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吉祥物(第1/1页)重生替嫁小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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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氏仍旧没送两人出门,她只把要给铮跟冯轻的菜放在牛车上,叮嘱鲁二叔慢点赶车,而后跟铮:“鸡蛋要是吃完了就来家拿,让人跟家里一声也成,别省着吃。”

    牛车上,冯轻回头好几次,始终没见蒋氏出现。

    她靠在铮肩头,在留村这么多日子,冯轻已经习惯了人多热闹,突然这么离开,还是有些不舍。

    冯轻这人慢热,也念旧,习惯一处,总舍不得离开。

    “若是娘子想娘了,我们随时都能回来。”铮揽着自家娘子的肩头,安慰。

    鲁二叔时不时往回看一眼,见铮跟冯轻都不再开口,他才笑道:“三郎,我家老二已经送去镇子上的塾了,他看了你给的书,又得知你考了秀才,还是头名,如今可积极了,是要你,我倒是不奢望他能考上秀才,只要别大字不识一个就成,三郎,这都要谢谢你。”

    不光是鲁进,村里好些孩子,甚至是年轻人都想进塾,他们见过铮考上秀才后的风光,无不羡慕。

    “二叔客气了,鲁进那孩子聪明,若是用对了法子,再认真些,多几年,是能考上秀才的。”铮笑道。

    “你真的?”鲁二叔惊喜地回头,手都激动的哆嗦了,他连连:“我回头就把这话告诉他,这孩子如今可听你的话了,三郎,二叔真的谢谢你。”

    鲁二叔感激铮,以至到了县城,还激动地:“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县城一趟,三郎跟三郎媳妇要是有啥话带给你娘,就跟我。”

    铮再次道了谢,这才跟冯轻一起离开。

    两人刚到院门口,隔壁谢大婶听到动静,朝门外看,见到铮两人,一脸喜色,“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谢大婶看铮就跟看个金疙瘩似的。

    “前些日子有官差上门报喜,你们不在,我跟官差了,你两回乡去了。”谢大婶上下打量铮,后悔没有早些跟铮及冯轻认识,“公子,你考了头名?”

    这事他们左右邻居都议论好些天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租住在这院里的公子竟能考上案首。

    古代迷信,觉着铮既能在这处考上案首,跟这院的风水也是有关的,他们就住在跟前,不得还能沾点好运。

    在县城里,考上秀才是喜事,却也不足以让人喜的忘行。

    要知道,穷秀才富举人,秀才不过是进科举的第一道门槛,虽有各种好处,可到底是比举人差太多,有极少一部分秀才能考上举人的,若考不上举人,以后最多成个教书先生,可铮不同,那是政大人都夸赞的,等于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举人队伍了。

    这些日子,不光是周围邻居,还有不少住在远处的都慕名而来,在铮租的院门口转一圈,试图沾些好运。

    谢大婶对院发上心了,这才更注意院门口的动静。

    铮没开口。

    冯轻笑道:“是啊,我相公考了案首,可厉害了。”

    “我一早知道你家相公是个能干的,看看这长相气度,他不是案首,还能是谁?”谢大婶夸赞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今年是秀才,来年就能考上举人,哎呦,想想,这可不得了啊。”

    冯轻笑弯了眼。

    别人夸铮,她比谁都高兴。

    “婶子,这些日子劳你费心看顾我家了。”冯轻想接过铮背后的框子,铮拒绝,舍不得自家相公累着,冯轻一边开门一边跟谢大婶道谢。

    “客气啥,你们赶路也累了,快些回去歇歇。”谢大婶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她催促两人。

    铮跟冯轻这才点头,进了门。

    家里将近二十多天没有人住,落了不少灰尘。

    “娘子坐坐,为夫来擦。”见冯轻放下鸡蛋,卷起袖子准备收拾屋子,铮将人按坐在凳子上,他接过冯轻手里的布,。

    “我不累。”铮没有时下男子远庖厨的想法,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冯轻是不愿他沾手这些家务事。

    她要起身,铮手上略微使力,冯轻便无法动弹,她仰头,皱着鼻子:“相公,咱们一起做。”

    而后飞过去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我知晓相公心疼我,可是前天夜里出力的可是相公。”

    身形一僵,铮清了清嗓子,“看样子娘子是真不累。”

    原清凉的眸底染上了潋滟色调,里头尽是跃跃欲试。

    冯轻看懂了。

    她眼神闪躲,举着手,捶捶自己的肩头,改口,“我突然觉得挺累的。”

    “那娘子就歇着,为夫来。”

    这话是有歧义的。

    冯轻想到前天夜里,脸涨红。

    头顶一声轻笑,铮捏着她的鼻尖,“娘子想哪了?”

    话落,端着盆离开。

    徒留一室笑声。

    到底也没用冯轻沾手,铮虽笨拙,却收拾的一丝不苟,用了两个多时辰,才把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好。

    十月的天,已经凉了,铮却干出一身汗。

    等收拾完最后一点,冯轻坐在院子里,捧着水,问铮,“相公,你知道男人何时最帅吗?”

    铮是知晓帅为何意的。

    他挑眉,问:“何时?”

    “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冯轻迷恋地看着铮挺拔如松的背影,赞道:“相公何时何地都帅。”

    话落,她捧着杯子,走到铮面前,殷勤地:“来,相公喝一口。”

    就着冯轻的手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

    冯轻又垫着脚,替他擦掉额头的汗,“相公,快歇会儿。”

    “娘子知晓女子何时最美吗?”铮着自家娘子的话,问。

    瞪了他一眼,冯轻肯定地:“别人我不知道,你也不准想别人何时最美,反正你家娘子我何时都是美的!”

    疲累一消而散,铮用汗湿的额头碰了碰自家娘子略微冰凉的额头,笑道:“娘子的是。”

    冯轻哼笑一声。

    凑上前,亲了亲自家相公的嘴角。

    就在铮低头,准备揽着自家娘子亲昵一番,院外传来话声。

    两人相视一眼。

    “相公,我去看看。”

    铮不放心,跟在冯轻身后。

    外头的来回走动的人显然没想到租住这院子的案首会突然回来,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