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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洗完,又亲自给冯轻端了热水过来。
“娘子,礼尚往来,为夫帮娘子洗可好?”铮真的是彻底放飞自我了,调戏起自家娘子已然得心应手。
“那个,其实我很想,不过看在相公还是个伤者的份上,我只有自己来了。”冯轻故作遗憾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太可惜了,所以啊,相公以后若想帮我洗澡啥的,还是得好好保重自己啊!”
“就听娘子的。”铮亲了下她的额头,不再跟娘子调笑,“为夫就在门口,娘子洗吧。”
家自然是没有富户才用的屏风,铮只能出去等。
“相公,外头蚊虫多,要不,你就在屋里,你转过身去。”冯轻在他身后。
脚步一顿,若没有想法,那也是不可能,铮思忖一瞬,摇头,“为夫还是出去给娘子看着门。”
铮认真起来,冯轻倒是不觉得他是嫌弃自己的身段,好多回早上她可是看过自家相公难耐可怜的状况的。
怕铮在外头多呆,冯轻快速擦洗完,朝外头喊了一声,“相公,可以进来了。”
铮进屋,就着昏黄的油灯下那莹白的刺眼的胳膊跟颈肩,他往后退了一步,“为夫再等等。”
“相公!”冯轻在后头跺着脚喊。
天渐渐热,冯轻不愿穿长袖里衣跟裤子,便用祁掌柜给的细棉布给自己做了一件睡衣,也就是后世的长款吊带。
她是趁着铮出门应酬的时候做的,打算找一日给铮一个惊喜。
没想到,惊喜没有,看自家相公的表情,那是妥妥的惊吓。
冯轻觉得自己受伤了。
“哼,不好看你就直,我换就是了,干嘛跑。”伤心了,冯轻抬起胳膊,“我现在就换。”
一阵风袭来,下一刻,整个人被裹在一个滚烫的怀里,上时铮紧绷的吸气声。
“娘子,为夫是怕。”铮将人搂的更紧,虽隔着里衣,他仍能清晰地碰触到自家娘子那细瘦嫩滑的胳膊,还有身上隐约的皂角香气,“怕再控制不住,伤了娘子。”
铮一直觉得自己定力足够了,可才仅仅一眼,所有坚持轰然倒塌,他真恨不能直接将眼前的美味拆吃入腹,再不留一丝一毫。
“相公,要不,咱就不等到十六岁生辰了?”冯轻试探着问。
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铮摇头,“不成。”
这些日子他看过不少医书,知晓太早行事,会对娘子身子有影响。
“那要不我再换回来?”实在不忍心铮这么忍着,冯轻试探着问,罢了,热就热吧,还是相公身子更重要。
据男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用。”铮咬牙,轻咬了她耳珠一下,“为夫愿意痛并快乐。”
才确是惊了一下,铮知晓娘子曾今待过的地穿着跟如今不同,可听闻并不如眼见来的震撼,一瞬间的惊艳后,他竟舍不得再挪开眼。
“那只愿夏日快些过去了。”不换就不换,冯轻嗦瑟一下,低声。
他家娘子总有事在气氛正旖旎的时候出让人忍俊不禁的话,正因这般,铮才能这么久。
冯轻到底也没换成。
只是一夜被铮锁在怀里,比平日更热了些。
第二天,她抹去额头的汗,理了理身上的吊带睡裙,“相公,我后悔了。”
真的太热了!
回应她的是铮让耳朵都要酥麻的笑声。
她推开身边的人,赶紧起身。
这几日冯轻没接大件绣品,铮回来也带了书,两人便决定多住两日。
最高兴的莫过于蒋氏了。
等铮跟冯轻出门。
蒋氏将人拉到一旁,从身后拿出两个桃子,“这是你鲁家二婶子给的,她家院子里有一棵桃树,今年结了不好果子,给了我三个,浩雅两人吃一个,你跟三郎一人一个。”
这两个桃子不,模样也好看,已经熟透,拿在手里都能闻到香甜味。
一般人家饭都吃不饱,院子里有空地的多会栽种些产量多的蔬菜,极少有人种果树的,果子不易结,结了也会招虫,村民又没闲心爬上树去抓虫,是以,栽种果树的,若无专人看管,一年到头来是吃不上几个好果子的。
这果子在村里就极稀有了。
鲁二叔家这棵桃树也有好些年了,往年只结了几个青涩的,像今年这般丰收不常见,鲁家二婶子一高兴,就捡着几家处的好的送。
“娘,你吃,我跟相公吃一个就成。”冯轻将桃子递给蒋氏。
“一个哪够?”蒋氏不接,“快尝尝,你两要是喜欢,我也寻个地种一棵,你鲁二叔下桃树下头出了好几棵。”
桃子已经是洗干净的,直接就能吃。
“娘,我就想跟相公吃一个,”冯轻直接把桃子往蒋氏嘴里塞。
蒋氏躲闪不及,被杵了个正着。
“你这孩子。”沾了自己口水,蒋氏没法再给冯轻,她无奈地看着两个孩子。
冯轻已经抓过铮的手,咬了一口他手中的桃子,而后将桃子送到铮嘴边,“相公,你吃。”
的确鲜美多汁。
“娘,咱家可以种一棵。”两人合吃完了一颗,冯轻对蒋氏。
“那成,吃了早饭我就去鲁家看看。”
蒋氏到底也没吃完整一颗桃子,她将自己嘴碰到的那一块给切下来,剩下的切成几瓣,家里人人有份。
早饭是蒋氏做的手擀面。
蒋氏力气大,做的手擀面劲道好吃,又切的根根一样粗细,再加了昨天还剩的半碗鸡汤,出锅之前再放点已经烫好的青菜。
就着酱菜,味道极好。
冯轻放下碗,擦嘴,再次感叹,“吃了娘做的饭才知道什么叫美味。”
蒋氏被夸的都有些脸红。
“我也就瞎琢磨,你喜欢吃就成,等你过两日走的时候,我给你切一些带着去。”蒋氏真恨不得亲自去照顾三儿子两人。
冯轻欣然答应,只是提醒蒋氏,“娘别太累了。”
“这有啥累的。”在蒋氏看来,做饭都不算活。
吃罢早饭,铮打算去找陶大夫,顺便还要去镇子上的塾看看。
塾里的先生当年对他有教导之恩,生病之初,有两位先生还亲自来家看了他,如今他打算院考,自然是要跟塾的先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