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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强到的时候,冯轻已经被打晕,他还真不知道谁动的手,“左不过就这几个人。”
点了点头,铮觉得这话有道理,他半弯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还没清醒的人,问龚强,“强子哥,有一种手法能让人断了骨头,一眼却看不出伤口,你会吗?”
“会。”龚强二话不,指着地上的人,“想断哪里?”
“双手手腕。”铮也干脆。
他舍不得问娘子,就只能断了这几个人的手。
龚强先脱下一只鞋,塞进地上的人嘴里,而后双手动作飞快,咔嚓两声后,这人两只手腕软绵绵地耷拉在地上。
地上的人疼醒的瞬间,再次疼晕过去。
“接下来呢?”拔出鞋子,再穿上,龚强问铮。
两人一一武,明明是头一次合作,竟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得不,气场这种西实在是奇妙。
“等人。”
既然答应了不牵扯村里人,铮自然是要等那些找上门的。
龚强明白他的意思,他一手握着鱼叉,大刀阔斧地站在冯轻面前,“铮子,等我动手的时候,你记得躲着点。”
有一个能在明知道危险,甚至还可能失去性命的危机时候还不离不弃的兄弟,铮心中感动,他笑道:“放心,他们来了,应当不会动手。”
铮子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许是不知道对的狠辣,龚强也没多解释,只是又朝铮跟前站了站,暗想着要护好铮。
“三郎,强子哥,你们没事吧?”两人等了好一阵,没等来地上的人同伴,倒是等来了二郎,二郎一手拿着铁锹,一手拿着铡猪草的刀,气喘吁吁地上前。
秦淑芬一大早喊着要吃镇子上的馄饨跟肉包子,二郎天还没亮就往镇子上跑,他没敢让蒋氏知道,刚回来,被蒋氏骂了一顿,还没歇口气,又听了冯轻这事,担心铮被欺负,提着铡刀跟铁锹就出来了。
“二哥?”铮看着二郎满头的汗,“这里没什么事,你先回去。”
二郎个头比铮稍矮些,由于常年在外头干活,力气倒是不,可二郎自脾气就温和,从没跟人红过脸,便是有一把力气,真动起手来,吃亏的也是二郎。
“我不放心你,放心,有二哥在,没人能伤咱家的人。”二郎把胸脯拍的啪啪响,他平日里不生气,不代表就任人欺负,完,这才注意到地上的人,“是不是他对三弟妹动手了?跟个女人动手,绝对不是好西。”
想气,三弟妹可是三郎捧在手里疼着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打?
二郎上前,一铁锹拍在地上的人背上。
那人身躯颤动一下,没醒。
正要离开,眼角余光扫向那露出来的半张脸时,二郎咦了一声,“这不是黄员外家那四姨娘的弟弟吗?”
黄员外除了正妻外,还有四个妾,最宠爱的就是这四姨娘。
“二哥认识此人?”铮开口问。
闻言,龚强奇怪地转头,“三郎不认识?”
才三郎可是的头头是道,不仅村长信了,他也信了,原来三郎是不认识的吗?
铮摇头。
龚强表情一言难尽,他不知道该铮是不知者无畏,还是不把这人放在眼里,怎么能在不知道对手是何人的情况下就打算单打独斗?
幸亏今日他在家,要不然吃亏的还是三郎这身板!
“三郎,——”龚强怕伤了铮自尊,斟酌着,“以后有啥事,你找我,我不在,你就去找张柱,他是我前几年认识的兄弟,是个讲义气的人。”
“找一日,我请你跟那位张柱兄弟吃顿饭。”龚强的好意他领了,铮很识时务,也知道事情轻重,今日若不是龚强在,他少不得要迂回些,龚强过不了几日还是要出去的,以后难保不会再遇到今日这般事,认识张柱势在必行。
“那感情好。”龚强一拍手,就这么定了,原他还担心铮看不上他的兄弟,像铮这般风光霁月,前程似锦的读书人,是不屑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听了铮的话,龚强很是高兴,没什么比得到兄弟的承认更让他开心。
想到正事,龚强又问二郎,“这位黄员外是何人?”
铮眸子闪了闪。
龚强跟二郎都没发现他的异样。
“黄家原是咱镇子上数一数二的富户,家里光地就有百倾,十几年前捐了个官,就是现在的张员外,前年黄员外家盖新房子,我就在。”
“这黄员外的四姨娘是何来头?”铮若有所思地问。
二郎想了想,回道:“据这四个姨娘当中,二姨娘是买来的,三姨娘是伺候过他的丫头,大姨娘跟四姨娘是农家女,黄员外有钱,可惜先前那么多年也没生出个孩子,这才一房一房的往家里抬姨娘,不过黄员外一妻四妾,至今也就得了一个儿子,正是出自这四姨娘,也因这,黄员外对四姨娘甚至宠爱。”
这些都是干活的时候二郎听的一耳朵,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铮跟龚强,背后嚼人耳根子不是男人所为,二郎脸有些烧。
好在龚强跟铮并不在意。
铮眼神幽远,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二哥,麻烦你去强子哥家端盆水来。”打定主意,铮对二郎,“刷锅刷碗水都成。”
二郎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放下铁锹去了,他把铡刀递给铮,“你拿着,心点。”
“三郎,你这就将人弄醒?”见二郎走远,龚强奇怪地看向铮,“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嗯。”铮也没多解释。
龚家近些,铮这才让二郎去端水。
“三郎,你还是冲动了。”就剩下两人,龚强没忍住,还是提醒铮,“你不认识这人,就敢跟村长夸下海口,这事跟村里无关,万一二郎也不认识这人,你可咋办?”
不知道对底细,还是心行事为妙。
知道龚强是为自己好,铮也不恼,他解释,“我虽不知晓此人身份,却肯定,他不是里长妻舅,我见过里长夫人,跟此人长相天渊之别,你再看他衣服,虽看着奢华,却不过是装样子,这料子是麻布,而且还是粗麻,布庄里最便宜的一种,另外,他有同伙,同伙却在他受伤时逃窜,那同伙叫嚣的时候可曾他是里长妻弟?”
龚强摇头。
随即恍然,是啊,若此人身份真的不一般,在他伤了此人时,那些同伙定会早早叫出来。
“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