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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喊一声后跑过去问成雪融:“阿姐,寒玉棺呢?快把寒玉棺给我!”
“在这。”成雪融把寒玉棺从裙边拿出来,却不给乌伽什,而是问:“族长大人说了什么法子救小侯爷?”
果然,乌伽什心虚了,结巴着答道:“族长……族长大人说……说火蛭可以……可以……”
“可以解同心蛊?”
“……嗯。”
果然是解同心蛊,可是火蛭是什么东西?
她只听过水里有蛭,难道火里也有蛭?
还是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个蛭?
确实,那个硬邦邦的丝线怎么看都不像蛭啊。
她问:“什么是火蛭?”
“火蛭……”乌伽什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火蛭……”
“你没见过?”
“没见过。”
“族长大人也没说?”成雪融又问,指着乌伽什手里的帕子。
“族长大人说了。”乌伽什展开帕子,读给成雪融听。
“火蛭跟水蛭一样,都是蛭,它名字中的火,是指它浑身都是火红,而且喜欢火热的东西。”
“火蛭是从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国度来的,要一直往南走,越过大海、跨过陆地,再越过大海,再跨过陆地,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经过多少山山水水之后,再穿过一望无际的红色沙漠,才能到达那里。”
“那里的人说着跟我们完全不一样的语言,写着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文字,气候也很怪异,夏天时白雪飘飘、冬天时又炎热无比,还有那里的生灵,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长的、水里游的,没有一样是我们这里有的。”
“火蛭就长在那里。”
那里,该不会就是南半球的澳洲吧?
成雪融咋舌,但因为她身处的这个世界和前世那个世界并不完全相同,因此也不敢说地理相似的就一定是她前世所知道的。
再说,是不是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这么一想,成雪融就不咋舌了。
她问:“火蛭,是解我的同心蛊,还是解小侯爷的同心蛊?”
“……解,解小侯爷的。”
“我不信。”成雪融道,淡淡目光看着乌伽什。
乌伽什是多简单的人啊,开心了就笑,不开心就哭,说话不会引经据典,做事不会举一反三,瞧他答她这句话时眼神闪躲着尽往帕子上扫的样儿,成雪融就知道族长大人写的这密密麻麻一帕子的鸡肠,肯定也包含了教他如何应对她的提问。
她波澜不惊反问他:“解了小侯爷的同心蛊,那我岂不是就要死了?十五,我不信你和族长大人舍得叫我去死。”
“你不会死的!”乌伽什立刻抬眸,熠熠目光看着她答道:“只是让同心蛊虫寄生到火蛭身上,同心蛊虫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哦……”成雪融恍然。
这样的解蛊方法倒是人性,可行啊!
她正想说“那好吧来吧解蛊吧”,忽听洞室角落边,传来江离极不镇定的一声“啊——”
“花!是优昙婆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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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号召在家宅,明天见。