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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伟喋喋不休的道:“舒潼,你相信我,我真的对自己五年前做的事情忏悔过了,我很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你,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这五年的时间让我看遍了人心险恶,我才发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温舒潼不耐烦的打断他:“我来不想追究五年前的事情,更不想再听到有人在我面前提起那些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撞到枪口上来呢?你到底看我哪儿不顺眼啊?非要给我找难受。”
孟淮伟没想到自己这样做反而惹得温舒潼厌烦自己了,懵逼的喃喃两声:“什么?”
温舒潼不耐烦的牵着霍星泫绕开,离开之前还最后补了一刀:“你不用太自责,太后悔之类的,因为相信再五年后,你还会觉得今天的自己愚蠢的。”
完,就在孟淮伟晦涩难辨的表情下,带着孩子离开了。
孟淮伟晚上回到家以后,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抽烟。烟雾缭绕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繁华乱眼的城市,突然想起来白天时温舒潼看自己的眼神。
虽然很凶,温舒潼也确实不怎么待见他,但是他却依旧不可避免的被那个眼神撩到了,一眼万年,万劫不复。
他的浴袍大敞着,斜靠在床头,缓缓的吐出一个不疾不徐的烟圈,然后呵呵笑出声。笑以前的自己错把珍珠当沙石,错把泥巴当金砖。
“呵,没想到当年那个只会低着头走路,每天除了忙着做题应付考试就是忙着打工赚钱的女人,抬起头来走路的时候竟然会这么性感。哈,这么好的优物,一定是我孟淮伟的。”
“只是可惜了,她已经被霍彦霖玩过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也不是干净的,我们正好天生一对。”
孟淮伟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着话,抽完一整支烟,眼里露出势在必得的光。
次日清晨,温舒潼和霍星泫吃完早饭,坐着电梯下楼。
霍星泫的幼儿园还在审核查找中,毕竟他情况特殊,温舒潼不想让孩子的童年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阴影。
所以,哪怕是已经确定温月祁会陪着霍星泫一起上幼儿园的情况下,她也要找到最好的幼儿园。
温舒潼拉着霍星泫的手:“我们今天不坐出租车去了,妈咪自己开车带你去上班。”
妈咪?自己?开车?
明明每个词都认识,可是放到一起就感觉浑身哪哪都在叫嚣着排斥,并且内心传来极大的不安感。
我还,我还想活着。
霍星泫正打算把她给拖走,央求妈咪以后还是继续打出租车就好,但是下一秒,他又想到温月祁曾经过的神奇的妈咪。
神奇的妈咪什么都会干哦,她特别厉害,特别神奇的。
想看神奇的妈咪。
他缓缓放松了力气,乖巧的被温舒潼牵着走向他们家从来没去过的车库。
这个区的一楼就是不高不矮的车库,需要额外花钱才能拥有车库。温舒潼比较壕,当时入住的时候直接回手一大笔,把车库一起购置齐了。
“万一,我将来会开车了呢。”
“万一,我买的起车了呢。”
“唉。”神秘的妈咪叹了一口气,打开车库的大门,一辆低调暗沉的铁黑色机车出现在霍星泫的眼中。
男孩对车一类的事物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和敏感,就像芭比娃娃对女孩的吸引力一样强大。
霍星泫伸出手,抚摸着车身,竟缓缓露出来一个浅显的笑容,抬头,晶亮的眼神看着温舒潼。
温舒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抬手亮出来一把车钥匙,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星星月亮钥匙扣,在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
“叮叮当,今天妈咪开车带你去上班哦。”温舒潼着从身后的储物柜里掏出来一个儿童头盔递过去,“喏,这是我们家星星的专属头盔。”
霍星泫爱惜的抱着那个有些重量的专业级头盔,上面镶着一颗璀璨耀眼的星星形状的银色钻石,他爱不释手的摸了摸那个头盔,抬头发现储物柜里还有一个孩的儿童头盔,和自己手中的一样崭新。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镶着一颗月亮钻石。
温舒潼拿出自己的头盔带上,边带边:“你和月亮的头盔都有明显的专属特征,我不能没有啊,所以我给自己弄了一个……”
霍星泫抬头,温舒潼恰好将手从额头上拿开,一个星星月亮的图案钻石在清晨的阳光下发着柔和清冷的光芒。
那个星星比较巧的立在月亮下面那个尖尖上,看起来像是月亮托起了星星,又有一个圆形的简单线条沿着月亮的外线将这个月亮星星括在里面,像是将星星月亮保护在其中一般。
很简单的设计,镶上银钻,体现出它的寓意,立马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温舒潼开着机车行驶在江阳大道上,霍星泫带着头盔趴在她的身下,踩下档,油门一拧,机车立刻呼啸着在车流中穿梭。
其中几次,霍星泫紧紧抓着温舒潼的衣服,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灌透整个衣服的风,他都觉得温舒潼开的车几乎贴地拐弯行驶了。
但每次,温舒潼又都在他感觉车要甩出去之前,将车身回正,然后进行新一轮的加速。
温舒潼开着机车从天河大厦楼前呼啸而过的时候,大厦里面前台处所有偷偷过来八卦看戏的人都集体看到了,总经理孟淮伟靠在法拉利上面怀里抱着的玫瑰花瓣被吹的风向了半空,然后又悠悠的打着转飞下来的一幕。
孟淮伟的刘海也被吹了上去,那一刻,他只觉得庆幸自己头发是真的,被吹走的不是假发。
他将已经被吹的乱七八糟没法送人的玫瑰花“砰”地一声摔在宾利的车前盖上,撸着袖子气的叉腰,就要开口骂:“那个不长眼的?开车不知道看着点儿啊?要是敢再出现在老子面前,就给你好看。”
一般这个点儿往那个向去的,都是天河大厦的员工。
孟淮伟不远处有个公司在天河大厦的女白领,看着温舒潼离去的向,缓了好一会儿,才瞠目结舌的开口道:
“那不是楼上那个姜荇心理研究所的温舒潼医生吗?平时看她穿的那么清新,那么淑女,我还以为她是那种温柔恬静的女孩儿呢,没想到啊,深藏不露啊,竟然还是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