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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上一个古朴木匣子。
一般金银玉器之物,扶枳听秦睦之命一概不收,这又是什么稀罕物件值得他特地拿来给她看。
秦睦打开匣子,匣子中还有两个同等大的盒子:“一层套一层,倒是让人没了兴致。”
随手拿了其中一个木盒打开,秦睦见是一枚玉佩便觉索然无味,只是放在一边:“另一个怕也是此类的物件儿。”
扶枳见她无兴致便私自给她打开了:“您看看吧。”
秦睦偏头往匣子中一望,珠子晶莹如凝水一般,只是颜色新奇,如雾般的蓝紫色,正如秦睦身上常佩戴的与秦秉昭从正处赢回来的一模一样的。
“人在前厅。”扶枳将匣子关上。
秦睦起身去前厅。置云因之时,她怕睹物思人才将这珠子撤下,前不久才重新佩戴上身,除亲近之人不可见,凛阳侯并非诸侯中最为兵强马壮的,如今看来此势力不可觑。
秦睦行至客厅,两个年纪相差颇大的俩兄弟起身相迎:“秦先生。”
年长的男子三十岁的样子,面相温和无害,大概是惯以笑脸示人,易让人亲近。而年纪只比秦睦大些的男子,面容倒是比年长者秀气,但眉头紧闭显得阴鸷了些。
秦睦施施然抬手答礼:“世子,公子。”
年长者便是凛阳侯世子秦映冉,乃是凛阳侯正妻所生,而其幺子秦映亭乃是凛阳侯妾室所生,可凛阳侯正妻善妒是人尽皆知,所以除其亲生二子一女都受其排挤、压迫。
“秦先生,我兄弟二人素闻您对儒、兵二道见解颇深,所以前来拜会、特意请教。”秦映冉又躬身见礼,“还请先生不要嫌我兄弟二人愚钝。”
秦睦含笑虚扶他起身:“世子笑,请坐。”
秦映亭落座:“我长兄对先生诗也颇为喜爱,时常想寻机拜会,此番受故人相邀云因一聚,特此来访。”
“在下爱读先生诗乃是因先生诗气度非常人可比拟,‘白水为箭青山弓,直指昆仑神仙翁。而舍弟偏爱先生的《少年游》,初读深感人生寥落。”秦映冉气质温,语气亦是温缓。
因秦映冉一句,秦睦故此多看秦映亭一眼,转而拿出匣中那蓝紫色珠子相问:“多谢二位谬赞。秦晏见此物颇为喜爱,还想请问二位从何处寻得?”此珠颜色特异,与秉昭下落有关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