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一辆失控的马车人人惊恐地避之不及,谁会奋不顾身地搭救?只有等巡城的官兵。可是等到巡城的官兵来解救,马车上的人状况如何就难了。
李西刚刚安抚好表姐,就听见车外头乱了起来。
香草焦急地上了马车道:“姑娘,出事了!夏家大姐乘坐的马车那马发了疯,车夫制不住,车跑没影了。”
“什么?”李西一惊,着急下了车,脚下没踩实险些栽倒在地。
正巧被来接妹妹的李砚扶住,“慌里慌张的,心一些。”
这时她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抓着李砚的手险些哭出来:“哥哥,阿清有危险。”
李砚也听了,郡王府已经派人去救人了,他安慰道:“你无需太忧心,郡王府听此事已经派人去救人了。”
那些人怎么靠的住?
李西红了眼圈:“哥哥,你能不能去看看?”
自己哥哥有多少事,她心里知道。
李砚看着焦急的妹妹点了点头。
……
郡王府的护卫鱼贯而出。
正在蹬车的长公主问身边侍立的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
嬷嬷恭敬道:“老奴去打听打听。”
长公主在江水流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不久,嬷嬷折返回来。
“回主子,将军府拉车的马疯了。”
江水流眉头微动,只听长公主焦急问道:“马疯了?”
“是。”
“那马车上可有人?”
“是将军府的大姐在马车上。”
“什么?”江水流急声道。
此时他心中焦急一片,这失控的马会怎么样谁也不好。他对长公主道:“祖母,孙儿得前去看看。”
长公主见跨上马,一扬马鞭的孙子若有所思。
“祖母,哥哥会不会有危险?”惠安郡主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忧心问道。
长公主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笑着道:“你放心就好了。”
……
再夏双清这边,虽然马儿失控,但是车夫仍然竭力控制着马儿往人少的地跑。
夏双清被马车颠簸的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就在这时马车不知道撞到了什么车厢侧翻,她只听见车夫一声惨叫,马儿嘶鸣。
“大姐姐!”夏宁雨高声惨叫,一张脸惨白如雪。
夏双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力向夏宁雨扑去,护着夏宁雨滚出了碎裂的马车。
江水流远远地看见从马车里掉下来的人,怒喝一声“驾”,身下的马吃痛,跑的飞快。
夏双清眼前一片黑暗,身上更是无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饶是如此,她仍然紧紧护着怀里的夏宁雨。
夏宁雨在夏双清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喊了声:“大姐姐。”她从夏双清的怀里探出头来。
清华的月光下,一张惨白的脸上,就连那张嫣红的唇都失去了血色。就是因为有她护着,自己猜没有受伤。
夏宁雨从夏双清的身上爬起来,担心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里?”
夏双清疼的已经不出话,后背一层一层地冒着冷汗。
夏宁雨感觉到手上一片湿濡,借着月光一看,鲜红一片。
血!
“姐姐,你受伤了。”
马儿嘶鸣,慌乱的脚步纷沓而来。
“阿清,你怎么样?”
夏双清对来人虚弱地笑了笑:“疼。”
江水流心像是被人扯了一下,蓦地一疼,他弯腰抱起脸色苍白的姑娘,对江一道:“速去请太医去公主府。”
江一愣住。
江水流急道:“还不快去。”
“是。”
郡王府与公主府相邻不远,这个时候救人要紧,江水流顾不了那么多,抱着人几个腾起朝公主府而去。
李砚看着消失的人,眸光微闪。
这时候将军府的人已经赶到,三夫人李氏看见了女儿,慌乱地下了马车,焦急地喊道:“雨儿。”
“娘。”看见母亲,夏宁雨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接着打马而来的是双胞胎。
两个人今儿没有三夫人约束着着实玩疯了,是最晚知晓夏双清遇险的。
两人跳下马几个箭步走到妹妹身边,见妹妹虽然衣衫凌乱,好在没有受伤。
“雨儿,清儿呢?”没有找到夏双清,夏晗着急地问道。
“是呀,怎么没看见她?”夏浩追问了一句。
郡王府里侍卫留下几人照看受伤的车夫,其他人去追失控的马。
李氏横了夏晗一眼,心底也有些担心,安慰地哄着怀里的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大姐姐呢?”
夏宁雨抽抽噎噎地答道:“马惊了。姐姐护着我,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严重不严重,她还在马车里?”夏晗一叠声地追问。
夏宁雨想起快从马车摔出来的一瞬,那一刻她以为要死了,是大姐姐奋不顾身救了她。想起那惊魂动魄的一瞬间,身子一阵阵战栗。
李氏把女儿紧紧地搂进怀里,瞪了夏晗几眼。
夏晗着急地看了没影的马车,转身要去骑马追。
“夏四少爷。”
夏晗脚步顿住,见一个丰神俊朗的公子。
李砚?
李砚彬彬有礼地与李氏见礼,然后道:“在下受妹妹嘱托前来帮忙,等我赶到的时候平阳侯带着受伤的夏大姐赶去将军府救治了。”
来多的世家聚集,李砚避重就轻地道。
“谢李兄相助。”夏浩执手行礼。
夏双清与李西交好,李砚能前来,他非常感激。
夏晗也对李砚行礼道谢。
两人对李氏了一句,骑马赶去公主府。
李氏看了一眼捂着退呻吟的车夫,对跟随的厮道:“押起来交给二夫人。”
将军府拉车的马都是温和的马,按不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还有就是,原和夏双清乘一辆马车的人都换了马车,不管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这由不得她不往深里想。
李氏看着扶着夏老夫人下马车的夏宁雪,还有张氏,心中一沉。
……
御医很快就来了。
夏双清疼的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她现在非常想晕过去,晕过去就不知道疼了。
不对,她现在非常想打一针麻药。
疼痛,让她非常清醒。
她听见御医吩咐医女剪破她的衣服,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褥。
一截断的木棍插在肩胛处,是她救夏宁雨的时候受的伤。
江水流避在外间,看着御医和医女忙碌的身影,一身肃杀之气。江一脚步悄悄地向门口处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