个个双手在体前交叉,就像是雕像一样站在那三个布袋子的后面,竟然就没在动过一下。
“这就是你准备跟我用来交换的条件?”钱爷问道。
“这就是我准备跟你用来交换的条件!”左木淡淡的道。
“好!”
钱爷只了一个字,便离开自己的座,大步走到那三个布袋子的前面,接着,他一伸手便将系在袋子口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好似野兽一样就从袋子里面扑了出来。
他在嘶吼,就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他在咆哮,就像是要将眼前的这个人生吞活剥。
他力一击,用尽了自己生平所有的力量。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击的力量,也没有人能够想象这一速度,他有信心,有信心能够在一击之间制服眼前的这个人。
他对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有信心。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可是,他错了。
甚至是大错特错。
因为就在他眼看要扑倒钱爷的一瞬间,钱爷却突然一个侧身,接着他不知怎的竟然到了这个人的左侧,接着他只是在这个的脖子上一点。
只是轻轻的一点,这个人竟然身一震,随后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来的快,钱爷却比他更快,没有人能形容钱爷这一击的速度,也没有能形容他这一手的巧妙。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那个人便又从野兽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躺在地上,身不自觉的在颤抖,像是无比痛苦,又像是充满恐惧。
他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钱爷,钱爷也在盯着他。
只见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年纪很大,一脑袋的白发,没有任何梳理的就那么散落在额前,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脸,让他的鼻子眼睛嘴都处在一个极为不自然的扭曲状态。而他不光只有脸上有刀疤,他的喉咙、耳朵、喉咙上,也都各有一道刀疤。
这个人我居然认得,他正是沈阳城里黑道上最强的四个帮派里的西李,李二爷。
“怎……怎么会是他?他既然在这个袋子里,那剩下的那三个袋子里岂不是……”看见李二爷之后,张成勇险些叫出声来,被我急忙的给按住了。
其实,不用张成勇我也知道,成西李南晋北黄很久以来都是下八门里黑道上最难惹的四个帮派,这个钱爷虽然此前号称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总瓢把子,但是,在山海关以北很大一部分的地盘却并不在他的手里。平日里,这四个人在三省里的分堂和舵主没少给他找麻烦,这几个人可以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能够一举拔掉三个,这笔买卖对于他来,实在是划算的很。
李二爷并没有发觉我们也在这里,他只是看着钱爷,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
过了良久,钱爷长长的舒了口气,淡淡的道:“这笔买卖我做了。”
他话的语气虽然依旧冰冷,可是,我能够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
因为他在颤抖,他握紧的手因为兴奋而变的颤抖,他紧咬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变的发白。
不过,他在控制。
控制着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绪。
他不能让左木看出他此刻的想法,也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激动,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喝酒。
当他将第十杯酒喝进肚子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这三个人我要了!”他完,一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布袋,一挥手将他扔到了左木的面前,冷冷的接着道:“这个是你的了!”
“多谢!”左木拱手谢道。
“等价交换,何来道谢!”钱爷冷冷的道。“不过,你的这几位兄弟得接我一用,可否?”
钱爷着看了看那三个布袋子身后的那六名大汉。
“这个当然没问题。”左木笑道:“既然钱爷开口了,你们就跟着钱爷走一趟吧!记得,照顾好钱爷!”
左木这句话的很奇怪,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将照顾这两个字的格外的重。
“多谢!”完这两个字之后,钱爷竟然没有再看地上的李二爷一眼,就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转身大步便走了出去。
而这六个大汉也跟着抬起那三个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们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酒,有时候是好西,有时候却不是。
因为他可以让一个人忘掉很多不该记得的事情,也可以让一个人在不该喝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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