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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的地就有八卦。
要现在京城贵族圈里的炙手可热的人物是谁?
答:夏双清。
要人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的谈资是谁?
答:夏双清。
所以,每当夏双清出现的时候,她们都像见了臭虫一样唯恐避之不及。她就是有再强悍的心理,此刻也有了裂痕,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临近的闺秀看她的眼神带着不屑,纷纷起身离去,那离开的背影好像跟她在一个天空下呼吸,对他们来都是一种侮辱。
紫藤怕自家姑娘伤心,她指着桌子上的零嘴热情地推荐:“姑娘,您不是最爱吃郡王府的零嘴吗?你尝尝这个,看样子就很好吃。奴婢记得上回您来郡王府的时候,还想打包走郡王府的糕点师傅呢!”
每次来郡王府参加宴会的时候,她唯独喜欢这些糕点。
夏双清一连吃了几块,感觉身边的异样,抬眼四下一看。就见周围的闺秀,眼带鄙夷地看着她。
“家里没教过吗?即使再好吃的西,也只能吃几口?她倒好,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就是,真没规矩。”
“怨不得解元郞不喜欢。”
“哎呀,不要再提解元郞了。他们已经解除了婚约,再提解元郞,没得污了一个好儿郎的名声。”
紫藤额筋紧绷:真恨不得封住这些人的嘴巴!
“哎,你听了没有?”那个姑娘神神秘秘地问身边的人。
那个人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有大料要爆出,故而兴致勃勃地问:“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听呀?”
那个姑娘看了一眼优雅地喝茶的夏双清,嘲讽地笑了,“你看她这会儿装的多像样子?我可是听,她伙同她那三哥四哥把安阳侯的世子打了。”
京城里的闺秀见到张广成都是躲着走,因为那是个不着调的。万一跟那个人扯上关系,名声就毁了。
“真的呀?她是疯了吗?”
“哼,我还听,她对安阳侯夫人不敬,竟然顶撞安阳侯夫人。”
要跟个纨绔扯上没什么,这顶撞长辈可就有什么了。
“什么?”那姑娘惊讶地又看了夏双清两眼。
“我还听上次诗会上,安国公府的大公子缠着她喊她媳妇?”
“还有这事儿?那可是一个傻子呀。”
“什么傻子聋子的!两个傻子,两个胖子。在一起不是很般配吗?”
……
放下茶杯,她又拿起一块刚才没吃的糕点。紫藤很有眼色地把他没有尝过的糕点端到她的手边,夏双清赞赏地看了紫藤一眼:这真是个贴心的丫头。
紫藤:都这时候了挂你昂您怎么还吃的进去!
“你看她那油腻腻的样子,还在吃,真的想在吃回去那更蠢的模样吗?”
声音不大不,正好能让她听见。
还有完没完,这一个两个的都拿她当软柿子捏呀!
她的同伴看见夏双清望了过来,扯了扯她的袖子。
话的人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是个清秀的姑娘,一身衣裳看着异常华贵,就是身上带的首饰有些旧。她旁边的人看着比她大两岁,对上夏双清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容里透着尴尬。
这两个人还是熟人,孙宁和孙夕。
夏双清像不记得认识这两个人。收回视线,继续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孙夕见夏双清无视她,心中生气了怒意,鄙夷道:“就这个破烂货也有资格装腔作势。”
夏双清咀嚼的动作一顿,看向孙夕的眼神就带了锐利。
“破烂货”,这个词语从古至今都是对女性最恶毒的诋毁之言。别人都伸出手撕她的脸了,她再忍气吞声那就真是是个阿猫阿狗都能踩她一脚,是个狗狗猫猫都能往她身上到脏水了。
“夕儿,你再这么无礼就马上给我回家。”孙宁训斥完自己的妹妹,立马对夏双清福了个同辈礼,“夏姐,我家妹妹不懂事冲撞了你,请你海涵。”
“我不想海涵怎么办?”夏双清拿出帕子擦手,好像把手上的脏西擦掉才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可是擦夏双清的眉毛皱的厉害,“美人轻蹙黛眉”,这在那些瓜子脸、鹅蛋脸上看是好看,但是就夏双清那张“大脸盘子”上看,就毫无美感,反而透着凶相。
来多的人静悄悄的关注这里,周围的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以往遇到别人的挑衅,夏双清都是一巴掌呼过去,管你是谁。武力解决最痛快,可是今儿这是在老郡王妃的寿诞上,而且,老郡王妃还处处透露着和将军府关系亲昵。不看生面看佛面,这一巴掌是不能再痛快地打过去的?
“姐姐,别理这个人,没得掉了身价。”孙夕道。
夏双清的脸“刷地”冷了下来,放下帕子,扶着紫藤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孙夕面前,身材纤细的孙夕在夏双清面前就像一个“鸡仔”。身高悬殊,力量悬殊。孙夕看着面前壮实的夏双清,对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一张秀气的脸白了白,眼睛里透着恐惧。
现在知道怕了。
夏双清微微笑着,“姑娘,我们今儿都是来给老郡王妃贺寿的,这人来人往的都是贵客,客人不能喝口茶吃口点心吗?”
是啊,今儿是都是来南安郡王府贺寿的,都是客人。主人端上茶水点心不就是来招待客人的吗?难道不能吃不能喝?
周围的看热闹的闺秀们,看夏双清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
一两个月没见“京城第一肥妞”,嘴皮子利索了。
孙夕被问得答不上话,让她怎么答?“不应该”,那不是不懂礼数吗?“应该”,那刚才讥讽夏双清的话,犹言在耳,不就是啪啪啪打脸?
孙宁脸色也渐渐泛白,什么时候这暴力女会动脑子了?
夏双清依然好脾气地笑了笑,“那姑娘,我们远日有仇吗?”
孙夕被那眼睛里射出的光,扎的面皮疼。
夏双清看着这个不答话的人,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孙夕被胳膊上的手烫的身子格外不舒服,那股蛮劲就上来了,“你放开我!”声音的极低,显然还是怕被别人听见。
夏双清加大手上的力道,厉声道:“回答我,我们远日有仇吗?”
孙夕感觉被握住的胳膊生疼生疼的,又看着夏双清脸上的厉色,还有周围的指指点点,脸皮一阵一阵地发烫,摇了摇头。
“近日可有怨?”夏双清的声音有回复了不疾不徐,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来加重。
孙夕还是摇了摇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夏双清无奈地笑了,“既然都是做客的,我们往日即无仇,今日也无怨,我吃茶点也无出格之处,为何姑娘口出恶言,恶意中伤我?我到要问问姑娘是哪家的?真是好教养好家风?活像那街上的疯狗,见人家就咬!”
夏双清把人狠狠一甩,甩进了孙宁的怀中。
孙夕被这个长了脑子的夏双清啪啪啪打脸,看向夏双清眼神都带着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