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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还在嫌弃人家男子长得普通的长公主殿下尚不知随意一拍,就拍出了“月满西楼”里神秘的主人。
“姑姑还是要慎重地告诉你们,撩人须谨慎啊,不是认真的,就别胡乱靠近人家姑娘伙,否则啊,一不心,便像姑姑刚刚那样,碰着个欺负自己眼睛的,就得不偿失了。”
几人望着翘腿坐着的皇姑,深觉无力,被你调戏的那位更加悲催了好吧。
看着时候不早,遗扇便打算带众人回去了,至于实践?拜托,风尘之地无真爱好吧,把这几只送上别人嘴里,纯属浪费自家的上等肥肉。
身后跟着一众“肥肉们”缓缓下楼时,刚刚好又和被调戏的那个男人擦肩而过,一下一上,俩人都面无改色,仿佛从未相遇过。
只是当他们眼神交错的那瞬间,名为气场的西自然爆发,不是同路人!
迈出“月满西楼”大门的遗扇悠悠地喊了声“青刺”,青刺姑娘霎时明白。
就在遗扇踏上车儿板子那瞬间,她堪堪回头,果不其然望到了二楼窗边的那道人影,伴随着一道极具攻击力的视线。
若是没看错,他的口型是“那就一起耍耍”,遗扇嗤笑一声,旋即收回视线,钻进了车厢里。
马车启动后,太子殿下不心瞄到自家皇姑宽大的袖子里露出的翠绿一角,刹那便觉滚滚天雷迎头劈来。
天啊,这真的是我家英明神武、气质斐然的姑姑吗?怎么干起偷摸来了!
遗扇注意到自家侄子遭雷劈般的神情,悠然得意地回视他,“瞧什么呢?这是带给你们三皇爷爷的礼物,这可是你姑姑我给钱了的,喝不完当然得打包啊!”
听着她理所应当的语气,五个崽简直想遁地三千里:神呐!你别告诉我,你摸人家茶壶时不知道这个壶可是比您那千两茶叶还贵几倍!
反正对着外人从来不吃亏的长公主殿下表示老娘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遗扇低眉倚在车窗旁,如果没记错,那男人便是“揽月号”的家,没猜错的话,也是这花楼的背后主人。
她手指微动,美目轻闭,别以为她会忽略那男人被自己弄倒后那厮情不自禁伸出来的双手,那么,谁能让仆从在临危一刻,身体反射去护着呢?怕也只有跟着的主人了。
“主子,一切已办妥!”青刺轻声传来消息。
“嗯,盯紧了!”她低语吩咐,脸上的柔美与淡淡的语气形成明显的对比,看着正在打盹儿的几位少年少女笑得一脸宠溺。
当夜色愈渐迷离,弯月朦胧,几人回到南门永定门时宫门已经大闭,遗扇提扇感叹,不就差那一盏茶时间么,得了,又要翻墙了。
就在她和青刺即将行动那刻,陌生的气息顷刻间冷冷逼近,露出狰狞的嘴脸。
“青刺!”遗扇轻喊一声,青刺带着五个崽退到了遗扇身后,贴着朱红宫门站在阴影里。
几个的一愣,有所察觉的太子想上前一步,还未动便被青刺伸手一拦,青刺笼罩在黑暗里的双眸分外晶亮,“殿下们不必担心,在这边看着就好。”
俩上浮着凉薄的笑意,很好!这已经许久没有人敢到公主那找屎了,还是在宫内宫外这一墙之隔,是找虐呢还是找抽呢!
遗扇手执完盛开的潋滟桃花扇,玉指青葱,在夜色里流动的粉光恍惚了数十黑衣人的眼。
她幽幽一笑:“怎么?不动手,若是再浪费时间,你们怕也再没时间了。”
半百杀手霎时紧绷,攻击姿态不言而喻。
刀剑相映间,外围领域箭光破空而来,遗扇一人站在几十人面前,一举一动就如月夜下的清风,显得格外悠闲,桃花扇每一次摇曳都飘出诡异的桃花香。
那挥剑舞刀的人,还未近身便在那电光火石间被她那诱人的粉光迷倒一片,而那凌空刺来的利剑,更是准确无误地被隐藏在扇骨内那细如发丝的钢针从中射断,一分为二,或者从箭尖爆开,展开一朵朵寒光铁花。
看得隐在黑暗中的一堆黑衣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要射便快射,别耽误宫回去睡美容觉了。”遗扇不雅地捂手打了个呵欠,今晚也是够折腾的。
黑衣人连忙进宫,瞧着远程攻击不行,就直接近身搏斗了。
但是,显然,长公主殿下还是没有给他们机会,就在他们踏出墨色的那一秒,所有人的身影就此定格,而后通通倒下,若不是身体某一处感受到那削骨般的痛意,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栽在哪里了。
可谓是豆丁点儿的伤痕,碎骨般的痛感啊!
遗扇望着渐渐靠近的巡夜兵,桃花扇一摇,掀起邪气的嘴角,“哟,程啊,你来得倒挺快啊!怎么不等宫回去睡一觉再来?”
悲催的程都统不知道为啥那么倒霉,就是跟自家副手换了个班而已,怎么就又撞在某人的刀尖上了。
“臣救驾来迟,望殿下们恕罪。”程昱这汗啊,都要满身哗哗地流了,再瞧着一众惊魂未定的皇子公主,瞬间感觉脸上凉飕飕的。
遗扇围着跪下的熊汉子绕了一圈,恶意满满,“行啊,你想赎罪,简单得很,来,”她指着地上一堆黑衣人,“看见没,这堆狗男人,待会儿都给我剥光了挂集市去,当然留一块布挡一下重点部位就好,甭吓坏百姓们了,不过,就一块哦。”
“呀!”一边儿看戏的崽子惊得一叫。
而程昱看着某人恶作剧伸出的一根手指,简直想就地深埋,娘的,作为维护翠京治安最高负责人的自己,能干这么伤风败俗的缺德事儿吗?那是得在大殿上被撸职位的啊!
地上那尚有意识却却身无法动弹的人群,也是惊愕得不能自已,感觉神魂已出窍。
“殿下,这,这臣真的办不到啊!”满脸胡子的大汉委屈着一张媳妇脸儿,虽然表情看不真切,但满眼皆是戏。
瞧着他抽搐的脸,遗扇长公主殿下颇为细心地安慰性拍拍他的肩,“放心,这是宫授予你的任务,也是权力,办好了就免了救驾来迟一罪,至于办不好么,”她露齿森然一笑,“我想像你长得这么细腻的人,和他们相伴也是极好的。”
“是,谨遵公主命。”为了自家宝贵的胡子和多年威名,可不能栽在今晚这些个玩意儿身上啊。
此时,宫门的另一端渐渐拉开了一个口子,余公公那担忧的菊花脸骤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余洋你来的正好,把这几个的领回去呗,让皇兄忧心了。”
遗扇把五个辈推向余洋,然后一把拉上宫门,宫里宫外又成了两世界。
她在上马车之前,冷冷地看着地上众人,望着程昱是再正经不过了,“程都统,上马车话。”
俩人坐着马车被青刺赶到另一旁的街道上,“宫希望,这样的情况不再出现第二次,宫门四周如此薄弱,随便的跳梁丑就能在此撒野,皇宫威严何在,陛下龙威何在!”
程昱肃着脸没法话。
她随即画风一转,笑的有点奸诈,“程啊,要想将功赎罪呢,刚刚的那还不够,宫希望你明天把这挂了一夜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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