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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还是在先帝尚未成为太子之时,二人皆年少,秦知衡是众位皇子中最为年幼的,他夺嫡之心不必那几个年长的哥哥弱。
秦睦父亲秦知何与兄弟们争夺的心思是一点没有,他因只娶秦睦母亲一个被皇帝责怪,皇帝也不再对他抱以希望。
先帝品性德善悯人,身边依附之人颇多,又得秦知何忠心扶持,太子之位几乎未费力气便到手了。
朝翼王一气之下到西北军抗敌去了,当时因他没有成为宫太子而离去的人不少,白楠就那么一根筋跟着他到西北军打仗。
白楠就是一个书生,到了军中也不过跟在秦知衡身边。二人皆是年轻男子,每日同吃同住,感情也就是如此来的。
自然此中详情,白楠并不会和秦睦细讲。
“那你为什么离开皇叔?”秦睦听出白楠还是对朝翼王心存感情,不然语气不会如此缱绻。
白楠不愿多:“就算是正常夫妻也有龃龉,更何况我和他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其实想清楚也没什么,不过是他年轻、我气盛。如今想来倒是可笑。”这一闹脾气便是十余年没回去。
白楠曾问过秦睦为何不去投奔朝翼王,秦睦只是摇头:“我怕他把我送回京城,也怕他拿我当棋子。”
白楠仔细一想:“他的确会这么做,于他而言,那皇位比一个侄女重要太多。”
二人促膝长谈之后几日后的夜里,白楠吹了灯正要入睡便听见屋外马儿嘶鸣,他点上灯换了那身出逃时的衣裳觉得大了许多。
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卧室的门:“展荆先生。”
白楠片刻之后应他:“等我穿好衣裳就同你回去”换好衣裳,白楠将床被铺展整齐,拿出塞在枕头下的书信放在桌上,缓缓回顾屋内见如以往便才开了门。
站在门外之人是个穿着一身黑同白楠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展先生,王爷接您回家了。”
白楠点头:“回去吧。”
第二日,白楠没有去堂,生去他家中寻他也没找到人,只见桌上一封上书“珞珩亲启”的信。
几个孩子也没敢打开,就一路跑去找珞珩,珞珩正与几个人在酒楼喝酒,孩子送信来时他喝得正酣畅。
珞珩看完那封信之后,整个人颓败下去了,几个孩子围着他问:“先生去哪儿了?”
“白楠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珞珩将那封信揣进怀里就急匆匆去找秦睦。
秦睦一早就知道白楠被带走了,手中拿着她为白楠新做的伞:“果然,到底是要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