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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已经死了,现在的公正握在秦睦手中,秦睦起身方想说话,谁知头晕目眩往地上栽去。会心急忙去扶却见她一口鲜血涌出:“主子!”
钱明、陆璋也被吓着了,二人扶着半跪在地上的秦睦起身,不停唤她姓名:“秦晏!”
眼见着秦睦昏死过去,会心急忙让服侍在侧的小丫头去唤文大夫。
小丫头应声便往后院跑去请才到府中不久的文大夫:“文大夫,我家主人呕血了。”
文大夫便是原先在云因为秦睦治病的那位,起初他并不知秦睦离开,偶然得知便带着小孙子追来。
“她被人打了?”文大夫脚下生风往前院赶。
小丫头回:“没有,回家了就坐在凳子上许久却一声不吭,方起身就那么一口子鲜血,当时就倒下了。”
文大夫跑到前院就看见一群人团团围住秦睦便大骂:“他妈的围着有个屁用,把人抬到房里!”
钱明将人抱起,会心在后边扶着秦睦的头免其受颠簸,二人将秦睦放到床上安置妥当,文大夫看看她气色再问钱明、陆璋,为秦睦诊脉:“为什么事气成这个样子?”
“一桩案子。”陆璋不便多言,只能敷衍一句。
文大夫哼一声冷笑:“什么了不得的案子竟能将人气成这个模样,气血攻心可大可小,好好让她将养一阵子才能让你们再折腾。”只是嘱咐会心将秦睦清洗返京便推开忧心忡忡的陆璋出去抓药了。
钱明领着陆璋出去。会心让人打水进来,忍着泪给秦睦换衣裳,秦睦今日一身玄衣,擦了嘴角边的鲜血也看不出什么,褪去衣裳后便见她胸口上方印出的掌心大小的血迹。
会心侧过头去揩泪,又是忍着泪拿着帕子给她擦洗,哽咽:“我当初就应该劝着您不要出云因,这才几个月,您又病了。”她明知是劝不动的,只是爱唠叨,仿佛多说几句,秦睦就能少遭一些罪。
陆璋被钱明扯出屋外,现在秦睦昏睡,他是不知将怀中的供词如何处理便问钱明:“现下案子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与其让他这般还不如交给世子自己收拾这摊子。”
钱明并不答应:“主子想必并不会昏睡太长时间,等她醒来由她自己定夺。”
“秦晏心性不稳,你们左右难道就任由他耗着性命争名夺利?”陆璋并非追根究底之人,但他确实不明白为何秦睦如此坚持。
钱明正色:“主子为的是名利?这争名夺利底头的是很多人放不下的东西,主子放不下,我们也放不下,放不下那就要争、就要夺!”钱明乃是京城当地人,他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齐昀回京之后便为当初追随秦睦离开的几人打探消息,方知那几人仅存的几位亲人全部被杀,那场逼宫之后失去家人的不止秦睦。
“她就算是见再多禽兽也要继续,见多了就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