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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了肯定去。”冯潜强打着神回秦睦。
秦睦沉吟一会儿，才缓缓道：“那日在珞珩家，我瞧见唐彬拽着你话了，也就是那日起你开始生病的。”她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
冯潜眼睛瞪得老大：“你都听见了？”
“没有，”秦睦可并非有那偷听癖好的人，“我只听见他，他是你，亲舅舅。”
听这话，冯潜面色一下灰沉：“那你便是知道了。”
曾家大夫人不能生育且姓白，二夫人姓唐生了曾惠然及其胞妹。唐彬是那唐二夫人的亲弟弟，也是冯潜亲舅舅，那二夫人和冯潜岂不是亲生母子。
“这话，原我不应当和你，只是”秦睦吞吞吐吐，“你别因着这个瞒我们，也别因着这个气坏自己身子，不值当。权当，当他们与你不相干也就好了。”
冯潜坐了起来：“如何能不相干？一个是我生母，一个是我亲弟。我觉得不相干，可血亲是能断便断了的？”冯潜几岁丧父，幸而父亲留下那么些薄田度日，可那母子偏不让他好过。
秦睦让他不要激动：“你自己身子，自己担待些！”
冯潜一下抓住秦睦手臂：“秦晏，可知道‘典妻？你从高门大户出来的，岂会知道这种陋习！”
“从未，怎么了？”秦睦护他躺下，“你若是想便吧，不想，我便陪你会儿话。”轻怕冯潜瘦骨嶙峋的臂膀。
典妻，也就是典当妻子的意思，原就是乡下人还债最为普遍的式之一，男子还不上债主的银钱便将家中的棋妻子让给债主一段时日，待时日够了，妻子回到家中继续为丈夫操持家务、生儿育女。
这些事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如今从最爱干净的冯潜口中出来也是在讽刺：“曾家二夫人便是我父亲典当给曾家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