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初见跋扈公主(第1/1页)兔子报恩,十世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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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神剑相助,云卿和宓月去往皇宫的赶路时间快了很多。

    不过两人虽然很快赶到了京城,却没能直接进去皇宫。接待他们的是当朝皇帝的第十七女李娇,封号静安公主。

    云卿和宓月一到京城,就直接被接进了公主府。

    ————静安公主府—————

    “都了让你离我远点!你怎么还往上凑啊!”

    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尖锐暴躁的叫声吓得刚和云卿进府的宓月一跳。

    “这是闹哪出?”

    宓月吓得下意识躲到了云卿身后,敢在公主府这么发脾气的,想来也就是静安公主人了。

    没想到这个静安公主,她的脾气和她封号大相径庭。听这暴躁的叫嚷声,和静安简直一点边都不沾。

    眼前的大门骤然打开,然后砰的一声狠狠的又关上。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仔细看去从里面出来的并不是静安公主。

    “对不起,见笑了。”

    男人从里面狼狈的退出来,看到云卿和宓月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

    云卿和宓月彼此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穿的是一身由上好的料子缝制而成的锦绣长衫。从这衣服上看,这人在公主府中的地位并不低。

    云卿拱手,礼貌的笑了笑算作是打过招呼。

    “这里面的人,可是静安公主?”

    宓月蹭的一下跳了出来,她看着男子清秀的脸庞好感度倍增。连着问话的语气都柔了几许,她盯着男子看,似乎是在猜想着他的身份。

    “正是,不知二位是?”

    得到男子肯定的答复,云卿则是上前一步行了礼随后道:

    “我们乃是从天虞山上来,受皇上之命前来传道。一入京城,便遇到了公主府的人将我们带了过来。”

    “啊?!原来是天虞上仙,幸会幸会。我是静安公主的驸马都尉,公主她······”

    自称驸马都尉的男子提起静安公主来,脸上有些为难的神色。自从他从屋里出来,里面便没了静安公主的叫嚷声。

    看样子,这个驸马都尉并不是很称静安公主的心啊!宓月心里暗自这般想着,还没等他们再多做什么交谈,就听门声响。

    门又一次打开,一身大红色华服,头戴八尾纯金凤冠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死驸马,你在这墨迹什么呢!天虞上仙到来,你怎么不告诉我?让上仙在此等候,未免也太没礼数。”

    静安公主穿的很是华丽,就是脸上的粉擦的有些厚。厚厚的脂粉,掩盖了静安公主原的样貌。

    宓月的鼻子很灵,这浓厚的脂粉味引起了她的不适。宓月频繁的打起喷嚏来,即便是她拿着袖子遮了遮也没能将那味道挡住。

    “公主,我担心扰了您的休息。所以才没······”

    驸马弱弱的开口解释,可是那静安公主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两位上仙,这边请······静安想和二位好好谈谈,晚些时候便同公主一同进宫去见父皇吧!”

    静安公主笑了笑,那嘴脸和面对驸马是俨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静安公主单手指了向,然后便先一步朝着那个向走了出去。

    云卿和宓月皆是会意,自觉的跟着静安公主,随着她走着。独留那个可怜的驸马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静安公主把他们领到了一个比较隐秘的院子,她神神秘秘的打量着云卿和宓月。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

    “早闻天虞山上出仙人,今日一见,两位仙风道骨真是名不虚传。”

    听着静安公主虚伪的夸赞,宓月撇撇嘴不以为意。

    云卿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这个静安公主也是个急性子,可见她在这和他们客套的这几句已是用光了她部的耐性。

    眼见着云卿和宓月都不买账,她也就觉得没必要寒暄下去。她停顿了一下,才开口进入正题:

    “不知上仙可会法术,让静安的心上人能够死心塌地和静安在一起?”

    眼前的静安公主,哪里还有在驸马面前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静安公主到底还是个年二八的姑娘,提起这心上人脸娇羞的样子煞是可爱。

    也难怪,这公主对刚刚那驸马那副态度。原来是这公主,另有心上人。

    云卿听了,眉头微微皱起。真的拿他们天虞山上修仙的人是神仙么?

    眼前这个公主竟然让自己帮她去扑获他人芳心,这事难不成不是要去月老祠求红绳的么!

    宓月和云卿的反应一样,对她的愿望觉得莫名其妙且不知道如何评价。

    “对不起,静安公主。您这要求实在不属于我们天虞修行之人的能力范围内。万事万物皆有它身的缘分在其中,强求不得的。”

    云卿开口对静安公主解释着,现在的他有些担心皇帝将他找来的目的了。

    宓月听云卿的有些直白,她担心的看了一眼他们。实在是有些害怕易怒的公主,会因为云卿的话而怪罪于他。

    令她没想到的是,静安公主听后只是沉默的不发一言。眉宇间的情绪,并不能看出喜怒。

    就在云卿和宓月都以为静安公主就要发作的时候,静安公主突然叹气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悲伤。

    “罢了,早就知道如此。还奢求着什么呢!行了,二位便当公主什么都没过便是。公主这就引你们进宫,去面见父皇。”

    这个公主可真是个善变的人,前一秒嚣张跋扈后一秒便彬彬有礼。

    前一刻一副凄惨悲戚的样子,后一刻便就又端起了公主的架子高高在上的每一句话便像是恩赐。

    静安公主又将宓月和云卿从这个颇有些隐蔽的院子里领出去,这次一出去她就唤来了早已准备好的轿辇先一步坐了进去。

    宓月和云卿跟在她身后,上了为他们准备的马车。

    宓月一坐上来,便瞧见云卿板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公主的公主病,有点重啊!”

    这个时候,在马车上宓月也不好去问云卿忧心着什么事。她顿了顿,想了想才这般和云卿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