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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夏双清指着眼下说道,“我是熬夜看的,改了些地方,马上就看完了。”
李西彩嫌弃地推开凑到眼前的脸,说道:“这么久了,你还没有看完,还好意思说。”
夏双清想到最近遇到的糟心事,闭了闭嘴,把玩着精致小巧的手炉不说话了。
李西彩一见夏双清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又外人在,不好问。遂把疑惑放在了心里。
她垂眼看见夏双清手里的手炉问道:“这手炉很漂亮呀!在哪里买的?”
周薇的眼睛也落在那手炉上,刚才看就有些眼熟,现在仔细一看。可不眼熟吗?这不是她哥哥上贡的贡品吗?
夏双清有些躲闪,支支吾吾道:“这个呀,是我哥哥送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一直默默听着这边动静的江水流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来。
哥哥呀……
——
老郡王妃上完香拜完佛,被小沙弥领到供世家勋贵休息的禅房之后,就在惠安郡主和刘珍珠的伺候下躺倒床上休息。
“你们出门逛逛,身边多待几个侍卫。”老郡王妃对孙女和外孙女叮嘱道。
这年头常有妙龄少女被人拐了去,姑娘家出门身边多一些伺候的人,总归安全一些。
惠安郡主和刘珍珠俱是乖巧地应道:“是。”
两个人刚走出禅房,刘珍珠就指着不远处问道:“表姐,你看那人是不是表哥?”
惠安郡主知道刘珍珠口中的表哥说的正是江水流,她顺着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残影,不确定是不是?
“表姐,我们去看看。”
不待惠安郡主回答,刘珍珠脚步匆匆追了上去。
惠安郡主眼底飞快地闪过不悦之色,抬脚跟了上去。脚步虽然急,却端庄典雅,也是赏心悦目。
刘珍珠走的急,脚下一绊,整个人就朝前面栽了下去。
“啊!”她惊叫,引来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姑娘!”追着她赶来的小丫鬟,惊叫道。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刘珍珠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正好看见一张阴柔俊美的脸。
“姑娘,你没事吧。”
声音好听悦耳,手臂处似乎还能透过衣料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
刘珍珠圆圆的脸蓦地一红,羞赧道:“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这么漂亮的姑娘摔一跤多让人心疼。”
这话既轻佻又无礼。
刘珍珠心里虽然恼怒,但是唇角却止不住上扬。
她身边的丫鬟小跑着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关心道:“姑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她再抬眼时,只看见早已经离去的远远地背影。
心里恍惚道,那个俊美的公子说我长的漂亮,哎呀,还真是有眼光。
可惜那位有眼光的公子不知道是谁家的?
惠安郡主追上来的时候就见刘珍珠一副呆呆傻傻傻笑的模样,疑惑道:“你怎么了?”
“啊?”刘珍珠回过神来看着惠安郡主那张妍丽的脸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那你看到水流哥哥去哪个方向了吗?”
刘珍珠指了指刚才那个少年离去的方向,说道:“那里。”
惠安郡主不疑有他,朝刘珍珠指的方向走去。
刘珍珠跺了跺脚,赶紧跟上。
——
秋香和香草求了几个平安福袋,扔了几次都没有扔到最高的枝头。李砚看不下去了,走出凉亭帮她们。
没见过这么蠢的丫头!不会在福袋上绑上东西再扔吗?
他捡了石子打算放进福袋里,秋香和香草都制止他,说这样没诚意,拒绝他帮忙!
李砚生气了,小小丫鬟敢质疑他,那他就扔上去几个,让这两个小丫鬟瞧一瞧!
夏睿见妹妹和朋友聊天,没注意到这边,便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人:“你是不是喜欢阿清?”
“是。”
夏睿没想到他答的这么爽快,心里一堵,语气就不好了:“为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为什么?”
夏睿好看的眉毛一皱:最讨厌这样的回答,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其实江水流也想知道为什么?自从夏双清离开公主府之后,他就觉得公主府不一样了,清清冷冷地。原来也是这样呀,怎么她一离开就不一样了?
最近他还常做梦梦见她,有时候看兵书看着看着也会想起她,练武的时候也想,时不时脑子里就想她在干什么?是在画画还是在写字?想她在将军府有没有受委屈?
夏睿和江水流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夏双清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按说好兄弟喜欢妹妹应该高兴才是,但是怎么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呢?
夏睿看着不远处坐在圆桌前的三个少女,少女三人样貌各有千秋,要他说数他妹妹最漂亮。
鼻子好看,嘴巴好看,眉毛好看,眼睛好看,凑在一起更好看。
“不行!你不能喜欢我妹妹!”夏睿有些生气道。
江水流眼风都没给他。
“听见没有!”夏睿气呼呼地又说了一句。
夏双清听见哥哥的声音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夏睿对妹妹笑了笑,表示没事。
她见江水流也对她笑了笑,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和李西彩说着书稿上自己的意见。
周薇指着两个人拿着炭笔在纸上的写写画画,也时不时说自己的意见,次次还都说道点子上。
夏双清本来对她就有好感,通过这一会儿的交流好感倍生。
江水流一双丹凤眼俱是笑地看着神采飞扬的夏双清:“改日我想登门拜访夏伯父。”
夏睿听到这句话不乐意了。
“你也知道,阿清落水是我救上来的。不管怎么说我都应当负责任的,再说我也不是只为负责任。人言可畏!虽然她自己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但是我却舍不得让她受委屈。”
夏睿被江水流的这番言语说的有些动容。
“我不想我妹妹再受委屈,我想,我父母也是。我可没看出阿清对你有什么意思?今日你的眼里都是她,我可没见她露出什么娇羞之类的表情,这与她以前可是不一样的。”
江水流瞥了眼夏睿,夏睿自知失言。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江水流不在意地一笑,自有一番清雅尊贵的气质,摄人心魄:“那个人有的我有,他没有的我也有。他怎么比得过我!”
夏睿抖了抖嘴角笑了。
是呀,严世顷有什么不就是一副好相貌,会些酸诗。哪里比得上江水流这样铮铮好儿郎!
“表哥!”
夏睿看了眼欢喜地扑上来的少女,不满地瞪了江水流一眼:这是谁呀!!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