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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此刻的神态,天灵有些好笑,也不揭穿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坐会儿吧,陆卿姑娘还没出来呢。”天灵指了指软塌的另一边。
乔绵芝也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过于紧张了,随手端起案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案几上的茶水让天灵和乔绵芝喝光了,陆卿还没出现。
“人怎么还没出来?”天灵有些疑惑,这里是陆卿的房间,他们在这坐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该准备好出来见人了吧?
“兴许还在梳妆吧。”乔绵芝用手做扇,对着自己的脸颊扇风,奇怪了,这个天儿他居然觉得有些热?
“不对,梳妆怎么会这么长时间,我去里间看看。”天灵站起身来,绕过屏风,朝里间走去。
只是往里走,一种奇异的熏香味道来浓。
这香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天灵猛地顿住脚步,手捂住口鼻,转身飞快的往外奔去。
农和植物研究向不一样,但从来不分家,所以就算一心只钻研农作物的天灵,也知道这种香来自鼠尾草,也就是俗称的**草。
“找到人了吗?”乔绵芝见天灵从里间出来,忙起身问道。
“有蹊跷。”天灵讲里间遇到的事儿跟乔绵芝讲了一遍,然后接着道,“我不敢走进去,怕被放倒,若是陆卿姑娘在里面,只怕有危险。”
“我去看看。”乔绵芝一脸通红的抱怨,“百花楼不是向来将客人伺候的很好吗?这居然连个下人都没有!”
“注意安。”天灵嘱咐道。
“放心,我会闭气。”乔绵芝混不在意,一点**香而已,对习武之人,根造不成什么威胁。
罢转身,消失在屏风后面。
只是刚进去不久,站在外面的天灵听到嘭的一声巨响,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再无声响。
“海椒?”天灵试探着叫乔绵芝的名字,无人应答。
天灵面色一凝,接着出声,“那你在里面好好享受,我先回去了。”
罢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向里间而去。
走到刚刚**香浓重的地,也没有见到乔绵芝的身影。
天灵继续往前走,穿过层层纱幔,天灵来到一架圆形床前,然后天灵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乔绵芝两道鼻血飞流直下,正被穿着清凉的陆卿用绳子五花大绑。
“······”天灵站在两人面前,一时有些忘词。
“那个···我听见有声响就进来看看···”天灵看了眼睁着眼睛的乔绵芝,对着他竖起一个指头,“这是几?”
乔绵芝一张脸通红,双眼迷离的看了看天灵,没有话,然后将头一转,痴痴地看着陆卿,鼻血流的更快了。
“你不用问他,他被下药了。”陆卿将最后一个结系上,然后将乔绵芝往床中间一推,拉过锦被盖住乔绵芝的脸。
天灵看向陆卿,语气笃定,“里间的**香,是你放的。”
“是我放的。”陆卿没有反驳,“不过他中的药,不是我这里的**香。”
完看向天灵,“你也被下药了。”
“我也被下药了?”天灵指了指自己,“什么药?我怎么没感觉?”
“可能是你还没长大的原因吧。”陆卿从床边抄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天灵面前,“我也被下药了。”
天灵看着神色镇定的陆卿,没有话,等着她的解释。
“你是他的书童?”陆卿打量了天灵一眼,“放心吧,你家公子没事,我已经给他吃了解药,这样捆上两个时辰,自然就好了。”
“他中了什么药?”天灵开口问道,“为什么你没事,我也没事,就他有事?”
“百花楼里,还能是什么药?”陆卿冷笑一声,“下三滥的春药罢了。”
“······”天灵募的想起外屋的那壶茶,估计是那里中了招。
“实不相瞒,买下姑娘的,不是他,是我。”天灵在屋内左右看了一圈,没有找到个可以坐的地,索性走到圆形床边,双手一撑,跳到圆形床上坐着了,“所以,吧,外面的药是谁下的,为什么你在里间又要下**香。”
陆卿俏脸一愣,有些惊讶的看向天灵,“公子,莫要开玩笑,你这般年纪···”
“我这般年纪,能出入这样的场合,就明有些事不能用年纪来事儿。”天灵道。
“与你听也无妨,外面的药,是楼里的妈妈放的,怕买下来的人后悔,也是以防万一我不听话,到时候可以随便塞个人顶替搪塞,所以给你们下了药,给我也下了药。”
“里面的**香,是我不甘心,想着玉石俱焚,能在百花楼一掷千金的人,不是权贵就是富贵,我将来人迷晕,然后自己一死了之,也拉个下水的。”
天灵看向陆卿,“知道我为什么花那么多钱买下你吗?”
陆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活下去,太难了······”
“哦,我大概没清楚,我的买下你,不是买下你的**之夜,而是将你整个人买下了。”天灵看向陆卿,“你既然挣扎了那么久了,为何这一刻想放弃了?”
陆卿猛然抬头,“为什么?”
“因为我看上你了。”天灵笑眯眯的看着陆卿,“长得好,身段好,声音也好,听你还会弹琴?对了,今天你唱的那个戏,故事是以你为原型写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