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寿宴(第2/2页)撅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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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人来了。”

    “进来吧。”

    小厮推门让秦睦进去,待秦睦进去之后便关上了门。秦睦忐忑着往书房里处走,左右望望却没看见人在何处,猛然回身才发现凛阳侯秦重就站在门口处冷眼望着自己。

    秦睦惊得退后两步,行礼:“侯爷。”

    秦重打量了秦睦上下三四遍,看得秦睦浑身不自在方才越过她坐在书桌前:“秦晏,刘双之事处理得很好。”

    “谢侯爷夸奖。”秦睦不知秦重是否与父亲秦知何见过面,头一直低着。

    秦重见他如此“胆怯”便觉其人怯懦,心下不大舒爽:“你这脸又不是长了烂疮,怎么还不敢见人?”

    秦睦听言只能换换抬起头来,正想说些恭维之话解了困境却又被打断。

    “最近出现在世子身边的三个女子是你送的?”秦重问。

    秦睦答:“那是三公子送草民的人。”兄弟阋墙大多不会伤及性命,她不过是自保之余苦中作乐,试探秦映桐到底能否对兄长下得了狠手。

    秦重自然是知道也不再多问,只说:“你可知道世子他吸食阿芙蓉?”

    秦睦沉吟片刻,缓缓道出:“一开始不知道。”秦映冉那股子异香她一开始便闻到了,起初并不十分在意,后来也猜到了几分。

    秦重脸色阴沉几分:“他是否为刘双一事找过你?”

    “找过,”秦睦静立不动,颇有松柏姿态,“刘双与世子牵扯过深。”

    秦重与秦映冉长相更为相似,也是剑眉、戏眼,若是皱眉,冷峻太过算得上可怖了。

    秦映冉近些年太不安分,秦重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毕竟是自己嫡长子当然要宽容几分,秦睦为刘双一事出力不少还听闻这人病了一场,如今不过一句“牵扯过深”便不在多言,可见其人还算稳重可靠。

    “如今世人皆尊称你一句‘小先生’,自然尊敬你的,你亦周旋于我几个儿子之间,那我问你,你到底属意我哪一个儿子。”秦重戏觑不卑不亢的秦睦。

    秦睦一笑:“不是草民属意哪位公子,而是草民只能属意侯爷属意之人。”

    “都说你不圆滑世故,我看未必。”秦重细眸微眯,很是不喜。

    秦睦作揖:“侯爷以为草民世故圆滑?草民不是能载舟、覆舟的水,不过是一片树叶,世故圆滑、桀骜居高这些不过是我所能现、他人所见的态度而已。”

    “有些意思,你这人有点意思。”秦重摆手,“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旁人。”

    秦睦点头答应:“自然。”

    “尤其是世子的事。”

    “是。”

    “秦晏,我不管你到底将宝压在谁的身上,让本侯瞧瞧你的本事。”秦重并非京中养尊处优的王孙,年幼随着祖父征战,讲的是实力、论的是能耐。

    秦睦应下:“是。”退出了房门。

    许是凛阳侯吩咐,回去一路上并无丫头小厮,不凑巧终归是不凑巧。

    秦睦正往回走,便听见林子里一个女人骂着谁:“不要冲我这样笑!”

    秦睦并无窥人阴私的癖好,欲往别处走两步,只听一人喊了一句:“姨娘!”声音熟悉,秦睦回头望了一眼便见一个女子狠狠扇了秦映亭一巴掌便走了,瞧着衣服像是秦映亭生母、凛阳侯府三夫人关氏。

    秦睦瞧着呆立在原地的秦映亭可怜,便走过去,一看,秦映亭脸上果然红肿了一片。

    “小先生。”秦映亭看清来人便低迷地唤他。

    秦睦应了一声,掏出袖中的帕子,在一旁石头上拨开表面的雪,轻柔地用帕子裹了一团雪,放在手心,用体温将雪化成了水,她一向怕冷,碰着了雪水自然是忍不住哆嗦的。

    “小先生。”秦映亭不禁又喊了一声,如同受了伤低鸣的幼兽。

    秦睦皱着眉头转过身,径直走到秦映亭面前,不太耐烦地用二指捏着秦映亭的下巴掰了过去,伸手将帕子敷在他红肿的脸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