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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是谁?
平阳侯是当今长公主的嫡孙,太上皇亲自封的世袭罔替的侯爷,他被封侯爷的时候还是襁褓中的娃娃。几岁时跟着长公主去了西北,十几岁上战场,一场场战役无往不胜,被称为“常胜将军”。十多年回京,一回京城就被皇上派去了西山大营,掌管骁骑营。平阳侯就像一支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朝堂上掀起了腥风血雨。
张氏看着端坐在上首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心底暗暗思量:这平阳侯的时候时常来将军府玩耍,和大房的夏睿跟着老将军习武射箭。有一次她经过练武场,发髻还被的平阳侯无意射中,头发散乱,人仰马翻,很是狼狈,老将军过时之后,那练武场被她改成了花园。几年没见,没想到那个孩子长得这样出色。
夏老夫人也记得这个平阳侯,他时候最是淘气,跟个皮猴一样上蹿下跳。那时候的将军府空旷的很,她种上些花草一年四季常青,看起来赏心悦目,但是都被老将军挡了下来。整个就将军府光秃秃的,就几棵梧桐树,贫瘠的像是大西北。虽然她不可心,可得意了那几个孩子,在将军府满院子里跑,上蹿下跳。就属这个平阳侯和她那便宜大孙子夏睿欢实,像是脱缰的野马,吵的她的脑仁疼。如今看着,这个平阳侯稳妥了不少,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江水流静静地喝着茶,眼睛不时看向安静坐下末尾的夏双清。
她额角泛红,衣衫褶皱,一双手交替放在裙裾上,规规矩矩。
心里思量:夏睿让我照顾好他的妹妹。我这算是照顾好了,还是没照顾好?是照顾好了,不对,见她一次两次都受了伤;是没照顾好,也不对,每次她受伤他都救了她。
夏双清感觉到江水流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投向自己,交替相握的手指紧了紧:看什么看?看个毛!
感觉有人踢自己,夏双清瞪着罪魁祸首夏四夏晗。
夏晗被凶狠的夏双清吓了一跳:这是怪他救场来晚了?
夏双清猜到这次回府这一关不好闯,她聪明地跟双胞胎商量好,到时候双胞胎一个留下陪江水流,另一个溜出来解她的围。为什么要双胞胎来解围?因为这两个活宝嘴甜,自就是夏老夫人的心头肉,乖孙孙。他们撒个娇卖个痴、插个科打个诨,三下五除二就能把事情解决,救她于水火之中。哪知道“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她这里罚也受了,骂也受了,这浑子却姗姗来迟,不讲道义!
“你这额头上的伤,怎么回事,红彤彤的一片?”夏晗压低声音问。
夏双清像是没听见,没搭理他。
中二少年你不搭理他,他来劲。
夏晗一张俊脸都快贴到夏双清脸上了,“我问你呢,你咋不话?”
“喂喂喂,你听见没有?”夏晗皱巴着一张脸。
夏双清依然纹风不动,一颗脑袋沉沉的,来疼,心底很烦躁。
夏晗气急,“我今儿可是替你出头了,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我去!这王八羔子!携恩要挟!我就不理你!
夏晗也来劲了又踢了夏双清一脚,这一脚没守住力道,一脚踹到两人之间的桌子腿上,桌子晃晃悠悠,桌子上的茶盏叮叮当当。霎时间,他们成了场焦点。
李氏早看到了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语气不善道:“晗哥儿,你干什么呢!?”
她一共孕有三个孩子,一对双胞胎夏三夏四,还有一个就是排行六的姑娘夏宁雨。这对双胞胎就是来讨债的,不好好读书,整天干些溜鸡摸狗的事。不让他们成天跟着夏双清凑成一堆,就是不听话。你,他往西。恨得她,恨不能把这两个不长心的西塞会肚子里重造!
夏晗挠挠头,“娘,我没干嘛,没干嘛。”
“你这么大声干嘛,”夏老夫人对李氏不满道,随又放缓了语气,一脸孺慕地看着夏晗,“别吓坏了晗哥儿。”
夏双清眨着眼看这一幕,夏老夫人当着外人的面,训斥儿媳妇是相当不给李氏留颜面,而且瞧着夏老夫人顺嘴拈来,习惯得很,显然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而李氏微笑着对夏老夫人道:“娘,他皮的紧,吓不着。”
当着外人李氏受了责难,依然维持着体面,看不出有什么布满、窘迫,这个三婶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你知道什么,孩子是不经吓的,吓坏了我的乖孙我……”夏老夫人见张氏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讪讪地笑着看向对面老神在在喝茶的江水流,把将要出口的威胁的话都咽进肚子里,才那霸气十足的气势像一只饱胀的气球破了个洞顿时偃旗息鼓,一张菊花脸滑稽可笑。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尴尬得很。
张氏笑吟吟地开了口:“侯爷见笑笑了,我们老夫人最是心疼涵哥儿,见不得他受丁点儿的委屈。”
江水流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妨。”
几息之间,他摸透了将军府各之间的关系,觉得夏双清就像一个可怜,没爹没娘地长到这么大,也没长歪,真是庆幸。他看向夏双清的眼神软和了许多。
夏双清装作没看见江水流频频看过来的眼神,两只眼睛盯着地上的花纹,只想快点回清晖园躺在床上好好理一理头绪,她这会的状态不对,心里慌得很,像是心神不稳,而且看看额头上的伤灼热,膝盖上的伤疼痛。折磨的她心烦意乱,很暴躁,总觉得一股子火气堵在胸腔里不吐不快。
夏宁雪默默观察着江水流和夏双清,蹙眉想: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有人比她嘴快多了,一个娇憨的声音响起:“侯爷似乎跟我大姐姐很熟?”
江水流看向话的女孩子,她拿着一柄团扇,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不熟。”
夏双清见夏彤被噎的一脸呆滞,幸灾乐祸地笑了。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夏彤那张嘴。
夏彤轻轻晃了下手中的团扇,单纯无比地:“不熟就好,没得被姐姐带坏了名声。”
“彤姐儿,不得无礼。”张氏斥责道。
平日里不管姐妹之间明踩暗踩,怎么踩,但是,都要带上一块遮羞布,就这样大喇喇地在外男面前揭自家姐妹的底,吃相太难看。
夏彤一张脸白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惧意地看着张氏,闭上了嘴。她不明白以往她揭夏双清老底,让她下不了台的时候,张氏像是没看到,今儿怎么了?
她不明白,自有明白人。
三夫人李氏心底嘲讽地笑,她就是看不上张氏这虚伪的派头,为了她那个女儿真是使尽了手段,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穿她的伎俩?哼,如果真是没人看不穿,那严家怎么不直接跟二姑娘换更贴,而是口头上给个甜枣?怎么没见二老爷跟严家大老爷商议两个辈的亲事?切,一群后宅夫人口头约定,就像那随风漂泊的茯苓又怎么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