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结交(第2/2页)撅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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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潜乃一无用书生,家中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只是不艰难而已,幸而那些朋友经常资助,他才能清闲读书。

    四人围坐在屋后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顺便赏赏还未开的花。

    冯潜看着从一开始就不话的秦睦和晋远澄:“才见几面就生了嫌隙,这是什么缘故?”

    晋远濡对着冯潜摆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二人一见面便不对盘。”晋远澄口舌虽不和善却也不是爱排挤人的,可见秦晏的这几次无风度。

    春日的暖阳拂在身上,冬日的阴寒然不见踪影。秦睦信手拨弄着自己衣带上玉佩的穗子:“晋二先生当我是阴险善谋之人。”

    “他心中大抵是见你喜欢的。”冯潜听见晋远澄轻嗤,给秦睦续茶,见秦睦不信才将晋远澄那可笑往事给道出。

    晋远澄因是幼子,得同胞兄长许多照顾。人情往来、待人接物,他以往是一概不知,随心随性、无顾忌。前些年,云因来了一个风神俊逸的士,这人与晋远澄一见如故,二人常在一处谈诗论画,哥哥晋远濡一时间也比不上二人亲近。

    但此士非是为隐居而来,生活几年便得了一个好名声,有心之人来请,他便随着一起走了。晋远澄知道之后只骂他“利欲熏心”,自此之后,他便不喜外人入云因城,这嘴巴也是发不遮拦了。

    秦睦一算时间便问:“这人是不是长孙除?”

    “是,看来阿除还是有些名气的。”冯潜揣着手对晋远澄一笑。

    长孙除被召入京是先帝旨意、秦知何的主意、秦秉昭的推荐,他一身治国之策岂能白费,且此人是进士出身自然在社稷上是有报复的。

    长孙除绝非是沽名钓誉之徒,,秦睦曾见过他几次,其人清肃端正,且冯潜亲昵唤他“阿除”,就可知是晋远澄武断了。

    秦睦好笑看着愤懑不语的晋远澄:“长孙除也是当世清流,晋二先生可是因为他抛下你而生气到如今?”还牵扯到其余不相干的人,这晋二真是性情之人。

    一想到前尘往事、再看秦晏这取笑姿态,晋远澄又气又羞,面色微红,用力放下杯子,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