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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辛部落,稞吉现在居住的石屋中。
部落所有得上话的人都聚到了一起。
壮汉站在稞吉身后,巫师坐在稞吉旁边,多途在他们面前站着。
“你们真是有意思,这事情不是我搞出来的。”多途无语道:“既然他们现在心里不服咱们,要不就打,要不就不管,你们这都看着我,算什么事情?”
白舀原是蹲在地上的,听到多途这样,忍不住站了起来,“你要是去年了这件事情,现在还会弄成这副样子吗?”
“去年?”多途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都好像他做错事情的样子来指责他,他才不惯着,“去年跟谁?跟付辛?他管这件事吗?啊!”
“还我,去年该换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一个人都不吭声?还有你……”多途掉过头来指着巫师,“这些事情应该是你提醒族长去做吧?为什么没有?”
“现在都来对着我,好像他们不愿意换人是我怂恿的。你们哪来的脸那!”多途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多途完就走,壮汉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还是疾风最先话,“别其他的事情了,最要紧的是,我们怎么对付山上的人。”他看向稞吉,“要我,最简单的办法,把他们打下来。”
“我们部落两个猎队加起来,难道还弄不了他们?”疾风没有去守过盐洞,所以不知道山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舀摇头,“别你两个猎队了,就是四个猎队,也不一定能把盐洞抢回来,山上很多机关,那边的人的狠,你只知道往前冲,完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盐洞就这样让出去吗?”疾风摊着手问其他人。
但谁也没有办法拿个主意出来。
这边,壮汉追到了多途,两人一起走到了多途的石屋中。
“大家只是着急,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壮汉劝道。
多途理都没理,只是看着前几天林安送来的布料,琢磨这些布料要什么时候拿出来。
看到多途手中的布料,壮汉决定先点别的话题,“前几天有人来换刀了。”
“我知道。”多途能猜到,要不是他们拿到了想要的西,那孩子绝对不会吃亏的。
“他们换的,是之前一起打出来的两把刀”壮汉挠了挠自己有些发痒的头皮,“部落跟老族长在时不能比了,大家都得心,咱们再做错了决定,族人的日子就更加难受了。”
多途仰靠着石壁,“你的我都知道,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了。”
“虽还剩下一些盐,可再等下去,对咱们也没有好处啊。”壮汉不懂。
多途:“等代峻的哥哥回来。”
“你是涂水?”壮汉,“他们会来还剩下几个人都不一定,等他们回来了有什么用?”
“他们队伍中,有山上那些人的家人。”多途,“虽然保不准会剩下几个,但只要有一个,动他们的可能就多一些。”
壮汉站起来走了两圈,“你真的觉得,还能得动他们?”
“如果我是看守盐洞的人,我就会想,都已经跟部落翻脸了,现在又回去,族人会怎么看我?”
多途把手上的西放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这样,我们要比山上的人,先一步接到涂水。”壮汉离开多途这边,到了稞吉那边,聚集在那里的人还没有散开。
壮汉转达了多途的意思,疾风不愿意等,“谁都不知道涂水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实在没必要怕他们。”
“不是怕。”白舀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我们去抢盐洞,必然有损伤。”
“就跟你的一样,我们人数占优势,这个盐洞,我们肯定能够抢回来,只是抢回来的代价,不能是牺牲多位族人。”白舀,“山上的人可以不顾及我们,但是我们却要记得,他们同是我们的族人。”
稞吉这时候也道:“咱们周边的部落,都被付辛打了一遍,现在虽然对他们有些控制,但是万一被他们知道了我们部落人员损耗过大,他们或许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
“是啊。”巫师也,“凭付辛这几年做的事情,一旦我们战败,族人们可能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从明天开会,你们猎队出去,要到稍微远一些的地,留意涂水他们是否回来。”稞吉吩咐道。
疾风点头,盐洞不收回来,这事情就跟刺一样卡在他心里,但是众人一顿分析下来,就算他想冲上去抢回盐洞都不能了。
就只能等着,疾风心里觉得,就算等回了涂水,也无法改变什么,毕竟山上的人早就铁了心了。
山中,犊羊去换盐后见了围墙,回去他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夏风,夏风愣了一会儿,然后问,“他们圈出来的地大吗?”
“我也没仔细看。”犊羊。
夏风想了想,“下次去换盐的时候,叫我一起过去。”
“最近你们出去打猎,碰见过大辛部落的猎队吗?”夏风最近在跟岑华一起寻找山上的草药,外出打猎的事情是犊羊负责。
“远远看见过他们。”犊羊,“不过我心躲着,没有被他们发现。”
“趁现在开春猎物多,我们多打一些,用盐腌制后存起来。”
犊羊点头,“我前几天碰到了别的部落的猎队。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是从大辛部落的地盘偷偷的打猎。”
“别的部落的事情,咱们先别管了,自己过好了就行。”夏风把手头的几颗草药清理干净,等会儿要交给岑华。
开春之后才发现,这座山上有不少用得着的药草,岑华挖了不少回来。
夏风就想着,除了猎物意外,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些药草去换盐。
河边。
几乎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每人轮流负责做饭,有空的时候都会去帮忙做土砖和砌围墙。
这样一来时间就过的很快,一个多月过去,河边警戒的地,已经从屋中,变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