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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钟离”,终于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她失声喊了出来:“啊,是你?你……你没有死……你……”
成雪融抢了夏枯草手里的剑,亲自押着百里云帆走到药房门前,嗤笑,“百里小姐,你还真是笨呀,你瞧瞧你妈,只用一个故事就试出了我的身份,你呢,呵呵……”
到这会儿,再细细回想宴席上发生的事,成雪融终于明白了陶新月自动爆出家丑的目的,只怪她当时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才会忽略这一点。
她冷笑,问道:“呵呵,我设计的观音图好看吗?纹在身上时痛不痛呀?与五毒物共浴的时光难忘吗?我这只长满了红疹和黄脓的手,是否曾让你欲.仙.欲.死,之后又是否有让你无数次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哦,还有,派自己的手下放火烧自家的堂口,那感觉,爽吗?”
百里云帆死死盯着成雪融,目眦欲裂。
原来,长久以来,只是她自以为地将乌布昂等人耍得团团转,却原来,成雪融不过是将计就计,将她百般玩弄而已。
药房外,陶新月道:“果不负早慧盛名,公主聪明,老身领教。别说小女,即便是老身,白白多活了公主二十多年,也差点儿上了公主的当。”
她拿出一根弩箭,乃是成雪融在猪圈那里用来射杀戴启展,却被江离打偏了的那根。
“若不是它,老身也不会起疑,更不会有宴席上那番试探。”
成雪融凝目细望,见箭头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明白陶新月之所以起疑,乃是因为血中之毒。
果然,陶新月接着说道:“弩箭并没有射中戴启展,可箭头上却带了血,老身细问戴启展,才知这血竟是‘乌步昂’的。”
“堡中弟子个个习武,手上难免会有伤口,其中便有一个,他手指破皮的地方不小心沾了些‘乌步昂’的血,之后便出现了与红蔓蛇毒一样的毒症。”
她说着,扔了手中弩箭,微昂着头,甚是得意,“须知,这天底下的红蔓蛇,可说已尽在我掌握,绝没有人能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红蔓蛇毒并与血混合,除了……”
“被红蔓蛇咬过,又去了竹桐山求医的您,尊贵的公主殿下。”说完,陶新月虚伪地对着成雪融微笑颔首。
身后,即时传来“啊——”一声惊呼。
是乌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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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