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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孕妇大过天,毫无怀孕经验的遗大影后还是按着度娘搜到的资料那样,九点一到就立马催着某个孕妇赶紧回去睡觉了。
两人一同迈出“纯真”咖啡屋时,此时的夜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路上车流匆匆,街上有措手不及的人们狼狈躲雨,也有人于雨中浪漫漫步。
大晚上还戴上了墨镜的遗扇和魏凌子站在复古式的致屋檐下,身后的浅啡色玻璃墙显得特别有情调。
大影后对着魏凌子轻笑:“算你走运,这夏日多是大雨倾盘,这次毛毛雨难得让咱们碰着了,也算老天眷顾你这个麻烦的孕妇了。”
魏凌子微微一撇嘴,朝她挺胸道:“您还是闭嘴得了,我哪里麻烦了?瞧瞧,这身材还纤细着呢?我老公都快瞧不出有孕了!”
一不心又被喂狗粮的遗大影后翻翻白眼,有点想把某人推出去让夜雨浇醒脑袋的打算。
这恋爱中的男女,真是奇葩,生气时那恶言相向,仿佛世界都对不起我的样子,这和好了吧,就毫不避嫌地给世界塞狗粮。
“话,你还不打算生孩子?没人催?”
魏凌子疑惑地看向遗扇,虽不清楚她这段婚姻怎么结的缘,但当日婚礼上不是,这俩人是同,然后双父母又是好友,里典型的豪门暖婚啊,咋现在比他们还冷呢。
虽之前报道遗扇那总裁丈夫出轨什么的,可以凑热闹,但不可信,按照某人看人的眼光,还不至于给自己选了那么个残缺货。
遗大影后高(装)冷(叉)地推推鼻梁上的墨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影后可是要征服所有孩子的女人,没那个打算。”
她的孩子就是搞事情,令大总裁的孩子就是拓盛,哪有什么时间养孩子呢,何况他们两家的人,早就被这完放飞自我的俩人给雷惯了,只要他们好好生活,就干脆完放养不管了。
早些日子催婚催生的,到头来都催狗肚子里去了,这俩不愧为夫妇,这气人的能力都是一流的。
“不会吧,你们真打算丁克?”
魏凌子倒吸一口气,这真的天大的瓜啊,这样任性真的好么?
“你就别八卦了,等着,车快到了。”
瞧着她脸色淡淡地望着对面街道,魏凌子也就识趣闭嘴了,别人的**还轮不到她去非议。
只是,都最了解自己的就是敌人,这话诚然没白忽悠人,她们俩是彼此在这圈里有且唯一,还算能搭得上话的两个互黑互踩的女人,难免也就了解对一些。
虽然魏凌子是因为早些年爱炒绯闻上头条,名声有点坏,从而被其他女星给杯葛了,而遗大影后呢,则因为整天爱瞎怼怼的样子,也就没有女艺人敢上来沾光了。
于是,没有同性缘的两人也就成为了彼此的唯一了。
“喂,再八卦一下,你我老公因为我会找上你,那你知不知道,自从一年前,你在巴黎拒绝跟他一起吃饭时,一直不跟他联系时,他也曾找过我呢?”
魏凌子忽然怔怔开口,视线落在遗扇背后的窗户,复杂万分,甚至带着几分错愕。
两人心底自然明白,这个“他”到底是谁。
“哦。”遗扇眉眼淡淡,还是任性拒聊。
鱼开着车两人过来时,刚好冲淡了两人尴尬的沉默。
车子稳稳如利剑般驶入车流后,鱼马上就告诉了遗扇一个坏消息:“扇姐,这辆车是按照你吩咐‘打劫陈编剧的,刚好被安导碰见了,他你明天得加两场和宣一辰的对手戏。”
至于为何是两场吗?一场是迟到的,一场是抢车的。
遗扇刹那就满脸悲催:“嚓!那老头,就爱看那臭子虐我!”
认真开车的鱼:其实整个片场的人都爱看!
而魏凌子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身边这蔫巴的人:“话心点,注意我胎教!”
怼人者绝对会被怼,至于刚刚看到的,还是留给她自己发现的,若是有缘,还是自是能走到一起的。
两人离开后的“纯真”咖啡馆,一名身穿米色休闲服的高挑男子仍然一脸怔忡地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一手放在窗子上,清隽的脸上平静又萧瑟。
“怎么,还没看够?”
陆畅,也就是他对面的男子,挑眉地看着他如望妻石般的动作,打趣问道。
幸亏这卡座早早便被自己包场了,要是被人看见了,他们俩个还能安出去么,这人难道以为他的名气还不够响亮?
站在窗前的男子,俨然就是魏凌子口中提到的“他”,也是意外和她在窗里窗外对视,那时隔着啡色玻璃,亲密又遥远地站在遗扇背后的元致,宗了。
元致坐回椅子上,没搭理看热闹的某人,拿起牛奶慢慢喝了起来。
陆畅看着他的动作一脸黑线,好的好基友呢?还这样高冷。
“话,你该不会这是自那以后,第一次见她吧?”
瞧他那可怜孤寂的模样,看得自己都不忍了。
元致扫了他一眼,“开玩笑,我在电视上常见到呢。”
陆影帝顿时失语:兄弟,要不你还是别这句了,了更显得悲哀。
他无奈看着拿着杯子摩挲的宗,微微叹息。
“要不,你跟我一起参加这个节目?老柏那家伙,不出意外,扇子可能一辈子就那样了,你不会真要一直等下去吧?”
元致依旧一脸淡若凉水,看似随意道:“哦,你想多了,我早就过,我当时是分不清楚,喜欢的是戏里的她,还是现实的她,现在只是没遇上合适的而已。”
得!陆畅简直想蹦起来揍他一脸,老兄,十年前你分不清楚,你现在还不清楚吗?
“元致,别拿敷衍扇子和观众的话忽悠我,你俩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真的不希望你们弄成那样,而且,扇子或许欣赏你戏里的角色之类的,但你绝对不是喜欢她戏里那傻白甜的。”
他还是见不得他人前装傻装愣,人后却看着人家背影自怜的样子,还是破为好,知道痛了,才会会自愈。
“既然你们在巴黎拍综艺时,她能随口喊你的戏名,那就明她潜意识很看重你,而你呢,你又仔细想想,哪次你叫的是她的戏名,这一出戏你就整天把她的名字挂在嘴边好吗?那时我们都被你烦死了。”
陆畅想起过往亦是一阵好笑,就更觉他们现今悲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