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公主殿下自带易栽体质(第1/2页)穿越公主之驸马攻略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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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雪融内心烦闷,每有公子、小姐前来敬酒,她都豪气十足,一口闷了,闷了几杯再要闷时,却发现杯里的液体已成了茶。

    她回头问那斟酒的宫女:“干什么,往本公主酒杯里倒茶做什么?”

    “回禀殿下,乔世子爷说有些头晕,这才让小的把仙子醉换成了茶。”

    “哦。”偏头看去,果然见乔佚扶着额、闭着眼,有些晕乎乎的了。

    “无双,无双?”成雪融轻轻晃他,见他连睁眼都难了,哼了一声,“叫你喝酒不喝汤,醉死你算了!”

    “公主殿下,让小的来吧。”一个高壮男子走了过来,正是跟着乔佚一起来的那位副将,“小的知道客房在哪,小的这就扶少帅去休息。”

    “好。”成雪融晃晃脑袋,感觉也有些晕了,便不情不愿地将乔佚交给那位副将,闷头喊:“沉鱼,落雁,回来了吗?快来,本公主醉了,本公主要睡觉,快来伺候本公主。”

    “殿下,小的在呢。”沉鱼、落雁刚好赶了回来,搀扶着成雪融,与乔佚一前一后离了宴客厅。

    .

    “少帅,您重得很,能不能自己使点力,自己走两步?”那副将一脸苦相。

    “少帅,这儿没人,您就别装了,那仙子醉是有后劲儿,但哪有咱军营里的酒够味儿啊,您这一口气闷五坛子酒还能上场杀敌的酒量,就这么叫一小壶甜酒给放倒了,传回军营岂不叫将士们笑话。”

    乔佚睁开眼,褐色眼眸澄明清冷,哪有什么醉意?

    “就你话多。”乔佚四下看看,见果真没人,便慢悠悠散起步来,“下回儿饮宴,我就不带你了,我带杜衡。”

    “别啊,少帅。”那副将一脸讨好,“饮宴这事儿也讲究一回生、二回熟的,杜仲我头一回是生手,下一回儿就是老手了,您要再换成杜衡来,还得从第一回的生手培养起,多不值当。”

    那叫杜仲的副将侃侃而谈,拼命地劝说乔佚下次再有好玩的宴席还要带他来,而乔佚又寻了棵高树,一纵身飞了上去,仰躺着继续晒太阳。

    杜仲还在回味:“嗯,那公主殿下太好玩了,整人的手段一顶一的好,啧啧,她要是生做男儿,我定要和她做兄弟,带她去干坏事儿,肯定好玩!”

    乔佚闭着眼,感觉到春日午后暖阳落在脸颊之上,暖暖的,软软的,又想起成雪融问他的那句,“无双,你心里痛快些了吗?”

    那忍了许久的笑,便肆无忌惮漫上了唇畔。

    .

    “少帅,少帅,睡着了?”杜仲飞身上树,凑到乔佚身旁,“您要不要下去瞧瞧?公主知道您没回客房,满园子地找您呢。”

    乔佚眼一睁,猛地坐起,问:“她不是喝醉了,回房睡了吗?”

    杜仲答:“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的,她刚好相反,一直嚷着说自己醉了,依小的看,她就是喝多了些,但还没醉。”

    “那酒劲后发,她是还没到醉的时候。”乔佚又懒懒地躺了下去,“由她去吧,她找不到我,等会儿醉了,自然愿意回房去睡。”

    “哦,依小的看,可不一定。”杜仲指了个方向,示意乔佚望过去,“她都要人扶了,还不肯回去呢。”

    乔佚一望,还真是,醉得脚步都是飘的,她还拼命赶她的沉鱼落雁走:“去去去,本公主没醉,本公主就在这儿等你们,绝不乱走,你们去找,把无双找出来。”

    好了,改口说自己没醉,那就是真醉了,看来那酒劲儿真起来了。

    沉鱼、落雁拗不过她,扶她坐在了一处凉亭下,再三请求她不要离开亭子,便分头去找人了。

    她酒品不错,往日里的活泼好动全不见了,就静静地坐着,坐了一会儿,又慢慢将脑袋搁在了栏杆上。

    午后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稀稀疏疏落在她一身大红箭衣之上,金斑点点,灵动非凡。

    乔佚挪了挪位置,肩背靠在树干上。

    杜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家少帅,结结巴巴问:“少……少帅,您……您这么看着公主干嘛?”

    “我……”他家少帅清了清嗓,“看着她点,免得她醉得狠了,一头栽下亭子。”

    “哦。”杜仲觉得此话有理,听说公主殿下见到他家少帅的第一眼,就从马车上栽下来了。

    看来公主殿下自带易栽体质,是该多看着点。

    忽然,公主殿下腰身一挺,长臂一指。

    “要栽了,要栽了!”杜仲吓得捂住了眼。

    “出息!”乔佚嗤了杜仲一句,眼神顺着成雪融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是董志林和梁师赞。

    看来成雪融还没醉到不省人事,起码董志林和梁师赞远远走来,她还是有看到的。

    刚才她那一起身、一伸臂,应该就是想喊董、梁二人。

    但不知为什么,她又安静下来了。

    是打算听人家花前月下吗?

    乔佚也望了过去。

    .

    “志林,”梁师赞桃花满面,亦步亦趋,问:“志林,你叫我出来,是不是……愿意了?”

    “对不起。”董志林终于顿步,回身,双手已捧着了一本诗经。

    “原物奉还。”他说。

    梁师赞脸上浓浓情意便在瞬间淡去,她接过东西,低声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诗经中夹有硬物,她翻开,果然见是那半边玉鱼佩。

    她已到了适婚年龄,梁询打算在世家子弟里为她选一个夫婿,虽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心中既有君子,当然要为自己争取一番。

    于是,半月前,她将这半边玉鱼佩,夹在这本诗经里,送给了他。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梁师赞不知从哪儿拿出另一边玉鱼佩来,将两条鱼儿嘴对嘴、尾对尾并在一起,竟严丝合缝,拼成了一枚双鱼圆玉佩。

    董志林吃了一惊。

    他并不知道,这看着就造型怪异的玉鱼佩,竟只是一半儿。

    但她送这玉鱼佩给他的心思,他完全明白。

    “衣锦褧衣,裳锦褧裳。叔兮伯兮,驾予与行。裳锦褧裳,衣锦褧衣。叔兮伯兮,驾予与归。”

    因为,她将那半边玉鱼佩,夹在了诗经中《丰》下半阙的那一页里。

    她是希望他能去向她爹求亲。

    “对不起。”他唯有这一句。

    梁师赞轻轻摇了摇头,道:“是我唐突了。”

    “我娘说,这双鱼玉佩意义非凡,只能送给我想送的男子。”她再次将玉佩分成两半儿,一半儿放进自己怀兜里,另一半儿握在手中。

    “既不得君心似我心,空留此物又有何用?”她说着,忽然高举起手,就要将那半边玉鱼佩扔进湖里。

    “等等!”董志林拽住她手,眼中掠过痛色,似有不忍,又生生强忍。

    半晌才说:“这双鱼玉佩意义非凡,当然应该送给合适的男子,如……如太子殿下,殿下他……”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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